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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一条腿的男子三十多岁的年纪,别看没了一条腿,但却极为凶悍,话音一落,竟然拎着菜刀奔着苏存剑就过来了。
老人却突然道:“柱子!”
简单两个字让这男子停下了脚步,他侧过头不解的道:“族……咳咳,老书记你拦着我干嘛?”
虽说叫柱子的男子被及时拦住,但苏存剑却是一愣,族?那岂不就是族长了?
这都什么年代了,在村里还有族长?
是该说这村子封建保守好那,还是该说这村子守旧好那?
但总之这居林崖村别看穷困潦倒,但里边隐藏的秘密却是不少。
这年代还有族长不说,不远处还有那祠堂,那怕历经风雨,但也绝对配得上建造精美这个词。
华夏现存的祠堂不少,但论建造的精美程度,能跟不远处那座祠堂相提并论的,很罕见。
谁能想到就是这么一个鸟不拉屎,都这年代连电都没通的村里竟然有这样一间祠堂。
苏存剑的兴趣被勾了起来,他到要搞清楚这村里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
老人看看苏存剑,突然道:“我们村可没有村委会,你愿意留下,就自己找地方住吧,散了。”
老人说完背着手转身就走,其他人你看我、我看你,也是纷纷跟上,顷刻间这祠堂前就剩下苏存剑自己了。
苏存剑则是很想骂娘,现在可是冬天,就村里人这态度肯定是没人会收留自己的,我住那?
还跟昨天似的随便找个地方就凑合了?
在黑白医馆好歹好有个破破烂烂的屋子,能挡风,能生火取暖。
但在这却连个破破烂烂的屋子都没有,只能是以地为床,以天为被了,这大冷天的太遭罪了。
现在苏存剑更清楚这居林崖村为什么被称之为第一书记的坟墓了。
地理环境相当恶劣,人口流失严重,现有的村民都是老弱病残,在加上村里上上下下极为的排外,这谁愿意来?
就算有那体力跟胆量爬上来,可面对村民这态度,在加上住没地方住,吃没得吃的,谁又能坚持得下去?
自己那亲妈还真是会给自己找地方,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知难而退。
但自己就是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一身反骨,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放弃?
做梦去吧。
侯佳航我会让你后悔让我来这里,是你让我踏上仕途这条路的,那我就要走得更远,爬得更高,总有那么一天我要让你只能仰视我,还有那个男人我要把他踩在脚下永不翻身。
想到这苏存剑也不走了,转身上山了。
昨天苏存剑救下那女孩衣服破烂不堪,脸也脏得离谱,黑漆漆的根本就看不出本来的样子。
可现在的她虽说还穿这那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但脸却洗干净了。
要是让苏存剑看到现在她的,苏存剑也会大吃一惊。
这女孩瘦瘦弱弱,但一张瓜子脸却是美到了极致,她的美跟其他女孩的美还不一样,输于那种清纯到极致的美。
就像是天山上的雪莲,洁白无瑕,美到让人感到窒息。
女孩为什么把自己弄得那么脏,就是不想让人看到她真实的样子。
她很清楚,自己这张脸会给自己招灾惹祸,她生来贫苦,跟奶奶相依为命,奶奶又久居病榻,这世界上没人能护她周全,她只能用自己能想到的办法尽可能的保护自己。
女孩叫柳楚楚,刚出生没几天就得了严重的肺炎,父亲没办法只能下山为他买药,但回来的时候一个不慎摔了下去,尸骨无存。
母亲得知这样的噩耗,直接疯了,深夜跑出去找她的丈夫,但却在也没回来,有人说是冻死在山里了,也有人说也从天梯上掉下去摔死了。
柳楚楚的奶奶就给他取名楚楚,是说她生来可怜。
柳楚楚此时一边给奶奶喂米汤,一边侧头向祠堂的方向看去。
老太太看看自己这瘦瘦弱弱的孙女,叹口气道:“你在为他担心?”
柳楚楚点点头道:“外边太冷了,我怕他冻到。”
老太太无声的叹口气道:“冷,他就会走的,我们这不欢迎外人,记住奶奶的话,不要去找他,更不要跟他说话,只当不认识他。”
柳楚楚急道:“可他救过我啊,我不能玩恩负义啊!”
老太太听完便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一张脸胀得通红,还开始喘了起来,她这一喘脸就白得吓人,嘴唇也变成了紫色,并且也没办法在躺下了,只能是坐下,因为躺下她喘不上气来。
柳楚楚一边轻轻帮奶奶上上下下的抚摸-胸膛,一边很是担忧的道:“奶奶你没事吧,我去找族长,让他找人帮我把您送去县里的医院,哪里的大夫肯定会治好您的病的。”
老太太现在根本就没办法说话,她很是费力的摆摆手,又喘了好一会才道:“别、别麻烦族长,我、我没事。”
话音一落老太太语气突然严厉起来:“你忘了祖训嘛?”
柳楚楚立刻低下头不敢在说话了。
老太太在次叹口气道:“不是我们忘恩负义,而是祖训不可为。”
柳楚楚赶紧道:“奶奶我知道了,您歇会别说话了。”
另一边柱子拄着拐杖气呼呼的道:“族长您刚为什么拦着我?就他那样的王八羔子,我一刀下去,保准吓得他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离开我们居林崖村,以后在也不敢来了。”
柳清风抽着水烟袋,发出呼噜噜的声音,他很是无奈的道:“我们一村的老弱病残,就指望县里给的扶持过活,跟县里闹得太僵,谁给我们吃的、穿的、用的?”
柱子低下头不说话了。
村里本就没多少耕地,现在又没有壮劳力,就靠现有这些老弱病残还怎么耕作?
不靠县里的接济,村里这百十来号人只能是活活饿死。
柱子叹口气道:“那就让那小子赖在这不走了?”
柳清风笑道:“他到是想赖着不走,这天多冷,他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吃的又能带多少?冻几天饿几天,他自己就走了。”
柱子咧嘴笑道:“也是。”
说到这他突然皱着眉头道:“族长算算日子,县里昨天就该把东西给咱们送上来啊,怎么今天还没送上来?”
柳清风道:“急什么?晚几天而已,没事的,县里不会不管咱们的。”
这时突然跑进来一个又矮又瘦的男子,他满脸惊慌之色,两只手飞快的比划着,嘴里“啊吧、啊吧”说个不停,这是个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