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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信她的每一句谎言,而你的每一句真话,我却全都不信。你越来越心凉,终于离开了我,可笑我居然还觉得你在胡闹,太不懂事,直到,我被那个女人传染了脏病,我才惊觉,她,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单纯。我甚至怀疑,那一晚留在床单上的那一抹红,也是她拿什么涂抹上去的,那晚,事后,我睡得很沉,她有的是机会造假,可笑我,为了这所谓的负责,竟想娶她为平妻。她说不想当妾,我竟还觉得她有骨气。呵,世上怎会有我这样的傻子?”
“前不久,她见我被家族赶出来了,身上的钱财也花光了,于是便跟一个男人跑了,那男人也是个傻的,跟我一样的冤大头,家里有那么好的妻儿不珍惜,偏要和一个心机深沉心思歹毒的女人在一起,还觉得那女人清纯可爱,我都快笑死了。”
说到这,闻渊果然大笑起来。
他笑得筋疲力尽,眼泪鼻涕一起流。
直到笑不动了,他才环顾四周,有气无力地道:
“你们一定也都快笑死了吧?我跟那个男人又有什么两样呢?有眼无珠,身边的宝珠不好好珍惜,偏要去宠爱外面的鱼目,真是可笑极了,哈哈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他便吐出一大滩血来。
众人吓得急忙后退。
这人可是得了脏病的,谁不怕?
呼延婷无动于衷,连句安慰的客套话都没说。
不爱了就是不爱了,她不想伪装,那太累了。
这些日子,她的心境大起大落,早已疲惫不堪,哪有心情去同情始作俑者?
放下,不是为了闻渊,而是为了她自己。
因为恨一个人太累了,那是灵魂的自残,实在没有必要。
虽说闻渊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哭大闹有些丢人,但他心里毕竟是舒坦多了。
可怜她当初,只能半夜三更躲在被窝里偷哭,没人同情没人理解,还要承受别人的冷嘲热讽。
明明是男人的错,可世人只会怪女人没本事,拴不住男人的心。
幸好她来大祁了,幸好她遇到了婳婳,她才惊觉,错的人不是她,她为何要抬不起头?
婳婳在大祁名声并不好,可她就是喜欢她。
婳婳告诉她,女人,不是为了拴住男人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管别人,终究是太过被动了。
有些男人,就像猛兽,你能管得住一头猛兽吗?
其实大多数女人都是管不住男人的。
有的是看男人脸色吃饭,有的则是靠男人的良心吃饭,都很被动。
摊上个良心坏没脑子的男人,女人再厉害又能怎样?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管男人,也得看男人是什么材料。
想让渣男从良,那是痴人说梦,比登天还难。
想要管住男人,自己就得很强,起码得有心机有谋略吧?
可如果你有心机有谋略,干什么不行,偏要去管男人?
管好自己,多赚点钱,享受人生不好吗?
如果实在离不开男人,买一个不就行了吗?
就在呼延婷回忆往昔之际,苏婳从随身包里取出一方汗巾,将自己嘴巴挡住,又动作麻利地戴上一副很薄的,跟她的小手很是贴合的手套,最后她取出一根奇怪的针,针上还带有一条细长的管子和一个精致的小瓶子。
见她拿着这些奇怪的东西大步走向闻渊,呼延婷大吃一惊,急忙一把抓住她:“婳婳你干嘛?他有脏病,你别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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