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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大日帝国出兵就是秦王发起的!”天皇怒不可遏,猛地一巴掌拍在案桌上,“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桌上的笔墨纸砚都跟着跳了起来,那怒火仿佛要将整个大殿燃烧。“都说说该怎么办?”他咆哮着,目光如刀子般扫过众人。
“天皇陛下,既然如此那就让大明看看我大日帝国的厉害。”一个身着武士服,腰佩长刀的人站起身,大声说道,话语里带着一丝莽撞的血气。
“蠢货,一个两个的都是蠢货!”天皇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打得过大明我早就打了,还能等到现在?想不出办法来,等明军来了我就把你们先推出去!”
天皇这番狠话一出,在场的倭国人吓得浑身一颤,大殿里瞬间安静得针落可闻,只有微微的呼吸声和压抑的啜泣声。众人的身子都忍不住轻轻颤抖,眼神里满是恐惧与无助,生怕自己成为那个被推出去的倒霉蛋。
“大宰冢、大司徒,”天皇的目光恶狠狠地落在这两人身上,“你们两个刚刚的意思不是大明不足为惧吗?那就你们两个想个办法出来!” 大宰冢和大司徒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头垂得更低了,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心里暗暗叫苦,却又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
“快想,想不出来我就先把你们两个杀了祭旗!”天皇的怒吼仿若一道惊雷,在空旷的大殿中轰然炸响,震得殿内的梁柱都似乎微微颤抖。
大宰冢和大司徒两人“扑通”一声,直接双膝跪地,身子抖如筛糠。大宰冢的牙齿不受控制地上下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大司徒额头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身前的榻榻米上,瞬间洇出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两人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天皇那仿佛能喷出火来的目光,双手在身前局促地扭动着,大宰冢的手指不安地揪着衣角,把衣角都揪出了一道道褶皱,大司徒则是不停地搓着手,掌心的汗水让他的手心里一片湿滑。
在这仿佛被死亡阴影笼罩的恐怖氛围下,两人的大脑飞速运转,几乎要将所有脑细胞都压榨殆尽。
大宰冢的眼睛滴溜溜乱转,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急切,突然,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猛地抬起头,却又在对上天皇冰冷目光的瞬间,吓得赶紧又低下头,结结巴巴地说道:“有……有了,天皇陛下,臣听说天皇陛下的小女儿长得……长得极为漂亮,不如……不如将她送去大明和亲。”他说话时声音又细又颤,活像一只受惊的鹌鹑,说完后,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去了力气,瘫软在地上。
天皇听了这话,眉头紧锁,陷入了思考。大殿内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屏气敛息,大气都不敢出,唯有殿外的风声呼啸,更衬得殿内压抑无比。
许久,天皇缓缓开口:“这倒是可以,为了大日帝国牺牲,想必她也会理解我的。”顿了顿,又厉声喝道,“还有呢?我们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大司徒一听,连忙往前爬了两步,趴在地上,将额头重重地磕在榻榻米上,整个上半身都紧紧贴在地面,屁股高高撅起,活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尖细又扭曲:“天皇陛下,用华夏的话来说,此刻我们大日帝国已到了危急存亡的关头。”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抬眼瞟了瞟天皇的脸色,见天皇没有立刻发怒,才又壮着胆子继续说道,
“我们不如修书一封给镰仓幕府,暂且放下往日仇恨,一致对抗大明。再把派往海外的浪人都召集回来,充实兵力。”说完,他又赶紧将头埋了下去,生怕天皇一个不满意,就将他就地正法。
大宰冢也赶紧跟着附和,趴在地上,小鸡啄米般地点着头:“对对对,大司徒所言极是,天皇陛下,此计大妙啊。”两人就那样卑躬屈膝地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等待着天皇的裁决,仿佛两只任人宰割的蝼蚁,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嚣张跋扈 。
天皇听着大宰冢和大司徒的计策,脸上总算泛起一丝难得的笑意,那笑容像是寒冬里的微光,稍纵即逝,旋即,他目光冷峻地扫向在场的其他官员,沉声道:“你们觉得怎么样?”
一时间,大殿内的官员们纷纷挺直腰杆,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
一位年迈的官员率先发声,声音里满是讨好的意味:“天皇陛下,此计甚妙啊!老臣以为,和亲能暂解兵戈之危,联合镰仓幕府与召集浪人又可增强我大日帝国的实力,实乃当下最佳应对之策,我们都同意!”
说罢,还夸张地连连点头,像是在拼命表达自己的忠心。
“好,那就按他们说的做。”天皇大手一挥,一锤定音,“其它事情后面再说,先将此次危机度过。告诉你们手下的浪人,这段时间侵犯大明的行为先停下来,不要再去引起大明的怒火。”
“嗨!”众人齐声应和,脑袋点得如同捣蒜一般,生怕动作慢了就会触怒天皇。
天皇靠坐在蒲团上,想到大明的进犯,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眸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脸上的肌肉都因为愤怒而微微抽搐:“大明无缘无故攻打我们,此仇不报,我大日帝国威严何存?这笔血债,我记下了!”那仇恨的目光仿佛能穿透时空,直抵大明的疆土。
见状,一位年轻的官员连忙站起身,满脸堆笑地讨好道:“天皇陛下说的是,华夏有句古话叫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暂且隐忍,待时机成熟,定要让大明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代价!”说罢,还握紧了拳头,做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另一位身形富态的官员也不甘示弱,赶忙附和:“是啊是啊,天皇陛下圣明!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何愁大日帝国不能崛起,待那时,定要踏平大明,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说着,还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好声中,天皇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可眼中的仇恨依旧浓烈如旧,他微微颔首,似乎对众人的表现颇为满意,大殿内一片阿谀奉承之声,掩盖了即将来临的战争阴霾下潜藏的恐惧与不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