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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部分人则归咎于经营策略出现重大失误。
无论真正的缘由究竟如何，昔日那个风光无限、令人瞩目的庞然大物，却在一夜之间土崩瓦解，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流星划过天际，瞬间消逝得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无数新兴的公司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它们前赴后继地投身到激烈的商海搏杀之中。
而四海实业，只能作为一段传奇被人们铭记于心，最终淹没在了滚滚向前的历史长河里。
就在此时，张凡那略带沧桑感的声音再度悠悠地传进了肖保军的耳朵。
“其实啊，我还有个小名叫作张四海，这可是我娘亲自给我起的！”
听闻此言，肖保军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重锤狠狠地敲击了一下一般，瞬间猛地一震。他瞪大了眼睛，脑海中飞速闪过一个念头——“张四海，四海实业……难道说……”
待到回过神来的时候，肖保军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张凡，结结巴巴地说道。
“张……张哥，您该不会是想说，当年那个如日中天、名噪一时的四海实业集团，竟然就是您所拥有的公司吧？”
面对肖保军充满震惊与疑惑的目光，张凡缓缓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香烟。
只见他动作娴熟地从中抽出了一支，然后轻轻地递到了肖保军的面前。
与此同时，张凡那张原本平静如水的面庞之上，竟渐渐浮现出了一抹难以言喻的苦涩之色。
紧接着，他微微扬起嘴角，用一种带着几分自嘲和调侃意味的语气轻声问道。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不太像啊？”
肖保军平日里确实算不上是个老烟鬼，但是由于工作原因，几乎天天都要穿梭于各种各样的酒局和饭局之间，所以对于香烟这种东西倒也并不怎么排斥。
此刻，看着张凡手中递过来的那支香烟，他犹豫了片刻之后，最终还是伸手接了过去。
说句实话，如果仅仅只是看张凡如今的年龄以及他所展现出来的身份，那确实令人难以想象。
眼前这个看似平凡的人竟然会是当年如日中天、威震一方的四海实业的老总！
要知道，四海实业可是在鹏城这块土地上扎根发展了好些个年头啦。
然而再瞧瞧张凡本人呢？粗略估计一下，他大概也就是三十岁上下的模样罢了。
如此一来，按照常理推断，这意味着早在他大约二十岁的时候便已经踏上了艰辛的创业之路。
而且更让人惊叹不已的是，他一路走来可谓是顺风顺水、风光无限，最终成功地登上了当年那般辉煌的巅峰位置。
若是将这段时期的张凡拿来跟他肖保军的老板肖卫国做一番对比的话。
无论是从个人魅力还是独到的商业眼光方面去衡量，他们二人简直不相上下，难分伯仲啊！
毫不夸张地讲，在当时那个风起云涌的商业世界里，他俩均可被当之无愧地赞誉为商业领域中的绝世奇才！
肖保军端起酒杯，恭敬的向张凡道。
“张哥，真是失敬，小弟敬你一杯。就当赔罪了。”
说完，他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他试探着问道。
“可是 ”
没等他问出来，张凡笑着接过话来。
“可是我为什么混成今天这副鸟样，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