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蕈月见状,眼底闪过冷意,上前两步拔了她口中的纱布,嗤笑道,“有什么好坏歹话,一并说了吧,憋了这么多日,可把你憋坏了!”
绿芜恨恨地瞪了蕈月一眼,想来这几日没少受后者的折磨。
恨怒的眼光一转,落在云清絮身上,一开口,便是指责,“你中了那等药物,如今还能活着回来,必是跟旁人媾和解的毒!”
“你已非清白之身,如何再嫁三爷。”
“云清絮,你配不上三爷!”
云清絮对她,原本只有三分怒意。
可这话一出,三分变成七分。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跪坐在地上的绿芜,“同为女子,你为何要报以这么大的恶意?”
“我尚未追究你给我下药之过,你竟然有脸指责我配不上林三爷?”
“在你眼里,全世界只有他一个男人吗?”
“那真是抱歉了。”
云清絮眼底掠过一抹冷意,“哪怕我已非清白之身,他也只是我的备选之一罢了。”
“倒是你,为了你所谓的林三爷出生入死,背弃人伦道德给我下药,如今又被折腾成这般模样,你所谓的林三爷,可曾把你放在心上?可曾过来救你!”
绿芜却听出了其中关键之言,恨怒地瞪着云清絮,“你果然失了清白!”
“我虽在风月场上,也知洁身自好,向来卖艺不卖身,守着清白。”
“可你身为闺阁小姐,被人污了身子还不一死了之,竟然还有脸活着回来——”
啪!
蕈月上前,狠狠抽了绿芜一耳光。
恨不得将她手刃当场,“谁给你的脸啊!”
她气得攥着绿芜的脖子,哐哐又甩了两耳光,犹不解气,“你自己什么东西你自己不清楚?竟然还敢来恶心旁人?”
“你是心疼你那一碗迷,药吗?”
“好好好,你放心,我今晚就给你灌两壶,再给你找一群男人,看看明日天亮之后,你那所谓的林三爷,还会不会对你痴心一片!”
绿芜闻言,眼底闪过一抹惊恐之色。
“你们——”
绿芜正要为自己争辩时,外头传来柳叶的声音。
“小姐,林三爷来了。”
柳叶匆匆忙忙地进了柴房,心底尽是懊恼。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小姐刚回府,王爷刚离开,这家伙就赶过来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跟月牙是侯府的眼线呢!
林从鹤来了。
绿芜眼底一亮,“三爷定是过来救我的!”
她挣扎着要往门口爬过去,却因为身体被绑在木桩子上,而无法前行,只能双眼巴巴地看着门口,眸中情丝万千。
林从鹤循声而来,迈进柴房里,眸光落在绿芜身上后,眼底尽是怜惜。
快步走过去,单膝跪在地上,一边为绿芜解开身上的绳子,一边下意识地扭头责怪。
“你们云府也是耕读之家,也该有些读书人的礼节,怎能在府中动用私刑。”
话音刚落,他便看到了站在一旁的云清絮。
眸中闪过一抹错愕。
下一刻,松开绿芜,慌乱地起身,下意识地走向云清絮。
话中难掩惊喜。
“絮儿,你回来了!”
“慢着——”
蕈月挡在云清絮面前,冷笑着看向林从鹤。
“林三爷,您与其关心我们小姐,还不如多腾出精力来关心您的红颜知己吧。”
“虽然我们小姐差点死在外头,可你的红颜知己却受了足足七日的禁闭呢!”
正话反说,嘲讽至极。
林从鹤眼底闪过一抹不堪,看向云清絮,想为自己解释。
“絮儿,那日寒山寺大乱,家中女眷惨死在逆贼的刀下,最近这段时日,一直在忙着家中的丧仪,实在没办法亲自去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