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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玩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吧。”
谢岁杳眨巴了眨巴眼睛,看着陈景元说道。
“”
“你是认真的吗?”
陈景元嘴角忍不住的抽搐,看谢岁杳的表情带着几分隐忍,他感觉到自己被人戏耍了。
“你要是不喜欢玩木头人游戏的话我们也可以玩别的。”
谢岁杳一脸真诚,反正她只要拖住对方就行,方式方法无所谓。
“谢岁杳,在你眼里我是个脾气很好的人吗?”
陈景元被气笑,看女孩的眼神都有些阴沉。
对方在外面给他丢人现眼的事情他还没来得及跟她计较,结果对方非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越来越放肆,竟然敢直接戏弄到了他的头上来。
“以前是。”
至少曾经的原主是这么认为的。
毕竟在两人婚约尚存期间,陈景元处处得体,对原主的关心无微不至,即便原主对他没到深爱的地步,却很难不被对方温柔的攻势所软化。
直到原主身世揭露,陈景元避而不见,她才逐渐意识到陈景元的真面目,可即便如此,原主仍旧不甘心,用尽各种手段勾引撩/拨对方,她执拗地认为这样就可以夺回自己失去的一切。
或许因为谢岁杳从未切身体会过豪门的生活,因此她对整个宴厅里的人都不感兴趣,甚至还有那么几个让她颇为厌恶,陈景元就是其中之一。
披着霸道总裁的外衣,实际却是一个高阶凤凰男,有点心眼子全使女人身上了。
听到谢岁杳的回答,陈景元并没有感到一丝羞愧,甚至觉得对方不识相,让人心生厌烦。
“我实话跟你说吧,像你这样自私自利,贪慕虚荣的恶心女人,是不会有人真心喜欢你的。曾经的你有谢氏倚仗,还算有点价值,但是现在的你”
“分文不值。”
陈景元的话语字字诛心,丝毫没有给女孩留情面,一张还算俊朗的脸上都带着些许狰狞。
“照你这么说”
当一个人当面对你说这些话的时候,谢岁杳或许会感到伤心。但如果是一条狗的话,那谢岁杳只会认为他是在无能狂吠。
生活索然无味,蛤蟆点评人类。
可正当谢岁杳启唇准备讥讽回去的时候, 一道熟悉的声音却强势插入。
“蠢钝买家看不出古物的真正价值,无能愚笨的人也欣赏不了他人的美丽。”
谢岁杳看到越淮的身影,目露惊喜,嘴角忍不住的上扬。
她还以为对方生她气了!
“你是谁?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
陈景元听着对方明嘲暗讽他无能愚笨的话,怒意一闪而过。
但是好歹他非常清醒,知道这里不是他宣泄怒气的地方,于是他看向来人,目光锐利的厉声道。
他见过对方。
上一次在高铁站外面偶遇谢岁杳的时候,对方就站在女孩的身边,看起来关系十分亲密。
想到这里,陈景元眯了眯眼睛,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对方。
在海城,除了几位金字塔最顶端的人物外,但凡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陈景元都见过,而那些人里面并没有出现过面前这张脸,对方更不可能是金字塔最顶端的人物之一,因为那样的人不可能会出现在明老夫人的寿宴。
“在这里,有没有我说话的份好像你陈总做不了主。”
越淮走到谢岁杳的身边,先是垂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才将淡漠的目光转移到对面男人身上。
闻言,陈景元脸色有些难看,但是他却没有像对谢岁杳一样言语刻薄的嘲讽回去。
因为他发现对方虽然脸生,看起来似乎是个无名小卒,但是从对方价格不菲的衣着以及手腕处不经意间露出的天价腕表中可以观察到,他绝对跟无名小卒这四个字扯不上边。
陈景元不蠢,尤其是在可能涉及到他切身利益的人情世故上,他格外的精明。所以此时此刻即便他满腔怒火,却也不好发作到男人身上。
“谢岁杳,看来我真的是小瞧你了,你还真是没浪费你这张脸皮。”
陈景元眉眼压了压,看向谢岁杳的目光中带着无声嘲讽,意味不明的扯唇道。
“多谢夸奖。”
谢岁杳油盐不进,对方的嘲讽在她这里完全就是对她颜值的肯定。
哎,美成这个样子她有什么办法?政府也不管管……
陈景元被女孩自恋不已的模样气的心梗,拳头都硬了,最后带着一肚子气离开的时候还阴鸷地瞪了她一眼。
谢岁杳:你要是这么容易生气的话,那我也没办法「摊手·jpg」
人走以后,角落里就只剩下了谢岁杳和越淮两个人,空气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一丝无形的尴尬气息在其中游走。
谢岁杳抠手:怎么有一种和婆婆私奔被公公撞见了的尴尬感……
“项链很漂亮。”
就在谢岁杳罕见手足无措的时候,面前的男人忽然主动开口说道。
闻言,谢岁杳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锁骨上面的钻石项链。
这是周珩川买的,为了给她戴的。只不过那是个抠门到不行的家伙,等到宴会结束,她就得把身上的这些东西都还回去。
想到这里,谢岁杳又依依不舍的摸了两下。
“我也觉得很漂亮。”
然而,她全然不知道,她无心的言行却让面前的男人产生了误会。
越淮眼底沉色浓郁,看女孩脖颈上的项链,怎么看怎么碍眼。
所以她终止合作,是因为这些又丑又廉价的东西吗?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回出租屋了吗?”
谢岁杳忽然想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抬头看着男人问道。只不过在问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音量不自觉地放低了下来,还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心虚。
谢岁杳紧张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的揪紧衣裳,此时垂在身侧的小手更是捏着裙角不肯松手。
其实这么多天过去了,她心里早就已经有答案了,只不过,她还存在着一丝侥幸的心理。
如果越淮并没有回出租屋,也没有看到那张纸条,那她是不是就可以当作这件事情从来就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