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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这东西真的管用吗？虽然看着挺唬人的。”
“地仆族虽然实力不怎么样，可是他们的那什么符文，发展的的确不错。”
“攻防属性都挺均衡的。”
阎曈生站在高大的炮口好奇的往里面瞧着，方启正蹲在里面不知道在忙什么，时不时还能看到好似电流般的械力游弋。
大夏也有不少大型战争器械，不过那些都是很早以前的造物了。
从s阶出现后，这些大型战争器械就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了。
“我也不清楚，试试看呗，万一效果很好呢。”
“而且我对我的技术有信心。”
方启视野中一条条数据检测流淌而过，他随后回答着阎曈生的好奇。
这大家伙的前身是星航科技里舰炮技术的一种，不过属于比较古早的版本，远达不到后期舰炮那么逆天的水平，而且耗能也挺厉害，能量转化比不高。
但也有一个好消息，简单耐造还便宜。
不过也有一点问题，那就是这东西是舰炮，而且时间比较紧急，方启也来不及做实战测试，放在陆地上效果怎么样，他也不确定。
“不过根据数据构筑的虚拟模型推算，效果应该还不错。”
几十次的虚拟模型演算，最后的效果也让方启很满意，而且演算用的虚拟模型是鲸岛，防御性可比眼前这个城池高多了。
虽然蜕冠王城外墙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符文看着也挺唬人，但方启觉得它应该没有鲸岛那么硬才对。
“什么时候动手？”
阎曈生有些无聊的抬手敲了敲炮口上的金属结构，感觉有些索然无味。
来了两天了，但是预料之中的大战还没有上演，让很久没动手的他有些手痒。
“马上。”
说着，方启从炮口内部缓缓飘了出来，随后扭头看向远方，肉眼看不到的地上，借助临时通讯卫星和虚拟视野，他可以清晰的观察到蜕冠王城的情况。
抬手竖起一个大拇指比了比，方启自顾自的点点头，随后转身就走。
“嗯？你这是做什么？”
“没什么，仪式感罢了。”
闻言，阎曈生挑挑眉，不明觉厉。
“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
两人在半空中漂浮缓缓前进，方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些好奇的转头看向阎曈生。
“嗯？什么问题？”
“虽然我不如萧校长那样知识渊博，但还是有一定积累的，说说看。”
阎曈生来了兴趣，示意让方启说出自己的困惑。
“方尖碑从最早出现到现在，已经快一万年了。”
“这么久的时间，就没有人突破s阶么？”
“不只是人族没有，就连其它种族我也从未听过。”
“s阶，真的就是个人伟力的巅峰了么？”
听到方启的话，阎曈生愣了愣，随后微微蹙眉思索起来，他缓缓摇摇头才看向方启。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疑问？”
方启顿了顿，想起了自己的一组实验数据。
他不止一次邀请过文凌薇和萧凌云做过实验，得出的结论有些奇怪。
按照文凌薇的能量反应，她表现出来的能力不应该仅仅只是现在这样，更何况那还是神秘莫测的空间系异能。
方启按照那个能级的反应水平和人类居住的星球面积虚拟演算一下，就能够得出一个实验数据。
如果文凌薇想要将这颗星球撕成两半，只需要稍微费点功夫。
那种感觉就像是给激光手枪装上了恒星反应炉，限制了它的输出功率。
“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这也算是为了将来提前做准备。”
方启轻笑着摇摇头，没有详细解释的意思。
“那你还真是自信，a阶到s阶的门槛可不是那么容易跨越的哦。”
见方启不愿意多说，阎曈生也没有多问，只是呵呵一乐，随后又叹了口气。
“你应该知道一个很简单的道理。”
“小鱼缸是养不出鲨鱼的，换一个新鱼缸也一样。”
“对我们来说，这个世界也好，我们自己的世界也好，都只是一个小鱼缸。”
“s阶，其实更像是束缚，或者是不完整的。”
“我们的力量几乎都依靠方尖碑传承，正所谓有得必有失，或许这就是束缚。”
“它给了我们对抗敌人的力量，也仅仅只是对抗敌人的力量。”
“这其中的原因，我也不清楚，你知道的，在长久的混战之中，我们对于世界的认知就是像书上写的那样。”
“只有一个个鱼缸，看不到外面的大海。”
阎曈生的话说的并不复杂，很好懂，但正如方启所料，没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或许，方尖碑里会有我想要的答案。”
方启眸光微闪，心里对于方尖碑更加好奇。
这些问题也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随着力量的逐渐成长，方启感觉到了，这个世界隐藏在暗中的畸形发展，这对他本身也有着很大影响，不得不让人上心。
“算了，暂时不想这些，先搞定眼前的事情再说吧。”
摇摇头将思绪甩出脑海，方启对于眼前的事情更加重视。
如果一切顺利，那么，架起几门大炮就可以威慑甚至是覆灭一个文明的时代正在缓步逼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