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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获得这么多的奖，足以证明韩莹莹的实力确实没话说。
可这些奖项一年评一次，每年都会有获奖者。
关于舞蹈的各种比赛、奖项，也是一点都不少，外行人很多听都没有听过。
所以一路看下来，张澈更多的还是不明觉厉的感觉。
更重要的是，你得过奖，别人也得过。
这要放在小城市可能会很牛逼，可在魔都这种地方从来就不缺牛逼的人。
舞蹈这个领域很卷，卷得很多人学成之后只能去做舞蹈老师。
可就算是当舞蹈老师，办培训班，这同样也很卷。
韩莹莹这种个人性质的，很难去跟那些大型机构去竞争。
所以办了两年，结果是越混越惨，直至到了连房租都交不起的地步。
“所以，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吗？”
等她们都换了衣服出来，张澈就颇为期待地问韩莹莹。
虽然他现在是左右不了韩莹莹的决定，还没有资格给她做规划。
可只要韩莹莹有想法，那他就可以通过安然来出手爆奖励。
所以，他还是很期待韩莹莹能有什么烧钱的想法的。
而不止是，守着这舞蹈教室当老师。
“嗯？什么打算？”
韩莹莹乍一听他这么问没反应过来，有点摸不着头脑。
而这时候，张澈是看着她们有点出神。
她们换上的是舞蹈练功服，高叉、白丝、吊带……
别说是林可颐、安然和韩莹莹这种国色天香的大美女。
就算是颜值逊上一筹的李玲、赵晓澜和冯绮，穿上这样的衣服都感觉格外诱人。
“咳咳。”
他干咳两声，“你们怎么都换这个衣服啊？”
安然弯起了嘴角，戏谑地看着他故意问。
“这就是练功服啊，有什么问题吗？”
张澈又干咳了两声，“没有，很好。”
“不过不是古典舞么，我看人家跳古典舞的好像不是穿这种衣服吧？”
韩莹莹给他解释，“你看的那是表演，表演当然要穿表演服。”
“这是练功服，是练基本功的时候穿的。”
“别说是可颐还有玲玲完全没有学过舞蹈，晓澜和绮绮已经荒废已久。”
“就连ann，同样也是很久没有跳了，当然得从最基本的开始练才行。”
基本功都练不好，还说什么跳舞呢，这没有毛病。
张澈点点头表示明白，要是这么搞那今天是不是有眼福了？
他正有点小激动的时候，韩莹莹已经再次开口追问。
“你还没有说呢，什么有什么打算？”
欣赏着练功服打扮，不同以往风情的林可颐她们，张澈也回到了正题上。
“我就是有点好奇，你对未来有没有什么规划？”
“现在你是暂时打消了回老家的念头，决定留在魔都继续打拼。”
“可你这留下来，总不能是经营这半死不活的培训班吧？”
如果还是开班教学，结果还是一样的入不敷出，那这有什么意义呢？
这个问题，其实韩莹莹也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