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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下午
谢逐周换上一套浅色系高定,这些都是放在衣柜里,根本不需要再火急火燎地去定制,某种程度上来说,姬家已经壕无人性。
夜幕降临,谢逐周来到盛家老爷子七十大寿的生日晚宴。
进去前,能看见宴会场地旁边是一个宽阔的泳池,形状如同一把弯刀,仿佛化水为煞,将外面的邪物挡住。
进入大厅,里面装饰得富丽堂皇,华丽的吊灯,华美的窗帘,以及精致的装饰点缀,使得场地宛如童话世界。
宴会上的男女都穿着华美的礼服,欢声笑语充斥在装潢典雅的宴会大厅,古典乐优雅地流淌在舞会上。
人们优雅的举止以及微笑交加的表情让谢逐周逐渐对现代豪门有了实感。
但看惯了大宴朝的名门望族们在宴会上的争相斗艳后,眼睛受到的冲击也就没这么大了。
谢逐周是新面孔,整个人因为清瘦,显得很高。慢慢走近了,众人便看到那张样貌十分惊艳的脸,一双桃花眼自在贵气,鼻梁高挺而精致,唇形完美。他身上的那笔挺的浅色高定西装,肩线贴合在肩部,宽而不厚重,挺直的背脊自然往下收窄,再往下是一双被包裹在昂贵布料的笔直的大长腿。
知道内情的人只羡慕这高颜值的两兄弟。
姬妄沉把他带进来后,也没将他丢到一边,而是将他带在身旁,有人来攀谈时会问起他。姬妄沉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弟弟。”
至于哪个弟弟,大家又不太敢猜了。
露台上设置了细雨瀑布在两侧,变成一个可以秘密交谈的空间,姬妄沉将他带来这里休息,等会儿外公发表致辞结束后,他会过来接他。
好吧,姬妄沉确实不能无时无刻地带着他,而他也乐得自在,毕竟姬妄沉刚才带他吃了一些美味的小蛋糕。
谢逐周不在姬妄沉的身边后,有的人忍不住来问:“妄沉,那个不会是你那个私生子弟弟吧?你竟然把他带来这里。”
“他不是你们能得罪的人。”
众人没曾想一向不在意他人言论的姬妄沉也有当众警告别人的一天。
看来,那小子确实不能惹。
有姬妄沉撑腰后,关注谢逐周的闲言碎语就少了不少。
坐在露台上的谢逐周看着手机,想到刚刚因为不方便,还没回复楚衍章的信息。他摸了摸口袋,思考片刻,发了一段语音过去。
不是闲聊,也不是其他什么的,谢逐周是在了解楚衍章的过去,想知道小狗是不是被别人欺负了。
与此同时
某人眼中的可怜小狗楚衍章正拿着手机,使用盲人智能模式,熟练发送消息给谢逐周。
他的目光凝固,像是被冻结的时光,无法流动。
那双纤长且骨节分明的手触碰着冰冷的手机,唇角溢出一抹淡淡的笑。
二号特助武昶代替文疏明的工作,正在念报告给楚衍章听,但最近的楚衍章什么也听不进去,明明看不见,却像个重度网瘾患者一样离不开手机。
他穿着一件鹅黄色的毛线外套,坐在某间老院子的椅子上,肌肤冷白,眉如墨描,眼窝深邃,山根直挺,颜色很淡的唇微抿,下颌线条完美到脖颈。
看起来非常乖巧。
武昶对上司此时的乖巧感到无语,这和没瞎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想送他一些东西感谢他,武昶你觉得我送什么给他好呢?漂亮的东西他不要,要不然送实在点的?”
“听说谢先生喜欢美男,您给他多送几个美男,他一定喜欢。”
楚衍章:……
“我不想听,你说话不好听。”
武昶谏言:“忠言逆耳啊,老板!”
半分钟后,谢逐周又回信息,手机里传出他平静又缓慢的声调,“你在哪儿上的大学,有旷过课吗?”
武昶肚子里泛起酸水,但还想继续听这两人这一来一回的聊天。
椅子上的男生却没给他机会,让他出去之后,又继续用清澈明亮温柔的声音回复对方:“有,睡过头的时候,你呢?”
谢逐周在另一头想象不出楚衍章睡过头的样子,但一定很懵圈很迷茫吧。
在他准备再回一句的时候,忽然一道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里,谢逐周抬头看到身穿一套深紫色高定的男生。
花了两秒钟辨别出那张清冷帅气的脸,谢逐周轻抬眼皮,眼神泛起一丝古怪和复杂,心道这人怎么阴魂不散。
“你怎么在这儿?”
“跟家里人过来的。”
安熙年眼底留下一片阴暗继续道:“你从来没和我提过你家里人,这就是你说的好朋友?”
谢逐周服了,心道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那是以前,还有我没记错的话,你一直没把我当朋友吧?防我像是防贼一样,生怕我踏进你的朋友圈。”
谢逐周那模糊的记忆里,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儿。
“那是……算了,不说这个,你说你和家人来,那你家里人呢?”安熙年打量了一番他。
“别再来烦我了,行吗?”谢逐周受不了,不想惹事,因为礼貌而多回答了这人一句,结果就给他顺杆子往上爬。
“谢逐周,”安熙年一步步上前,“我是你能想惹就惹,想踹就踹的人吗?”
谢逐周:……
在他准备拍开对方即将伸过来的手时,露台上来了第三个人,正饶有兴致地站在一旁看戏,“好久不见啊,谢逐周。”
此人正是凌震扬,原主的第三条鱼,一个有名的赛车手,同时他的身份也是公开的,他是凌家老三,凌家祖上曾是隔壁市的地头蛇,后来出了点事情,作为分支的他们来到a市生根发芽,逐渐壮大。
凌震扬也是原主的三条鱼里最阴晴不定的一条,曾经让原主三更半夜用脚爬上半山腰,就为了给他送他喜欢吃的夜宵。
虽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谢逐周还是看此人颇为不爽。
安熙年见有人来,脸上恢复高冷的模样,但眼中含着的血丝却令人难以忽视。
谢逐周没时间理会这两人,出了露台径直往人少的地方去。
“你和谢逐周又是什么关系?”
凌震扬指了指自己,然后收起挂在唇角的笑意,眼神含着一丝警告地看向安熙年:“我和他,当然是比朋友还要亲密的关系。”
安熙年冷嗤一声:“是吗?但我看他似乎甚至不想搭理你。”
凌震扬半眯的眸子瞬间睁开,晃出一抹狠戾的光来:“奉劝你,离他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