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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厅南,你一定是在胡说八道。”
季峥眼睛睁大,睁得眼泪都要从中挤出来。
不过那不是伤心痛苦的泪,而是他激动过度导致的。
蒋厅南无多情绪,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大哥难道不是很早就知道了吗?还要我来给你证实这一点?你们季家瞒着这件事这么多年不为人知,如今也是气数已尽了。”
面对这种局面,越是暴躁激动,越是坏事。
季峥选择强迫自己冷静。
显然还挺有效果。
他一口气接着一口气的缓和,直到喉咙里的呼吸没那么急促:“你想怎样?”
蒋厅南招了招手,身后的门打开。
有个身穿黑色西装制服的男人走进来,一派律师的风头。
季峥的目光从他身上转移到男人那:“他是谁?”
“我的律师,姓严,你可以叫他严律,在财产分割上有很深的造诣,至今无败绩。”
蒋厅南每说一个字,都是一把尖锐的刃,插在季峥的胸口上。
他也知道疼,很疼。
“季先生,您好。”
严律坐下来,微微点头跟对面的季峥打招呼。
在牢里待这几年的时间,季峥还是有很大的改变,头发短了,几乎理成了比光头稍微好一点的寸头,脸颊的肉快瘦到无几,有些位置轻微凹陷,尤其是他的眼很明显的老迹。
身上穿着宽松的狱服,显得他身形单薄瘦弱。
严律往他面前递送了两份协议。
一份是财产分割的同意书,上边写的东西很简单,蒋厅南只是打发给他一点装模作样的小铺头。
值不得几个钱,在港城待半年的开销都够买下这些。
季峥呵笑一声,咬着牙去翻看另一份。
这一份是同意书。
同意蒋秉山大部分的财产由蒋家这边管理。
蒋厅南是要切割掉季家分蒋秉山的钱。
却偏偏选在他这,季峥笑得眼泪往下掉,那是恨的泪。
他牙根磨碎的抬起脸:“那我要是不同意,是不是明天就能看到头版头条是我的新闻?”
严律:“季先生,您言重了,蒋总他是个开明大度的人……”
“我没问你。”
季峥几乎脸快趴到桌上,他够搂着身子打量对面的蒋厅南:“蒋总,开明大度的蒋总,你倒是回答回答我这个问题。”
蒋厅南想都没想,果断决绝:“没错,如果你拒绝,明天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也会让季家这块遮羞布永远的撤下来,让你彻彻底底失去蒋家这层关系的庇护。”
说白了,在京北,当初季峥落狱,若不是看在蒋家的面子上,他不会过得比现在好。
在牢里多少人受尽凌辱。
而他季峥只是换了个地方失去自由的继续好好活着。
虽然不像外边那般享尽奢华,纸醉金迷。
季峥眼眸都在发颤:“蒋厅南,你他么要逼死我。”
这些东西签字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做了季家的叛徒,意味着这一辈子也别想有机会出得来,老都得老死在牢里。
蒋厅南的眼睛至始至终没挪开过,死死的盯着他。
“你自己考虑清楚,孰轻孰重,谁能保得了你怕是心里也明白。”
蒋厅南吐声完,严律拿出笔递给他。
季峥没接,他狠狠甩在地上。
蒋厅南看了眼被摔在地上的笔,出声不冷不热:“严律,把笔帮他捡起来。”
严律再去捡,这次没直接递到他手上,而是选择搁置在他手旁边。
季峥吞了吞唾沫,眼睛红到像是染了血水:“你不得好死,我咒诅你跟秦阮这辈子都不得善终,还记得你们那个孩子吗?真是该,你蒋厅南怎么配得上有孩子,你不配。”
他就差指着蒋厅南的脸狠骂。
在说到秦阮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已经绷不住了。
再到那个孩子,蒋厅南心沉沉的发痛,他真想冲上去揍季峥一顿。
但他清醒的知道,他不能。
季峥或许是看出他的不对劲,连着道:“她秦阮就是个冤死鬼,愚蠢至极,你跟她一样。”
蒋厅南的脚直起,眼里都是怒火中烧。
刚起身到一半,身侧的严律压住他肩膀,小声的提醒:“蒋总,你冷静点,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让对方激化你的情绪。”
他咬了咬牙,两侧的咬肌闪过。
蒋厅南重新坐定下来,眼神狠到要杀死人。
得逞的季峥笑意更疯狂了,两边嘴角扬得老高,大咧着:“原来你不是死人啊,也知道动怒发火,你倒是有本事过来替她报仇。”
严律出声:“季先生,你说再多做再多也没用,说得越狠,蒋总只会把你说的这些话全都记在账上,来日还是你自己要一一奉还的,何必把自己的退路都一口气堵死呢?”
蒋厅南起身转过去。
季峥一瞬间慌张了,他双手不停的去挠桌板,试图抓住点什么。
“蒋厅南,你不准走。”
蒋厅南听而不闻,跟严律打了声招呼便直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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