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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飞扬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宋雪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顿了顿，继续说道：
“飞扬，你变了。”
“是吗？”
段飞扬反问，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
“嗯，”
宋雪点点头，
“你变得冷漠了，不像以前那样……”
“宋雪，”
段飞扬打断了她的话，
“说好的，这顿饭之后，我们不再联系。”
宋雪的眼眶微微泛红，她吸了吸鼻子，说道：
“飞扬，我这刚去京城了，面试上了京城的艺术院校。”
“哦，恭喜你。”
段飞扬的语气依然平淡。
“飞扬，你是不是也要去京城上学吧？”
宋雪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段飞扬心中暗想：
“啊，这宋雪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了，我记得前世宋雪上的是个三本，这怎么变成艺术院校了。”
“可以，不错，我也很可能去京城。”
段飞扬回答道。
宋雪的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她招手叫来服务员：
“老板，来两瓶酒。”
“飞扬，这也可能是最后一顿饭了，不介意陪我喝顿酒吧。”
宋雪看着段飞扬，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
段飞扬看着面前的宋雪，心中五味杂陈。
说实话，宋雪也算是前世的恋人，现在的宋雪说实话还没有对不起他。
“算了，算了。”
段飞扬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
“行吧，只能少喝点。”
宋雪缓缓地将酒瓶倾斜，琥珀色的液体汩汩流淌，注满了她面前的玻璃杯。
酒香弥漫开来，带着一丝淡淡的苦涩。
她举起酒杯，目光迷离地望着段飞扬，轻声说道：
“飞扬，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你就这样了，我干了。”
说完，她仰起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喉咙微微滚动，仿佛要将心中的苦闷一同吞咽下去。
段飞扬看着面前的宋雪，她的眼眶微微泛红，长长的睫毛上沾染了一层水雾，显得楚楚可怜。
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一丝怜惜，一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
然而，这丝怜惜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他狠狠地摇了摇头，在心中告诫自己：
“段飞扬，你清醒点，清醒的，她是宋雪。”
“额，这，怎么说呢，我突然想学习了吧。”
段飞扬语气生硬地回答道，试图掩饰内心的波动。
宋雪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你骗人，我干了。”
说完，她再次举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段飞扬看着宋雪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
他拿起酒瓶，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给自己倒了一杯。
“来，干杯。”
段飞扬举起酒杯，和宋雪碰了一下。
“干杯。”
宋雪也举起酒杯，和段飞扬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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