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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脚步声就知道是他，连头也没抬，“视频看了吧？”
贺言彻想起那个视频，半晌才问：“你哪来的视频？”
“你别管。”林鹿笙把邮件发送过去，合上笔记本电脑。
贺言彻站在那不动，视线落在她脸上，“太黄暴，换一个。”
“行。”林鹿笙拿起手机，翻聊天记录，转发另一个视频给他。
贺言彻点开视频，视频中的男人跪在女人面前，双手被领带绑住，喘着粗气取悦女人。
他握着手机的指骨泛白，掐灭手机，“再换一个。”
林鹿笙走到他面前。
“又换，你想换成什么样的？只是亲个嘴的？大家都是成年人，谁还盖被子纯聊天啊？”
“这两个视频你选一个，这两个视频算正常的，别的更黄暴。”
贺言彻面色晦暗不明，微眯着眼，“你哪来的视频？”
林鹿笙红唇勾起的弧度更深了，“你忘了我在国外读书？”
贺言彻：“……”
见他不说话，林鹿笙说：“你不能改动作，要按照视频来做。”
他还是不说话，林鹿笙不悦地皱起眉，“怎么？你想反悔？”
贺言彻神色寡淡，“我从没说过我答应你这个条件。”
林鹿笙一听脸瞬间冷下来，“那就离婚，明天就去离。”
贺言彻下颌线绷得很紧，弯下腰，轻轻松松把她扛到肩上。
林鹿笙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腹部抵在他肩膀，脸朝下，胃里翻江倒海，难受得她想吐。
她用双手使劲拍打他的背部，“不是，我刚吃饱，我要吐了。”
“忍着。”贺言彻扛着她大步朝床上走，把她摔在柔软的席梦思大床上，站在床边睨她。
即使床很软，林鹿笙还是被摔得有些懵圈，身体往上弹了一下。
她倏地坐起来，怒目圆睁，“靠！你是不是故意报复我？”
贺言彻垂着眼皮瞧她，“视频里的男人就是这样把女人抱到床上，是你说不能改动作。”
好，很好，真是好极了。林鹿笙抚平心底的躁意，露出一抹笑。
“等会儿你敢改动作，你就死……”定了。
她话没说完，男人把她压在身下，两只手撑在她身侧。
林鹿笙猝不及防被他压在身下，她瞳孔微缩，“这，这就开始了？”
“不然呢？”贺言彻微垂着眼皮，抿着薄而漂亮的唇。
林鹿笙呼吸都是他身上的味道，她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你别急，等一下，我关个灯。”
她对着空气喊“关灯”，明亮如白昼的水晶吊灯熄灭了，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极为安静。
静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
要不是有个人压在自己身上，林鹿笙都怀疑房间里只有自己。
“你把台灯打开。”
“关什么灯？视频也没关灯。”贺言彻倾身到床边，伸手打开。
床头柜的台灯一开，林鹿笙看到贺言彻的脸，他五官轮廓深邃，眼尾下的泪痣清冷诱人。
“我就要关，你别管。”林鹿笙撇撇嘴，关灯才有那种氛围感。
她嘴角勾起的弧度越来越深，“考量你演技的时候到了，演的好我给你颁个奥斯卡影帝。”
“你要是想演戏，我还可以出资让你演，把你打包成顶流。”
贺言彻眼神深沉，低头凑近她的耳朵，刚凑近便感觉到她一僵。
林鹿笙身形僵硬，男人滚烫的气息洒在她耳朵上，他一凑近，空气都仿佛变得稀薄了。
周围全是清冽好闻的洗发水和沐浴露香气，还有淡淡白桃味。
他刷过牙了。
贺言彻温热的唇近乎在贴在她耳朵上，她身体僵得不行，耳朵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