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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少年时代,就开始对女生,有着强烈的好奇和渴望,现在有机会真的得到一个女生的身体, 我激动得恨不得立刻就到明天,然后天雷勾地火,宝塔弄河妖。
更让我心里舒畅的是,我已经和许清扇说清楚了,我不是有钱人,不用背负心理负担。
很多男生面对漂亮女生会紧张,我也是,和许清扇来一盘,有助于除魅,对女人除魅。
至于许清扇说自己不在乎金钱,我当然不会全信,她会联系我,和我说话,不就是因为我晒出了豪车吗?
不过,我明白,她不承认拜金是对的,这是最基本的人情世故。
承认拜金,绝对是自我贬低。
宁可坐在宝马里哭,也不坐在自行车后面笑,说出这种话的人,才是蠢毙了,只会被嘲笑,收获不尊重。
这里面的逻辑很简单,金钱和其他条件,有着本质区别,那就是,独一性。
为什么大部分女生都敢于堂而皇之地说自己喜欢帅哥?
因为帅哥具有独一性,帅不帅,很多时候都是主观认定,人有自己的主观意识,是最天经地义的东西。
女生也更愿意承认,自己喜欢有才华,或者幽默感的男生,这些东西,都具有独一性。
每个人的才华和幽默都是不同的,天地之间就这一个。
钱不一样啊。
就像电视剧《潜伏》里面,谢若琳堂而皇之地说道:“现在有两根金条,你告诉我,哪一根是高尚的,哪一根式龌龊的。”
金钱不具有独一性啊,一个女生如果说自己喜欢钱,等于说,她没有主观意识,谁都行,只要有钱。
这和出来卖的,有什么区别?
谁会娶这样的妻子啊?
许清扇能说出她不在乎钱这种话,说明她的情商还是有的,知道有些“正确”的东西,是绝对不能触犯的,触之必死。
而我则正好利用了这个正确,你既然说了不拜金,我也说了我没什么钱,那我请你去一般的餐厅,你是不能埋怨的。
首先从道理上,我先立于不败之地,心理上是安全的,毕竟我卡里一共只有一万多块钱,真的不经花。
“老板娘,明天我有事需要出去,请一天假。”
算计到位了,我来到大厅,告知雇主。
老板娘本来在看电视,先按了暂停,好奇道:“又是和那两个高学历的女生去约会?”
她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连暗流涌动,我也没感到,实话说,我是挺失落的,如果她听到我要去约会,能够吃醋,那就好了。
显然,老板娘这种贵妇绝对不会表现出来的,稳重几乎成了她的本能。
“不是,是一个网友,我们聊了聊,决定线下见面。”
我也是才发现,我竟然赶了一次时髦,心里当然也有了所谓见光死的担心。
如果许清扇看到我的长相,不待见我,那还真的挺丢人的。
让我给她发照片,我是不愿意,因为她发照片了,我没有发,就说明,我们两个的交往,我的生态位是比较高的,是东风压到西风里面的东风,我干嘛放弃强势位置?
反正明天就见了,就算她不喜欢,也不过是浪费点车费,坐公交,也花不了几块钱。
“网恋吗?”
“不是不是,就普通朋友,一起吃个饭。”
“呵!我真是眼拙,没看出来,你还挺花心的。”
“这个……可能吧。”
我是个花心大萝卜吗?
答案是,我不知道,希腊的阿波罗神庙上有三条箴言,其中第一条便是——了解你自己。
可了解自己真的很难,我是专一的还是多情的,我是勇敢的还是怯懦的,我是勤奋的还是懒惰的……
大部分的时间里,根本无从分辨。
也许是经历少,也许是认知低,我看我自己,看到的是一片混沌。
“可能吧?你连自己花心不花心都不知道?可真行!
去吧去吧,你们小年轻正是约会的年纪。”
老板娘摆摆手,根本没有多少情绪泄露,仿佛那晚的月光,从不曾照耀在她的身上。
我也不由得怀疑,所谓月光下的奔跑,所谓我背着她,所谓她在我耳边询问,小王,你累不累?
这一切是真的,抑或只是我过度渴望之后的幻觉?
回来房间,我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感觉自己是一个小男孩,看到了感情的汪洋,脚还陷在沙子里。
醉过方知酒浓,爱过方知情重,也不知道这样深刻的感情,我有没有机会体会。
我听到大厅里有走动的声音,老板娘应该是回了卧房,我一动未动,连打开柜子的念头都没。
老板娘于我,就像带刺的玫瑰,玫瑰虽香,我怕受伤。
翻了翻英文版《月亮与六便士》,查了几个单词,便扔在一边,我找不到学习的动力,虽然我心里也知道,多学点东西,肯定是好的。
于是我拿出手机,戴上耳机,玩了一盘又一盘的吃鸡游戏,因为技术水平不行,手机的反应速度也慢,我只能苟着打,结果始终没有赢过,但依然打得津津有味。
游戏玩累了,我逛了会论坛,很快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出去了,穿着陆总给的衣服,非常体面,为了保持口气清新,去买了一包口香糖,顺便买了香烟和打火机。
是有了压力所以有了抽烟的需要,还是因为烟瘾所以感到了压力,我也说不清楚了,我就是想抽,越压抑,抽起来越是滋味美。
找了家早餐店,吃了肉馅和韭菜馅的包子,今天我是打算办事的,必须补充好营养。
百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老板娘再漂亮,比天仙还漂亮,有什么意义?吃不到嘴里,白搭。
人啊就要学会放弃,把嘴边肉先吃了再说。
也许今天就是我人生的里程牌,多年以后,回忆往事的时候,我会想起,这个夏天,我得到了一个女生的果体,她的名字叫许清扇。
倒了两次公交车,终于到了约定的地方,远远地我便看到,一个女生,穿着黑色皮衣小马甲,黑色皮衣包臀裙,手里拎着黑色皮衣包包,浓妆艳抹。
紫色眼影,扫把一样的眼睫毛,美瞳,暗色磨砂口红,波浪的头发垂下,指甲很长,上面是闪闪发光的碎钻。
食指和中指上夹着一根纤细的女士香烟。
这样的女生对我来说属于异次元了,正在发愣,女生吐出烟雾,走了过来:“你是一坨大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