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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那都和她无关。
沈徽林移开了视线,看向窗外。处理好了伤口,两人又回到卧室。
她表现得兴致缺缺,生理期结束也不想做什么。凡事讲求你情我愿,项明峥没有再亲近她。
短假很快结束,回到北京的那天,机场外飘着雪花。
一场雪下得萧索,还没落到地上就融化了。
他们没再回那处的老房子,住进了一处崭新的公寓。公寓靠近她实习单位,上班步行也就六七分钟的路程。
项明峥有其它事情忙,不住公寓,偶尔去她那里找她。
在北京待了几个月,沈徽林失去了探索的兴趣。两人各忙各的,见了面也没什么太多话题,很多时候都是直奔主题上床。
他在这方面兴致不减,但也没有之前那么频繁。
一天早上,两人睡得很晚,醒来也很迟了,把早餐当午餐吃。
沈徽林拿刀叉切吐司,“我想回申市了。”
项明峥靠在座椅里,垂眸翻手机,闻言抬头很淡的看了一眼。没说话。
沈徽林将一小块吐司切的七零八落,也不看他,只说:“气候好难适应,药好苦,我不想喝了。”
项明峥打量了她一会儿,阳光透过餐厅的窗户,一半洒在他的肩头。他背光坐着,散漫倦淡,“不流鼻血了,把药断掉就好。”
沈徽林拿叉子戳餐盘里的东西,这会儿抬了一点儿头。说实习结束了,这里也没什么认识的人。
项明峥问:“无聊了?”
沈徽林不置可否,只说:“我想回去了,学校有事忙,月底还有预答辩。”
“那就月底回去。”项明峥吃完了午餐,拿着外套钥匙出了门。
之后的几天,沈徽林都没再见到他。他不可能时时陪她。
离月底还有近两周,沈徽林收拾好了行李,无数次想提前走。
公寓楼外是繁华的商业区,灯光永远灿烂明亮。每次站在阳台往外看,沈徽林都觉得自己像摆在橱窗里的玩偶。
第四天,项明峥在深夜回来,大衣外带着北方冬夜凌冽的酷寒。
他站在玄关处,一手拿着车钥匙,一手提着一个笼子。
沈徽林已经睡着了,公寓内很安静。项明峥只开了壁灯,走到客厅将笼子里还在打盹的猫拎了出来。
他单手拿着猫,推开了卧室的门,掀开被子的一角,将洗干净的猫放了进去。
沈徽林浅眠,几乎立刻就醒了。
她先是看到了床边颀长的身影,随即察觉到腹部有一团温软的东西,按开床头灯,掀开被子低头看。
一只金渐层,介于小猫和大猫之间,身体眼睛都很圆。它踩了踩沈徽林的肚子。
沈徽林看着猫,又抬头看项明峥。
他问她:“喜欢吗?”
沈徽林愣了下,“这是我的猫?”
“嗯。”项明峥有些好笑道:“你的猫。”
她将猫抱了起来,有点儿爱不释手,脸上带着笑意。
她抱了好一会儿,像个小孩子一样,话也变多了,“我一直想养,小时候养过,阿姨过敏很严重,就送走了。”
项明峥说:“以后可以一直养。”
她仰头对他说“谢谢”。
谢谢什么呢?她也不知道,可能他说话的时候语调低冷又温柔。
买猫砂、买猫粮,搭建高度适宜的爬架······沈徽林又忙了起来,费尽心力想要给自己的宠物最好的生活。
项明峥很多时候都觉得这个礼物送对了,至少她短期内没有再提要走的事。少数时候又觉得送错了,他本身不是多喜欢一身带毛的宠物,在把猫带回来的第二天,告诉沈徽林,不可以把它带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