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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傅景臣裹着无尽力气的一拳把傅时礼抡到了地上。
凶狠果断。
客厅里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得不敢说话,噤若寒蝉。
傅父和傅母吓得不敢上前阻止,实在是傅景臣现在的模样太可怕了,就像地狱里索命的恶鬼。
男人捏了捏手指,有些癫狂的质问,“她是你嫂子,你竟然敢对她动手!”
傅时礼不知是被揍的还是被吓得,躺在地上起不来,听到他哥的质问,这才知道,这一拳是因为苏安宛。
一向嚣张纨绔的傅二少爷此时被打了都不敢大声喘气。
“哥……”
傅景臣旋即自言自语道,“所以,我们都应该受到惩罚。”
此时傅景臣的傅家家奴沐泽捧着着傅家的家法走上前来。
恭敬向傅景臣跪下,低头高抬双手,上面是一条裹满倒刺的九节鞭。
“家主,您吩咐的家法。”
历代傅家家主掌权的那一刻,都会在傅家培养暗卫的暗卫营中挑选最优秀的那一个作为随身家奴,管着傅家阴暗面的事,是家主最好用的刀。
傅父当年哪怕只当了名义上的一年傅家家主,也象征性的随意选了陈升。
沐泽则是傅老爷子生前为傅景臣精心挑选的,暗卫营的顶尖战力。
由傅景臣赐名,最近一直留在傅家处理傅家蛀虫之事。
傅景臣没有接,而是转身走到沙发中央坐下,把玩着手上的素戒。
那个位置原本戴的是傅家家主的象征,一枚帝王绿的戒指。
目光沉沉。
这是结婚的时候苏安宛挑的一对婚戒中的男款戒指,傅景臣从前从未正眼看过一眼。
但是苏安宛离开之后,这成了傅景臣最宝贵的东西,也是唯一一样可以寄托情感的东西。
傅时礼的半张脸被打的鼻青脸肿,挂着鲜血,但是他现在眼里只有沐泽手里那条鞭子。
惊恐的想要往后爬,却被沐泽带来的傅家暗卫控制住。
“不,不要。”
傅时礼长这么大只挨过这个鞭子一下子,就那一下子让他毕生难忘,并且不敢触碰傅景臣的权威。
一下鞭子让他断断续续烧了半个月,躺在床上一个月才能下地,那一个月就是他的梦魇。
“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的亲弟弟!”
此时被吓坏的傅母回过神来,傅景臣竟然要为了苏安宛对傅时礼动家法?!
“景臣,你这是要为了苏安宛那个女人打死你的亲弟弟吗?!”
傅母不明白为什么结婚五年都对那个女人表现的厌恶,前段时间还要把她送进监狱。
如今竟然一副情根深种的样子为她出气。
傅母吓得浑身颤抖,不单单是因为傅时礼,还有她,她这五年对苏安宛做了什么毫无收敛,难不成,她的儿子也要恨上她?
傅景臣头都未抬,说的话却让傅母如坠冰窟。
“不止他。”
还有你,还有我。
以及所有侮辱她伤害她的人,都要受到惩罚。
若不是有傅父的支撑,傅母几乎要站立不住。
掀起眼皮吩咐沐泽,轻描淡写,“十鞭。”
先收点利息,这口气,应该安安亲自出了才是。
“是,家主。”
傅时礼吓得瘫软到地上,沐泽一个手势被暗卫拖下去。
暗卫营和沐泽,只听从现任家主的命令,所以十鞭,一鞭都不会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