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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耐心一点。”
她勾住他脖子,轻吻上去。
细软的手指顺着他漂亮的肌理纹路轻抚,然后她感受到了他肌肉的紧绷。
而这一次,严漠九没再吹毛求疵,顺着她的哄人节奏,一点一点沦陷。
他没有故意折腾她考验她。
他就是想让她哄得再久一点,让他再甜一点。
镜面上水雾细腻,映出模糊的影像。
浴室纹路清晰的地砖上,洒落一大片粉的红的玫瑰花瓣,顺着水流移动。
但孟明萱从来没有觉得哪个夜晚如此漫长,她想她再也不会看爱豆跳舞了,因为代价实在有点过于磨人。
比起严漠九的耐心温和,聂子炀就一身蛮力了。
谁让陆京茜刚好也是个野的。
两人契合度不要太高。
陆京茜一直到中午都没起床,醒来时还让聂子炀给她去端早餐,还要亲手喂到她嘴里。
聂子炀昨晚被喂饱了倒也消了气,只是还是有点想起来就醋意横生,“到底谁哄谁啊?应该你起来给我做早餐再喂到我嘴里才对。”
连刷牙都是他帮忙效劳的。
她还不肯下床,他只能挤好牙膏倒好水拿来垃圾桶,帮她在床边刷。
人怎么可以娇气成这样。
“再说我就回娘家。”陆京茜很会看人,她家大狗狗早就消气了。
只要他还爱她,就没有她哄不好的。
“嘁,回娘家的难道不是我吗?”聂子炀又喂了她一口。
说起聂家……
陆京茜也不顾腰酸背痛了,坐起来看着他,“早上你去洗澡那会儿,你妈给我打了电话。”
“谁妈?”聂子炀反问。
“……聂夫人给我打了电话。”陆京茜老老实实地改口,心里却想他真的不认他妈了吗?会被戳脊梁骨的吧。
“她给你打电话做什么?”聂子炀看着碗里的燕麦粥见底了,于是把碗放在一边,“给她儿子求情吗?”
“……”
聂夫人的儿子……
哦,她懂了。
陆京茜忍着笑,戳戳他手臂,“我说,你真的要让他一直在里面犯事然后一直加刑吗?聂夫人说我们好恶毒呀。”
关键听聂夫人电话里那又哭又闹不依不饶的语气,加刑都只是表面上的,里面的狱友天天找他表哥的茬。
“就是恶毒怎么了?”聂子炀理直气壮,“我的善良非常挑人,对傻逼我一向恶毒到没底线。”
男女生理构造天生不同,强迫女人的男人最特么恶心了。
但凡在国外,他就能直接动手阉了那傻逼玩意儿。
幸亏他入赘陆家了,将来他的孩子也不姓聂,他跟这群傻逼一点关系都没有。
沾亲带故四个字都要离陆家远一点。
“你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啊?”陆京茜叹了口气,她也是爱憎分明的人,可她不愿意他受委屈,他已经为她付出很多了,他连聂家的继承人位置都不要了。
这个社会还远没有那么思想进步,男人入赘总会受到很多诋毁,跟平民女孩嫁入豪门一个待遇。
她知道他受了多少冷眼嘲讽,说他被聂家抛弃无路可走,只能入赘陆家,甚至在陆家和陈家的关系公开时说他心机boy,是为了和陈家攀交才当陆家赘婿。
他们半个字不提他对她的爱,只一味地攻击他的弱点。
要不是九哥站在他身后,可能他受到的远不止这些。
她很心疼,可她又不能在他面前提。
只能对他更好些,把她所能给他的爱,都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