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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那个纠缠我的男生，还有情书、告白的那些同学，是不是都是你干的？”
“对。”他完全不掩饰。
祝玖瞪着他，“你还很骄傲！”
“当然。”霍子都吻了一下耳朵，“没让任何一个小子得逞。”
祝玖脖子后缩，跑向浴室，“我去洗漱。”
霍子都含笑看着，听着水声进入满是照片的房间。
指尖触及一张巧笑倩兮的照片，“阿九终于回来了。”
终于……终于……等到了……不用再睹物思人。
“子都。”
浴室里，是祝玖的声音。
霍子都收起眸中情绪，把照片屋关上过去，“怎么了阿九？”
“没有换洗衣服。”
“我先给你拿件新的浴袍，一会儿让人送衣服来。”他边说边找来一件浴袍递过去。
磨砂玻璃门打开一条缝隙，祝玖把浴袍拿进去重新关上。
穿好后才出来，白皙脸颊被水汽蒸的白里透粉，脸上还挂着没有擦干的水渍，像雨后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霍子都眸中微暗，声音略哑，“旁边房间，管家已经让人收拾好了。”
祝玖看他，她还以为今晚……
“好。”祝玖嘴上应下，手上却勾住霍子都的脖颈踮脚吻了上去，勾着引着与之共舞。
另一只手攀着脖颈往下滑落，轻抚敞开的浴袍下的腹肌。
肌肉分明，线条硬朗。
冰凉手掌落下，霍子都腰腹一缩，喉结滚动，大掌握住纤腰，祝玖就往后退，“好困，我回房间睡了。”
一句话如一盆凉水浇下，浇的霍子都呆愣当场。
祝玖唇角勾起坏笑，松开就去拉门要往隔壁走。
刚碰到门把手，房门就被一只大掌摁住，叫祝玖无法打开。
“阿九，你故意的。”微哑声音控诉。
祝玖挑眉，扭头却是茫然，“什么故意的？”
霍子都眼神幽暗。
祝玖敲了敲门，“快让开，我要去隔壁休息了。”
霍子都幽怨松手，祝玖拧开门刚踏出一步就被人抗在肩头回房间，“你干嘛？”
她被小心放在床上，正欲起来就被扣住了双手，霍子都居高临下，眼眶却隐有泛红，“阿九，你是不是在玩弄我。”
祝玖偏头嘀咕，“谁玩弄你了。”
他牵引着祝玖的手贴在腹肌上，“阿九，可以继续。”
祝玖抽回手，“继续什么，我要去隔壁房间休息。”
“阿九。”霍子都将人抱住，“我错了，不去隔壁。”
“那不成，你都安排好了。”
“嘶……”祝玖轻吸一口气，低头就是霍子都咬在肩膀，“你属狗的吗？咬我干嘛！”
霍子都吻了吻咬过的肩膀，没用啥力牙印都没有。
“阿九你欺负我。”他眼尾湿漉漉，幽怨控诉。
祝玖轻笑，捏着霍子都下巴，“欺负你怎么了？”
霍子都侧脸一吻，落在她捏着下巴的手腕，眼尾、脖颈、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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