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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一套休闲装,整个人看着没有那么老气横秋,没有上位者的锐利感,还真有种清风明月般的俊雅气质。
我有点生气,他打断我施法了。
我明明还没跟佛祖好好求得钱财,他就从中梗阻。
于是,我说道:“我求财。”
刚拜了两下的何景深突然扭头看着我:“不是来求子吗?”
我笑了起来:“钱比儿子更忠诚,钱没有叛逆期,儿子从小到老都有。”
何景深一副无语的表情,然后拜了拜,站了起来。
我不再理他,闭上眼,继续默求,最后也诚心拜了三拜,将手里的香稳当插好,转身出去了。
外面艳阳高照,刺的人眼睛都睁不开。
何景深站在一颗树下,看着我,何思悠和何琪不知道跟着李素丽去哪了。
我不想去何景深那边,我故意走向另一边,一边走一边看。
何景深则是慢悠悠的跟在我身后,最后,他快走了几步:“你最近有些冷淡。”
我欣赏着人群,淡声道:“有吗?我觉的跟以前差不多。”
“你以前不会见了我,扭头就走。”何景深拿出证据。
“都老夫老妻了,也没什么好腻歪的,不是吗?”我随口轻嘲。
何景深突然伸手扣住我的手腕,将我拽到人少的一侧角落去:“是不是还在怪我和唐晴吃饭的事?”
我轻轻甩开他的手臂,双眼清澈的看着他说道:“我不会怪你什么,我只是觉的,很多事情强求不了,就像你,如果喜欢上别人,我也不会觉的有什么,你很优秀,被人喜欢很正常。”
“你不正常。”何景深眉宇拧紧:“你最近好像一直在跟我置气。”
“天底下大多数的夫妻不都这样吗?我们结婚七年了,临近七年之痒,感情淡了,这是正常的。”我说完,就要离开。
何景深却不让,闪身过来,挡住我的脚步:“慕晚棠,你不会真的要跟我离婚吧。”
我眸色一转,看了他一眼,又移向别处。
“是因为贺斯南吗?”何景深突然提及一个名字:“他比我年轻,又是科技新贵,前途不可限量,你看上他了?”
被突然扣下这么重的帽子,我当然不乐意,我立即嘲讽道:“何景深,我跟你不一样,我不喜欢在婚内偷吃。”
“我和唐晴没你想的那么不堪。”何景深气红了脸色,极力狡辩。
我看着他赤红的眼睛,回想前世他亲口所说,他和唐晴如何如何的激情四射,可他现在说没有?真当我傻吗?
“何景深,你敢说你没有一次想过离婚跟她在一起?你敢对着这里的佛祖发誓吗?”我声音透着一股冷意,眼神也犀利的盯住他:“你可得想好了,这寺庙很灵的,发过的誓,会应验的。”
何景深俊容红一阵,青一阵,最后,他愣是没敢发誓,只是烦燥的插腰看了看远处的风景。
我立即从他身边绕过去,拐了一个弯,看到李素丽牵着何思悠过来了。
“妈妈!”何思悠看到我,她还是有些高兴的,跑过来牵住我的手指。
李素丽笑眯眯的说道:“刚才找大师给悠悠看过相了,说她下一胎就招弟弟。”
“妈妈,你赶紧给我生个弟弟吧,好不好。”何思悠这会儿心情高兴,立即摇着我的手说道:“我要弟弟,我要弟弟。”
“行了,悠悠,这话别说出来呀,心里想着就行。”李素丽可就高兴了,仿佛我明天就能给她生个大胖小子。
何景深走了过来,李素丽见到他,十分惊讶:“景深,你不是说你不来吗?”
何景深面色温润的说:“妈,孩子是我们两个人的,肯客要夫妻一起来求才灵验。”
“爸爸…”何思悠看到他,甩开我的手,开心的冲过去。
何景深弯腰抱起了她,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玩的开心吗?”
“是的,爸爸,你什么时候跟妈妈亲嘴呀,奶奶说,你们亲嘴就能给我生个弟弟。”何思悠笑嘻嘻的问。
此话一出,别说我们,李素丽都害羞了,赶紧捂住她的小嘴巴:“快别说了,小祖宗,这里人多,你爸妈会不好意思的。”
何景深则是宠溺的笑了笑:“放心,快了。”
我真的不想听他们父女的对话,根本没顾及我的感受,也不问我的想法。
“小琪呢?”何景深问道。
李素丽一脸责备:“她刚拜完就离开了,说是朋友找她玩。”
“那我们中午一起吃个饭吧。”何景深说话间,看向我:“晚棠,我们也有段时间没带悠悠一起吃饭了。”
李素丽点点头:“行吧,我中午还说要给悠悠买玩具,就去商场。”
回去的路上,何景深让我坐他的车,李素丽见我没支声,她赶紧说道:“晚棠,你跟景深聊聊吧,悠悠跟我就行。”
我没开车过来,坐的是李素丽的车,此刻,也只能坐何景深的车离开。
他没带司机,自己开车过来的,当我打开后座的车门时,何景深有些不爽:“坐到前面来。”
我却没听他的,直接在后座稳稳坐下。
“把你老公当司机了?嗯?”何景深扭头看我,眼里的不满更明显。
“如果你不想让我坐,我打个车过去。”说着,我便要去推门。
“行了,别乱来。”何景深只好收敛起情绪:“老公是牛马,不过是当你的司机,也算不得委屈。”
我没坑声,是谁的牛马,还不一定呢,我可没福气享受。
何景深开车挺帅的,有种慵懒感,他操纵着方向盘,良久也没怎么说话。
在一个红绿灯停下,旁边突然挤过来一辆迈巴赫,何景深看了一眼那辆车,移了一下后视镜,正好能看到后座的我,我也在研究那辆车,想到贺斯南开的就是这款车型,我心里起伏了一下。
“是不是在幻想,车里坐的是贺斯南?”何景深挑了一下眉宇,带刺的出声。
我双手环抱在胸前,声线淡然:“想了又怎么样?连我的思想都要禁固?”
何景深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了一下:“慕晚棠,只要一天没离婚,你就是我何景深的妻子,贺斯南他连肖想的机会都没有。”
他不怒而威的话语,让我心头一惊,才想起来,何景深性格中的霸道和强势一直都藏的很深。
“记住了吗?贺斯南年轻,但你别碰。”何景深目光透过后视镜,盯在我的脸上。
既是提醒,也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