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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你我是什么关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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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雪裕咧嘴一笑,望着叶淮川顿了片刻后,才拿手比划了一下:“我就饮了一点点。”

叶淮川一想到方才方灵兮那样子,就猜到肯定不止一点,不由得蹙眉:“可头疼?”

她摇了摇头,晃动着手示意:“你别以为我喝醉了,方才可是我把方灵兮带回来的,我还认得出你呢。”

他听着她这明显带着几分无理取闹的语气,也只能满口应下:“好,没醉。”

说着他又转身去吩咐解愠让火房煮醒酒汤。

唐雪裕笑着看着他纵容的神色,没有开口说话。

其实她没有那么容易醉的,若是换做她以前那副身子,喝多少都没关系,但如今这副身体,一开始还好,喝了这么多后,还是会有些轻微头晕。

之前在外头时她尚还没有察觉,这一回府一放松,尤其是一看到叶淮川,她似乎就有点上头了。

她直接将手中的巾帕甩开,窝到了罗汉床上,然后又朝叶淮川招了招手,待他带着疑惑坐过来后,便直接朝他贴了过去。

叶淮川鲜少见到她这般主动的模样,愣了下才揽住了她的腰,又调整了姿势一下,好让她靠得舒服一些。

他微微垂下头,一眼就瞥到她脸颊上被酒晕染上的绯红,忍不住蹙眉问:“阿雪,你到底饮了多少?”

唐雪裕半靠在他胸膛上,声音软软的:“真的只有一点点。”

叶淮川眯了眯眼,他也不是未曾见过人饮酒的模样,他知道若阿雪酒量不佳的话,应当早就醉倒了才是,如此半清半醒,显然是酒量尚可,又饮了不少的缘故。

他压低了声音,刻意凑到她耳边问:“一点点是多少?”

“就几坛……”

唐雪裕在他那故意放缓放低的声音下,一不小心就说溜了嘴,哪怕她及时收声,叶淮川还是听到了‘几坛’二字。

他眯着眼,语气也染上了几分危险的意味:“几坛?”

唐雪裕捂着嘴,对上他那质问的眼神,心虚地吐了吐舌头:“就……一两坛,一两坛也是几坛的!”

叶淮川哪里不清楚她这是在找补,刚想开口,手就被她给捉住,还轻轻地捏了捏,顿时他都不忍心开口了。

唐雪裕便是拿捏了他这点,将自己的手钻到他的掌心,待他握住后才开口:“真的没什么的,那酒肆酒水很淡,想是兑了不少的水。”

叶淮川叹了口气:“以后再这样饮酒,记得找人叫我一同过去,我在旁边看着才能放心,你和方姑娘毕竟都是女子。”

她点了点头,又靠回了他肩上:“今日萧策那边怎么说?”

叶淮川摇了摇头:“我问过他了,他只说他和方姑娘没可能了,但我问他原因为何,他没肯说。”

唐雪裕轻叹口气,将方灵兮的谎言说了出来:“方灵兮爹娘其实还没给她说亲,这事是方灵兮诓他的。”

叶淮川挑了挑眉:“那萧策可当真了,半点精神都没有。”

唐雪裕也不知道这事该怎么办,想了想道:“这件事还是先瞒着萧策好了,至于方灵兮那边,她爹娘给了她三个月期限。

如今誉王这事要是行进下去的话,三个月后会怎么样还说不定呢,指不准到时候早就天翻地覆了。”

叶淮川也点了点头:“只是萧策那边怕是要伤心一阵子了。”

唐雪裕耸耸肩:“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

转而她又问:“誉王的事,萧策应该不会跟方灵兮说吧?”

她也不是不放心方灵兮,而是人多易生变。

尤其是方灵兮这人,虽然心细聪颖,但却不太能掩饰情绪,容易被人看出来。

她要是知道这事儿,肯定不会如同如今这般伤心,那方掌柜肯定也能察觉出来。

叶淮川安抚道:“萧策知道轻重的,不会同方姑娘去说的。况且萧策和方姑娘的关系,如何能与你我相同?”

唐雪裕点了点头,又微偏过头,笑看着他问道:“那你我是什么关系啊?”

叶淮川听着她这娇俏的语气,忍不住就垂眸看向她的眼睛。

他所钟爱的阿雪,平日里总是眼神清澈,干净见底,而今日或是饮了些酒的缘故,内里倒是带着些许的迷离和醉意,同她未睡醒时相似。

总归是让他喜爱得紧。

他忍不住将手抚到她脖颈后方,轻轻摩挲着她颈后的肌肤:“阿雪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嗯?”

唐雪裕咧嘴一笑,把玩着他因为低头而垂到她身前的头发,像是在思索着该怎么回答。

半晌她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将他压在了身下。

叶淮川错愕了一瞬,又赶忙护住她的腰,免得她撞到。

她的手按在他的胸膛之上,一字一句带着些许威胁的语气说:“你和我如今是一条船上的人,知道吗?”

他看着她这张扬舞爪的模样,眉眼不由得更是柔和。

或许他的阿雪觉得自己如今是凶狠狠的,但在他眼里,这股凶狠,不仅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反而在相反的道路上越行越远。

他看她凑得他如此之近,忍不住轻压她脖颈,将她压得离他更为贴近:“既然你我是一条船上的,那阿雪是不是该做些什么,证明一下?抑或算是嘉奖?”

他几乎是贴着她说出的这些话,那呢喃出口的气息,晕染着唐雪裕的脸颊,若是放在平时,她肯定早已羞红了脸。

但如今许久酒劲上来了,她只看着他,眼神亮晶晶的:“那你想要什么?”

叶淮川声音带着些许的喑哑,一双眼一错不错地锁着身上之人,指腹也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侧:“我若是说出来了,那就没有诚心了,阿雪自己想想,好不好?”

唐雪裕听着他这诱哄的语气,忍不住又朝他靠近了些。

烛火被窗外的风轻轻拂动,摇曳出一片光影,也照得人眼中的情绪更为不明。

那晦暗的神色,那滚烫的热度,那略显不稳的呼吸,无一不是在拉扯着她头脑中的那根弦,将它扯松又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