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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丢!聪明仔昨晚跑出去了?”清晨,乔家劲的一声大叫打破了宁静。
乔家劲一脸懵逼地看着齐夏,说道:“骗人仔,你说你昨晚看到聪明仔出去了,你怎么不问一下他是有什么事呢?”
齐夏微微摇头:“既然他没有跟我们说,那就说明这件事他并不想我们知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乔家劲挠了挠头说道,“可是他大半夜的能干嘛?一个人跑出去搞的我们都很担心诶!”
“说不定是去找那个江若雪了。”林檎小声说道。
“江伶他肯定是有自己的事要忙,但我们不能在这等他一整天。”齐夏站起身来,说道,“走吧,去参加游戏,顺便打听一下有关这地方的情报。”
……
江伶不知道走了多久,才终于赶到了城市的边缘地带。
这一路上他又累又渴,连模拟奖励的能量棒都被他给吃完了。
看着身边行尸走肉般的原住民们,江伶长长地叹了口气,偌大的一个【道城】,江伶只凭借原文中齐夏所看到的日出方向来寻找许流年,还真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江伶正想要抱怨几句,突然眼睛一亮,发现了远处停着的那辆出租车。
江伶快步走到出租车旁,发现一个女人正坐在驾驶位上眨着眼睛看着自己。
江伶心中一喜,直接拉开门坐在了出租车上。
今天你是许流年那就皆大欢喜,你要不是许流年,那你也得是!
车上有一股香香的味道,副驾驶的坐垫也软软的,走了一晚上的江伶靠坐在这张软软的坐垫上,舒服的感觉自己要飞上云端了。
“先生?”许流年眨了眨眼睛,说道,“请问去哪?”
她的声音因为长期未喝水的缘故而变得有些沙哑,但口齿依旧清晰。
“等等,你出租车收费多少一公里啊?”江伶并不打算照抄齐夏的答案,而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说道。
许流年愣了愣,似乎是在脑海里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
半晌过后,许流年有些迟疑地说道:“起步费八块,三块一公里。”
“这么贵?你这他妈是黑车吧?”江伶装出一副大惊的模样,说道,“你这是哪里的起步费啊!居然这么贵!”
许流年明显愣住了,她那还稍有迟钝的大脑半天才反应过来江伶的一声,小声说道:“黑车?”
“我不是黑车!我是有证的!”
许流年说完,慌忙地拿起江伶座位前挂着的那个从业资格证说道:“你看,上面还有我的照片和名字。”
江伶定睛一看,顿时乐了:“哟呵!你这证连个章都没盖,还说不是黑车!我看你不仅开黑车,还办假证呢!”
“这是领导给我的,怎么可能是假证!”
许流年有些生气了,她觉得自己可能是遇上了一个爱找茬的客人,接着说道:“横店这么多年的起步价一直都是八块,这哪里是黑车了!”
“横店?”江伶露出一个捉摸不透的笑容,说道,“你开窗看看这周围,这哪里是横店了?”
“怎么不是了?!”许流年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房子说道,“那么大的一个秦王宫你没看到吗?还有秦王宫北边的那个明清宫苑!”
江伶顺着许流年的指向看过去,“秦王宫”边上有个举了把雨伞装蘑菇的原住民,应该就是许流年口中的明清宫苑了。
紧接着许流年又指了几个方向,接着说道:“那边是梦幻谷,另外一边是圆明新园,这不都是横店的景点吗?”
“这样啊。”江伶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今天是星期几呢?”
“应该是星期六吧……”
“既然今天是星期六,你怎么会开到【秦王宫】这开接客呢?你难道不知道,这地方今天限行吗?”江伶接着说道,“你再好好看看这血红色的天空,这如同行尸走肉般的人群,这真的是横店吗?”
听到江伶的话,许流年露出一脸疑惑的表情,随后她把头探出窗外,表情渐渐的从疑惑转为惊恐。
江伶轻笑一声,看来小年同学的理智应该回归了,这下在第一个轮回中就万无一失了。
可下一秒,江伶的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
“今天居然真的限行!”许流年惊恐的大叫一声,“完了完了!要被罚款了!”
江伶:……
江伶正想再次组织语言,可许流年就快速打火发动了汽车,一个潇洒的漂移转向,轮胎在地面上划出了尖锐的烧胎声。
没有系好安全带的江伶直接一头撞在了窗户上,痛的他眼冒金星。
“我去,许流年,我安全带还没系上呢!”江伶抱怨一声,赶紧系好了安全带,生怕许流年又来个特技。
“客人,真是不好意思。”许流年脸上焦急神色没有一点减少,“这次的行程我就不收费了,要是被抓到我肯定是免不了罚款的!”
出租车在坑坑洼洼的路面上飞速行驶,江伶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颠出来了,赶紧大叫道:“许流年,你怕啥啊!你身上分币没有,还怕人家罚你钱吗?”
许流年一愣,车速渐渐地慢了下来。
江伶见这话有用,接着趁热打铁道:“你特么一个月能拉多少客啊?仔细想想是不是只拉到了我一个?”
“我一直停在路边接客……”许流年眼中的疑惑越来越重,“可为什么我一个客人都没拉到?”
“就算你拉不到客人,那你应该有保底工资吧?”江伶接着说道,“有人给你发过工资吗?我想没有吧?”
“你连工资都没有,害怕罚款干什么?你有什么可罚的?”
“仔细想想,你有多久没领到工资了?”
“吱——”
巨大的刹车声响起,江伶就算系上了安全带,但还是因为巨大的惯性撞到了手套箱上。
“哎哟卧槽……许流年,我一定要投诉你……”
许流年却好像完全没有听到江伶的话,她双手离开方向盘,烦躁地抓起了自己的头发,似乎想让自己想起什么丢失的记忆。
渐渐的,许流年的眼眶红了下来,她嘴唇动了动,却又说不出话来。
“两年了……”许流年喃喃道,紧接着她歇斯底里的大吼,“我被拖欠了足足两年的工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