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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四海案直接撸光了刚刚得来的人手。
不行，得向文奉先狗东西要人。
咚咚咚……
徐子维来到文奉先办公室敲门。
“进来。”
进去后，文奉先露出笑容。
“哈哈，小徐，来的正好，看看有没有发现什么？”
徐子维一瞧，狗东西穿着警服，好像没啥变化。
不对，警衔变了。
民国警察区分警衔高低的标志不在肩章也不在领章位置，而是在臂章上。
以“箭头式样的斜杠+斜杠颜色+星星”来区分警衔。
斜杠数和星星数越多警衔越高，金色斜杠比白色斜杠警衔更高。
文奉先狗东西原本一斜杠两星，现在多了一个斜杠。
这是小媳妇进产房，升了。
“恭喜文大哥升迁，下班我摆一桌给文大哥贺喜。”
徐子维小小拍个马屁，文奉先满意地整了整衣服坐下。
喝了口茶水说道，“徐兄弟，世道艰难，钱还是要省着些用的，花到吃吃喝喝上，着实浪费。”
徐子维点头哈腰附和道，“是是是，文大哥教训的是。”
说着手里也不含糊，掏出一根小金条，轻轻放在办公桌上。
“文大哥，小弟拿不住钱，老是乱花，这个还望文大哥受累帮我保管。”
徐子维情真意切地说道。
文奉先心中一喜，面上大义凛然。
“可以。年轻人么，就该有计划，那我先帮你存起来，以后记得随时问我要啊。”
收下金条后，文奉先对这个财神爷更满意了。
他查过徐子维的身份背景，一无所获。
询问徐子维时，徐子维自称祖籍淮西，母亲早亡，从小经商的父亲走南闯北。
后来十七八岁时父亲在南京病故，徐子维继承家产，随后来上海闯荡。
文奉先一个警察而已，手也伸不到上海之外，验证不了徐子维的话。
但金条他可十分会验。
徐子维孝敬他的可都是上好的金条，不掺假成色极佳。
对了，得找时间把金条熔了，打成鞋垫。
至于为何打成鞋垫？
呵呵，家里的母老虎每月要求上交收入，把控的严着呢。
我交一部分，其他都放鞋里。
我真是个大聪明。
文奉先的小心思徐子维不知道，此时他正悄悄用透视眼瞄着桌上的文件，随便扫了扫抽屉里的。
都是没什么用的警察局案件和警察总署的命令。
果然级别太低啥也搞不到。
眼下先要点手下，以后就得往上爬。
一步，一步，做到最高。
我就是徐giao！
一给我哩giao，giao！
……
两人在办公室亲密交谈。
期间说到了王四海案，文奉先又义愤填膺地表演了一番，随后告知市政厅已撤案。
王四海的尸体昨夜在江北被发现。
市政厅似乎收到了不再调查的命令，警局也没理由再管。
此事不了了之。
徐子维暗道是好事。
自己豁出去近半个月寿命，占卜出日本女人会从王四海房间破窗逃走，所以才早早准备了渔网，一举成功。
不仅搞到了秘密文件的胶卷，而且顺利加入林婉瑜小组，可谓一箭双雕。
面见林大美女时，徐子维只能说自己早年师从一位龙虎山天师，有些能掐会算的本事。
圆上了自己拿渔网守株待兔的来由。
不管刘大美人信不信，当金条奉上，加上慷慨激昂的爱国演说。
徐子维才暂时被接纳，用林婉瑜的话来说，叫等待组织对你进行考验。
徐子维出了办公室，因为队员都死球，文奉先让他这会去人事科拿警员名单挑人。
马义老弟，你的狗腿子大业能后继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