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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厌眉头紧锁,他们就在门口,根本没看到其他人离开。
不对。
“刚刚那一群工作人员有问题,难道是傅谨修……”
霍厌此刻恍然大悟,“我们中计了!从傅谨修的自杀开始,他就在布一个局,他知道孩子一死就无力回天,晚晚不会再原谅他,便以假死,破产让我们所有人误以为他哀莫大于心死。”
“所以傅谨修真正的目的是麻痹我们,他根本就没想过要放弃孟老师!”
这个答案霍厌不是没有想过,但他着实没料到傅谨修这个狠人,为了夺回孟晚溪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两人因为公司分道扬镳,他干脆破釜沉舟。
霍厌提出三十天冷静期,将他逼到死角。
结果傅谨修主动和威里斯解除合约,并且承担了所有损失,然后清盘宣布破产。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受的打击太大,在报复詹芝兰,也是在惩罚自己,从此一蹶不振,彻底堕落下去。
事实完全相反,傅谨修想的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他除了给孟晚溪分了几百亿,其它资产估计早就转移到了国外。
他手上有最核心的技术,金钱,人脉,技术,只要他想东山再起是很简单的事情。
说不定他就是为了摆脱詹芝兰的掌控才来了这一招。
连孟晚溪也被他骗了过去,他早早就在暗中布局,筹划着今天将外婆和她带走!
吴助忍不住感叹:“好一招一箭双雕。”
霍厌手捏念珠,却满脸阴戾之色,周身仿佛有暴风雪席卷而来,令人生畏。
他沉声冷冷道:“不,是一箭三雕,他知道当年是我在背后将他的公司扶起来,他不想承这个情,所以宁愿舍弃公司!”
“老板,说实话我还挺佩服他的,有这样的毅力他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说完吴助才发现现在霍厌和傅谨修是对立的状态,他赶紧找补:“傅谨修之前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如今他已经意识到错误,又带走了外婆和孟老师,你说两人会不会旧情复燃?”
要真是这样,霍厌就成了小丑。
他在背后排兵布阵,多次替孟晚溪解围,万一两人破镜重圆,那霍厌……
吴助看向霍厌的眼神充满了担忧。
霍厌神情渐冷,“碎掉的镜子总是会有裂痕的,即便有人费心将碎片粘贴,也永远消除不了伤痕,我相信晚晚,傅谨修越是逼她,只会让她更加厌恶他,只不过……”
男人的眉心间掠过一抹担忧,“她现在才刚刚好了一点,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傅谨修不知道,我怕那个人乱来再伤了她的孩子,晚晚会疯掉的,你现在就去查,尽快找到晚晚的下落。”
“是。”
霍厌心里的不安加深,傅谨修也许早就猜到了孟晚溪想要离开京市,所以他才会抢在那之前对孟晚溪下手。
他一定会想办法将孟晚溪给藏起来!
霍厌返回外婆的房间,十月果然也消失不见。
傅谨修带走了她们一家,这个疯子!
孟晚溪是在头昏脑涨中醒过来的,她刚刚推着外婆进了检查室,感觉到身后有人。
还不等她转身防备,下一秒就被人给打晕了。
再次醒来时,她有些失重感,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空气里弥漫着浅淡的玫瑰香味,身下柔软的触感也都在提醒她一件事,这里是傅谨修商务机的主卧。
为了要孩子,她们曾经在这里抵死缠绵。
自己的腰间被人紧紧束缚,男人从后面圈住了她,一如没离婚时的数个夜晚。
孟晚溪后背发凉,眼底弥漫着汹涌的怒意,她转过身来,借着昏暗的光线,她也能轻而易举辨认出傅谨修那熟悉的轮廓。
果然是他!
随着她的动作,男人也从睡梦中醒来。
大约是许久没有好好睡过觉,只有抱着孟晚溪,他才能深度睡眠。
刚刚睁开眼睛,他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溪溪,你醒了?”
他平静得就好似两人并未离婚,也没有发生过那些事一般。
孟晚溪一把推开了他,“我外婆呢?”
“溪溪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要履行曾经的诺言,带你和外婆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说这话的时候,傅谨修步步逼近,他抬手抚着孟晚溪的脸颊,“外婆在另外一架飞机上,有专门的医护人员照顾,很快我们就会汇合了。”
孟晚溪避开他的触碰,眼底只有对他的嫌恶,她冷着一张脸道:“你拿外婆威胁我?”
分明他的专机可以承载十几人,他却将外婆分开,很显然傅谨修用外婆拿捏着她。
“溪溪,不是威胁,我知道这些年我光顾着工作,一门心思往上爬,我变得独断专权,霸道强势,忽略了你的感受,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我真正想要的不是权势,而是你。”
傅谨修将她揽入怀中,“我用公司给我们的孩子陪葬,和傅家的人断绝往来,从今往后我好好陪你,照顾外婆,我会学着去做一个好丈夫。”
“等你身体养好了,我就陪你去环球旅行,每到一个国家就拍一次婚纱照,我向全世界的人公布我的太太是你,好不好?”
他说得那么温柔,孟晚溪已经麻木了。
如果他在两个月以前这么规划,一切都还有回头的余地。
今非昔比,她也不是那个傻傻爱着他的孟晚溪了。
孟晚溪目光冰冷,声音清冷无比,“你凭什么以为到了今天,我非你不可?没有男人我就会死吗?”
“傅谨修,爱你时我可以为你放弃一切,但现在我不爱你了,你只能困住我一时,却困不住我一世。”
“除非你砍掉我的双腿,让我永远失去行走的能力;不挖了我的双眼,我会一直憎恨你;不割了我的舌头,我会日夜辱骂你。”
孟晚溪天生犟种,不爱了傅谨修说什么,做什么都没用。
傅谨修抬起她的下巴,指腹轻柔抚着她细腻的肌肤,“溪溪,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就好,你不能爱我的话,那就恨我吧。”
说完他俯身朝着孟晚溪吻去,他的呼吸落在她唇瓣轻喃:“溪溪,再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