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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景深邀请我吃饭,我还挺意外的,我们婚后六年,除了过时过节,会和长辈一起在外面聚餐,大部分时间是家里吃,有时候,我做了一桌子好菜,何景深总会被各种电话,各种事情阻挠,最后不了了之。
现在,我家里请了专门做饭的保姆,每天精心搭配,何景深却约我了。
我曾经忍受过的孤独,失望,还有被拒绝时的无奈和伤感,我希望,接下来,换他来品尝。
“不了,我这边还有很多事没理清楚,你找别人去吧。”我头也不抬,假装很忙。
何景深的身形好似定住了似的,连温和的神色,都僵住了。
他想过我会欣喜若狂,却没想过我会轻描淡写的拒绝他。
“工作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完的,一日三餐,还是很重要的。”何景深难得挤出一点耐性来劝我按时吃饭。
“我不饿。”我抬头看着他,微笑说道:“下午吃了点甜品。”
何景深见我态度平和,不像是故意拒绝他的,他脸色好看了些。
“好,那我先回去带悠悠,你别待太晚。”何景深说完就离开了。
我将目光转回了手中的资料上。
何景深说要召开董事会才能决定任职事宜,但我知道,这只是一个过场罢了,何景深这个人,在工作上是很霸道的,说一不二,加上他管理能力很强,公司董事和高层对他的决定从无疑虑。
当然,我做为他的妻子,他也算是公私不分明,别人多少会有点意见,但我相信,何景深有能力摆平这些阻力。
我是晚上十一点,抱着一堆资料回来的,何景深已经把何思悠哄睡了,正坐在沙发上,穿着睡衣喝茶。
看到我进来,他把茶杯放下,修长的双腿叠交着,深幽的目光看着我:“这么晚才回来?”
“唔,有很多东西,还看不懂。”我淡然回答,换了鞋子,便往楼上走去,没有要跟他深入交谈的欲望。
何景深被我冷落了,他神情又僵了许久,这才起身,慢慢跟我上了楼。
我进了卧室,第一件事情就是拿了睡衣去洗澡。
我故意磨蹭了半个小时才出来的,发现何景深坐在床的另一边看书。
这一幕,真的太…熟悉了,曾经,我盼着他的日日夜夜,他回来了,他也躺在同一张床上了,我伸手去摸他,他却抓住我的手,轻轻扔开,一句累了,便交代过去。
我坐在化妆镜前,给自己涂抹着,香气迷漫在屋子里,镜子里的我,因为没有了多余的心思和郁气,皮肤都散发出天然的光泽,白嫩的像玉一样,眼睛也亮亮的,充满着旺盛的生命力。
“好了吗?”可能是我弄的有些久了,何景深在床上询问我。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想过夫妻生活吗?要做了吗?
是因为我这几天的穿着打扮,越来越有女人味,男人都是视觉动物,我散发出女性的风韵和气质,他也许不爱我,但他肯定想尝尝滋味。
我抹了护手乳,走到床的另一边躺了下去。
何景深似乎等的有些怨气,见我躺下去了,他直接把书一扔,把大灯一关,然后下一步,便在被子下面摸索着过来,手指火热的捏在我的纤腰处,指腹一点一点往上移动…
我立即伸手按住他不老实的手指,困倦的说道:“我今天有点累…”
何景深的手臂瞬间僵住,声音哑了几许:“我们有三个月没做了吧。”
“嗯,差不多吧。”我懒得跟他上数学课。
“你不想要吗?”何景深了解我,自然也了解我的身体,忍了三个月没做,我肯定需求强烈,因为,他知道我在这方面比他更有需求。
“不是很想。”我答着,实际上,一点也不想,现在不是何景深睡腻了我,而是我腻了他。
何景深呼吸显然的急促了些,如果是以前,我说不要,他肯定第一时间就把手给收回去了。
可今天,他有些不一样,他的手指还发紧的捏着,虽然他好像被我气着了,他也没有像之前那般绅士君子,非礼勿碰。
“你在外面吃饱了?”蓦地,何景深的声音附到我耳边,咬住我的耳垂,带着点怒气:“谁把你喂饱了?”
我听到这话,真的想笑,何景深那么自负骄傲,他怎么会问出这种幼稚可笑的话?
“你对我一点信任度都没有吗?”我猛的推开他的手臂,撑坐了起来:“我拒绝你,你就说我在外面偷吃,那你曾经冷落我一年半载的时候,你又是在外面跟谁偷吃?何景深,罪名不是这样栽脏的吧。”
何景深没料到我脾气竟然这么大,暖色的光晕下,他那张俊脸胀的青一阵,红一阵,随后他也坐了起来,一双深目死死的盯着我看:“不然,为什么不让我碰你?”
“我只是没心情。”我立即理由充足的反抗。
“做这个,需要什么心情?”何景深也没好气的驳我。
我冷嘲起来:“是啊,你们男人可以随时随地的发情,但我们女人不一样,我们女人张开腿,只愿对着爱自己的人。”
何景深眸色惊愕,可能是我言语有些露骨大胆了吧。
前世的我,忍气吞声了三十多年,这一世,不防活的大胆一些,有什么话,直接怼,忍在心底,对乳腺和内心泌不太友好。
“晚棠…你怎么了?”何景深发现我的不对劲后,他突然缓和了声音:“你最近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跟我聊聊。”
“没什么好聊的。”我直接躺回床上,侧身背对着他:“我只是觉的这样重复又重复的日子枯燥无味,没有盼头,我妈给了我一次生命,不是让我在这家里当一条死鱼的,我应该走出去,看花怎么开,看水怎么流。”
何景深又一次震惊了,好像发现,我竟然也有脾气,我以前那些逆来顺受,规规矩矩,可能是伪装出来的,现在这个脾气暴戾的我,才有可能是真实的我。
“慕晚棠,装了六年的贤惠妻子,委屈你了吗?”何景深震惊过后,是生气,气我的虚伪,也有可能是觉的,我不再是他眼中美好妻子的角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