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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鸢后有何不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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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后殷勤道:“今日拓石长老来我这里,拿走了令牌,说你有用,我心中不安只得唤你前来询问一二。”

苏魔羽听了这话,心中瞬间一紧,目光不自觉的向白泽投去。

白泽感受到苏魔羽的询问,并未理会:“鸢后有何不安?”

鸢后被白泽这一反问,愣了愣:“先前你不在,魔界又突然大开,我怕拓石长老借你名号。”

白泽却冷笑道:“鸢后不安的,难道不应该是对我母亲之事吗?”

鸢后没想到当着苏魔羽的面,白泽会如此发难,倒吸一口凉气,勉强扯出一个笑:“泽儿身子有没有好一些了?”

白泽不耐道:“我这身子同废人没什么区别,何来好不好一说?”

苏魔羽听了这话,瞬间坐立不安,本来成人礼之事就是她心中的一道坎,更何况世人皆知白泽因进了冰室后便损了根基,险些不能修炼,还无比俱寒,如今更是

鸢后听了这话,一时间也不知如何作答,都说白泽如今已没有了同房的能力,奈何这话却不能明说,只得悻悻然道:“只要稍微好些,在多加调理,日后”

“鸢后可还记得成人礼之事?”白泽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鸢后的话。

鸢后微微愣神,片刻才道:“泽儿怎么突然提起此事?”

白泽将手中茶杯放下,不紧不慢道:“恰好今日苏大小姐在此,那我便一并说了。”

苏魔羽一直未曾言语,听了白泽这话,顿时心乱如麻,手也不自觉抓紧了扶手。

鸢后心中愈发不安起来,怎么都觉得今日白泽举止颇为怪异。

“当年,我不过孩童时期,得你照拂,过的还算可以。”说到这里白泽看向鸢后,冷哼一声。

继续道:“我本欲放下心中芥蒂,奈何天公不作美,竟让我听到了你与白起的龌龊行径!”

鸢后听了这话,愈发疑惑,不由道:“泽儿何出此言?”

白泽冷声道:“你与白起合计对外宣称我母亲病重,而实情你们敢说吗?”

鸢后瞬间想起,多年前,逐月离开之际逼得她与白起二人立下血誓,绝不将她的行踪暴露,鸢后一时不禁失语。

苏魔羽见状,心中不由得打鼓,难道鸢后当真就是害死白泽母亲的凶手?

白泽见鸢后不说话,随即看向苏魔羽缓缓道:“成人礼之事,想来苏大小姐还记忆犹新。”

苏魔羽被白泽那冷冽的目光,惊得垂下了头,唯有嘴角微微颤抖却没吐出一个字。

白泽冷笑:“我本想在成人礼上刺杀鸢后,奈何从小与我一同长大的你!还是向那权势低了头。”

白泽轻轻摇着赤炎扇,带着些许玩味的表情,看着面前沉默不语的二人。

半晌,“唰”的一声,白泽将赤炎扇收起:“此事,我本不欲与你计较,你自小便要强,想要追求更好些的日子,并无过错。”

“只是你万万不该,往后多年,一直纠缠于我,令人厌烦!难道这世间所有非得同你所想一般才算如你愿吗?”

白泽的话,好似一把利刃,狠狠扎在苏魔羽心头。

苏魔羽面色瞬间变得煞白,微微抬起头看向白泽,那双清冷无比的眸中闪着急切的光芒,正欲开口辩解。

白泽却突然出言打断了苏魔羽的话:“苏大小姐,莫不是要说自己当时鬼迷心窍?”随后讥笑一声。

苏魔羽那快要溢出地话,生生咽了下去,暗自思忖起来,白泽当真是与她一同长大之人,对她所言所行,无不了如指掌。

鸢后在一旁听着,也想起了当年苏魔羽当时将此事告知白鸳,才让白泽遭此大难,心中说不上什么感觉,一方面也看不上苏魔羽背叛白泽,一方面又感慨没让白泽酿成大错。

屋内两人皆不出声,白泽却自顾自地倒了杯茶给鸢后:“鸢后尝尝?”

鸢后不明所以,只当白泽给她敬茶,抬起茶杯就要饮下,一旁的苏魔羽不知为何急忙上前将鸢后手中杯打落:“白泽,你莫要做糊涂事!”

白泽摇了摇头,轻叹了口气:“苏大小姐,这是觉得我在茶杯里动了手脚?”

苏魔羽却紧咬着嘴唇不肯出声,鸢后连忙打圆场,起身重新为自己斟了一杯茶:“羽儿这是关心则乱。”

就在鸢后要饮下时,白泽目光紧紧盯着苏魔羽,果然苏魔羽再次将鸢后手中茶杯抢走。

白泽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苏魔羽,冷声道:“我果真没看错你。”

然后白泽当着苏魔羽的面,自己为自己斟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鸢后皱眉看着苏魔羽,随口厉声道:“苏小姐逾越了。”

苏魔羽这才反应过来,茶水并没有毒,只得微微欠身道:“是羽儿唐突了。”

白泽见苏魔羽坐了回去,这才缓缓道:“鸢后可知无冥海底那条玄蛇?”

鸢后不解道:“泽儿怎么突然问起此事了?这天下何人不知,此玄蛇乃是那时魅魔尊当年豢养的魔宠,如今算是凶兽了。”

白泽不在意道:“鸢后可知如何能得到此玄蛇的蛇血?”

鸢后闻言,脸色大变:“泽儿你想做什么,此凶兽可万万不能招惹,我记得长老当年带着我与主子一同前往无冥海地,几经波折三人险些丧命在海底。”

白泽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继续追问:“哦?鸢后去过。”

鸢后柔声道:“当年长老不知为何,说需要这海底玄蛇的血,当时主子也听命于长老的话,便带着我一同前往。”

白泽紧盯鸢后的表情,急切道:“那可有取到?”

鸢后随即轻笑:“长老是何人物,自是取到了。”

白泽不知为何,扯出了难看的笑:“有一日我翻阅古籍,无意中发现,海底玄蛇的血乃是世间至寒之物,使用得当,可炼制剧毒。”

鸢后听了这话,沉思片刻道:“此事我并不知晓,当年我也问过主子,主子说她也不清楚长老要这蛇血作何用。”

白泽目光在鸢后面上,来回审视了个遍,见鸢后毫不知情的模样,便不再追问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