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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冲动。”
蒋厅南又点了支烟,衔在嘴里,玩味的开口:“谢南州,我不知道你会不会被她威胁娶她,但是如果她敢再靠近阿阮,我会让她们江家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谢南州当然没有怀疑他这句话的真假性。
因为蒋厅南从来都是说到做到。
……
转眼两月过去。
秦阮怀孕第九个月的时候,林悦去禅山寺祈福。
禅寺的大师说孩子三岁前有大劫,以钱化劫。
蒋厅南以腹中孩子的名义捐钱修缮禅山寺。
秦阮是个不信鬼神之说的人。
蒋厅南陪同林悦在寺里供拜,孙凯丽在车里陪着她:“太太,你再等会,蒋总马上就下来了。”
“这是蒋家的规矩吗?”
孙凯丽笑了笑,猜到她想问什么:“倒也不是,老夫人重视你,怕你们母子有什么事,捐钱修缮也是积德积福的事。” 她抬起眸眼,眼神里闪烁着微弱的晶光。
秦阮又撇回来视线:“其实我不信这些的。”
“这不老夫人便没让你一起去。”
回程,蒋厅南跟秦阮坐在一辆车,林悦是单独坐的。
车行驶出去没多远,她将从禅山寺求来的福袋交给管家,低声嘱咐:“这些东西要好好保管。”
“好的,老夫人。”
那是打禅山寺回家的第六天起,秦阮就一直闹肚子,各种不舒服。
临了快到临盆了,人是愈发的难受。
蒋厅南干脆把公司那边的事情耽搁下来,交给孙凯丽去督办,他全程在家里照顾孕妇。
秦阮的状态时好时坏。
有些前脚坐在阳台边看书,后脚就难受得掉眼泪。
她两边眼眶红彤彤的,像是拿了把刷子在眼球上涂上红色的颜料,看得蒋厅南那叫一个心疼难挡,伸手去抱住人,拍着她肩膀安抚:“老婆,要是难受你就咬我,咬我分散注意力。”
秦阮哪舍得。
缓了半天,她两抹泪痕从眼眶滴下来,落在他手背上。
触感凉凉的。
蒋厅南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捧起她的脸,在她额头亲了亲:“要不早点去医院吧?”
秦阮不是很想早早的去医院待着。
那种感觉仿佛是待宰的羔羊,令她心生恐惧。
“先不着急。”
她腾着身体想从椅子上起来,蒋厅南搀扶住人:“你这样我心都要疼碎了。”
“那正好。”
以前秦阮只是在网上看过很多人说生孩子痛苦,如今自己来体会一遍,她倒是觉得那些人说得太轻了。
蒋厅南搂着她腰杆,走很慢,其实也不算搂着,是轻轻的搭在那,怕她万一脚下发软摔下去。
越到孕晚期的时候,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秦阮平时弯腰都看不到自己的谢尖。
她情绪还不稳定。
时常自己在屋里想着想着什么事就掉眼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一哭,那就是拿针扎蒋厅南的心,他也跟着痛。
秦阮刚走到房门口,眼巴巴的望着他,满目雾气横生:“我不想进去,每次在屋子里待着就感觉人很压抑,厅南,你说我这是不是得了孕期抑郁症了?明明都好好的,怎么就……”
嘴里的话还没说完,眼泪先到。
她整个人宛如一只随时都会碎掉的瓷娃娃,脆弱得很。
蒋厅南揽着她抱住,将她的脸放在自己手心:“好,那我们不进去,你想去哪我都陪着你好不好?”
他一下下给她擦拭着泪痕:“别哭了,眼睛都哭肿了。”
蒋厅南并不像其他爸爸那般,觉得非要个孩子不可。
眼看着秦阮这般痛苦,他甚至在想,当初不该要这个孩子。
他就能好好保护她了。
秦阮在他怀中靠了半会,眼泪才止住。
她手跟腿都是肿的,那种发肿跟长胖根本完全不一样,是浮肿的状态。
“老婆,你受苦了。”
蒋厅南指腹抵着她的手背皮肤,摩挲过去,再摸回来,来回反复许多次。
这样的动作,稍有转圜她难受的劲。
秦阮忍着浑身的不舒服,仰起头看他:“我没事了,晚上我想吃鱼。”
“好,我让刘姐去市场买。”
“嗯。”
她应声特别的委屈,尤其是加上那柔柔弱弱的语气。
秦阮回屋又睡了半会,怎么都深睡不过去,至从第九个月开始到现在,马上临盆了,她一直都是浅睡,有时是半夜被一泡尿憋醒,有时是身上疼,要么就是被踹得难受。
严重的时候,一晚上醒来七八次,根本没法睡好。
她这般,蒋厅南也被折腾得睡不好。
两人每每早上起来,坐在客厅的餐桌上用早饭,都是一副熊猫眼。
刘姐心疼两人,赶着熬汤给两人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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