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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话成功让晚寻楠顿住了脚步。
转过头来狠狠地盯着地上跪着的小厮。
“什么叫我的母亲不是病死,而是另有蹊跷。”
再次听见母亲的消息,晚寻楠鼻尖酸涩,眼眶泛红。
十岁丧母至今已有五年,晚寻楠一直以为母亲真的是病死的,从未有过旁的怀疑。
母亲临死前,身体状况就已经很差了,时常咳血昏迷。
请来的大夫都说母亲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可是今天忽然有个人告诉她,母亲并不是病死,死因另有蹊跷。
晚寻楠抬脚,几乎是一路狂奔地往曲逸的院子而去。
还未进门,晚寻楠便听见屋内剧烈的咳嗽声。
一声弱过一声,仿佛快要断气了一般。
曲逸在挨受了一顿家法后,身体状况急转直下,整日咳血,靠着一碗汤药吊着命。
踏过地上破碎的瓷盏,晚寻楠终于看见从被子里伸出来的一只素白手腕。
男人腕上青筋分明,一道扎眼的伤口几乎将手腕劈成两半,汨汨鲜血顺着床沿淌了满地。
晚寻楠进去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她瞳孔微缩,瞪大双眼。
“曲逸!”
“你又发什么疯!”
晚寻楠几步跨了上去,扯过一旁的布条就要死死地按在曲逸的手腕伤口处。
曲逸派人来和她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她刚赶来就看见曲逸割腕自尽。
若是曲逸就这么死在她眼前,她估计真会崩溃的。
“我来。”
晚寻楠的手还未碰着曲逸,后脖颈就被容桓拉住了。
手上用了些力,将晚寻楠拉开了些。
容桓薄唇紧抿,面色冷凝得厉害。
这种苦肉计,也亏得是曲逸使得出来。
给情敌包扎伤口,他估计是天下皇帝第一人了。
晚寻楠眼底浮出一丝挣扎,最终还是没有拂了容桓的意,退至一边冷睨着容桓的动作。
容桓包扎的力道有些粗鲁。
也是,对待情敌,要多温柔。
陷入半昏迷的曲逸吃痛,昏昏嚯嚯地睁开眼。
无视用布条使劲勒着自己手腕的容桓。
朝站在一旁的晚寻楠露出了一抹苍白的笑。
“娇娇,你、来了。”
太过虚弱,说出的话都是磕磕巴巴的。
“若是娇娇再来晚一些,我就魂归西天了。”
“看,娇娇又救了我一命呢。”
晚寻楠的目光落在地上沾着血迹的破瓷片上。
这个疯子。
完全就是在赌她听到母亲的消息,会迫不及待地赶来。
容桓面色不悦,隔着布条用力地按着他的伤口。
“别说废话,娇娇母亲的死,你知道些什么!”
容桓眉眼阴鸷,周身的冷意似乎要将这狭窄破烂的小屋冻结。
许是人之将死,曲逸对容桓没了半点畏惧。
他带着挑衅地朝容桓扬了扬眉,继续断断续续说:
“娇娇母亲的事,我自然只与娇娇说。”
容桓缓缓站起身来,看着曲逸的眼神,像在看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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