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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法处长韩明俊中校缓缓站起身来,他的身姿挺拔如松,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威严的气场。他双手拿起李天程给他的这份审讯记录,清了清嗓子,面对着所有军官,声音洪亮而有力的说道:“诸位,我这里有一份刚刚拿到的对乱党成员的审讯记录,这上面的内容触目惊心,我现在给各位读一读这个审讯记录上的内容。”
说着,他展开审讯记录,将上面的内容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他的语速不快不慢,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位军官的耳中。当他读完最后一个字时,整个会议室陷入了一片死寂,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氛围,那种诡异的感觉让每个人都不禁心头一颤。
协统张中继少将静静地端坐在会议桌的主位之上,那深邃的眼眸之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思绪,却始终一语未发。他微微低垂着头,双手自然地交叠在身前,那副沉稳的模样,让人难以揣摩他内心的真实想法。而他麾下这一系的众人,此刻就像是一群做了错事的孩子,心中惴惴不安,只能不停地偷偷瞄向军需处长许铭兴中校以及副处长王义少校。
军需处长许铭兴中校,身着笔挺的军装,肩上的中校肩章熠熠生辉,然而此时他的脸上却浮现出一丝尴尬与无奈。他不时地用手轻轻摩挲着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焦虑,显然对于眼下的局面感到十分棘手。副处长王义少校则是紧抿着嘴唇,眼中闪烁着不易察觉的光芒,他时不时地与许铭兴中校交换一下眼神,似乎在商议着应对之策。
没办法呀,那份审讯记录就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刚刚,军法处长韩明俊中校念的这份对黄维仁的审讯记录中清清楚楚地交代了,他正是利用了军需处开具的免检通行证,才得以将那批至关重要的军火从魏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运到了星城。这可是关乎重大军纪的事情,他们必须要给上头一个满意的交代,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而做为混成第三十三协的另外一位重量级人物,参谋长王骏上校,这位一直以严谨着称的军人,此刻则是正襟危坐在那里,双腿并拢,腰背挺直,双眼平视前方,宛如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他的表情平静如水,丝毫看不出对目前所发生事情的任何波动,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他这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让他那一系的军官们,见状也纷纷效仿,一个个都摆出了标准的军人坐姿,笔直如松,纹丝不动。他们深知,在这样的场合下,保持沉默和端庄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毕竟,目前这件事情确实和他们没有直接的关联,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是军法处长韩明俊中校在向协统张中继少将发起猛烈的攻击呢。谁不知道军需处是协统张中继少将的势力范围呀,如今出了这么大的篓子,军法处长韩明俊中校这是明显要借这个机会向协统张中继少将发起攻击。
军法处长韩明俊中校缓缓地合上审讯记录,那锐利的目光如同两把寒剑,将在场众人的神情一一扫视而过。他微微眯起眼睛,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心中暗自思忖着目前会议室中的种种蹊跷。
此时,他将视线聚焦在军需处长许铭兴中校身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那份审讯记录在他手中仿佛变成了一把锋利的武器,随时准备刺向对手的要害。
韩明俊中校清了清嗓子,声音低沉而有力:“许铭兴中校,你做为军需处的处长,我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何乱党能够拥有你们军需处的免检通行证?这可是严重违反军纪的行为啊!而且,他们竟然利用你们颁发的免检通行证,堂而皇之地将如此大量的军火偷偷运进了星城,这背后的危险你不会不知道吧?”
他停顿了片刻,让自己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仿佛要给对方足够的压力。接着,他继续说道:“我们必须彻查此事,以维护军队的纪律和尊严。许铭兴中校,你身为军需处长,对此事难辞其咎,希望你能如实交代一切,不要试图隐瞒任何的问题。”
一旁的协统张中继少将此时则是静静地坐在那里,脸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他紧紧抿着嘴唇,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内心的愤怒和焦虑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他看着韩明俊中校对军需处长许铭兴中校的步步紧逼,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他明白,这件事情一旦被彻底揭露,将会给自己带来巨大的麻烦,但他又无法阻止韩明俊的调查行动,只能无奈地等待着最终的结果。
军需处长许铭兴中校从他最初听到那审讯记录的那一刻起,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预感便悄然涌上心头,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必然会迎来军法处长韩明俊中校那严厉的质问。
然而,面对军法处长韩明俊中的质问,他却一个头两个大,因为,军需处这个事情的实际的操作,完全都是在副处长王义少校那里。许铭兴中校做为军需处的处长,平日里只是按部就班地拿着那份属于自己的军饷和好处,过着相对平淡的生活,对于此次事件,他确实没有过多地去参与,所以此刻真的找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来为军需处进行辩解。
而当他不经意间将目光投向协统张中继少将的时候,他却惊讶地发现,协统张中继少将竟然也正死死地盯着自己,那眼神中所蕴含的恐惧与威严,仿佛能将人瞬间吞噬。
在军法处长韩明俊中校步步紧逼的压力之下,军需处长许铭兴中校感到自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他深知,仅凭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摆脱这即将到来的危机,于是,他只能悄悄地在办公桌下用脚轻轻地踢了踢坐在身旁的副处长王义少校,试图通过这种隐晦的方式,让王义赶紧想出一个合理的理由,好帮助他们一起渡过这个艰难的关卡。
毕竟,这次的麻烦从头到尾都是由军需处副处长王义少校自己一手造成的,他理应为解决此事承担更多的责任。
而军需处副处长王义少校此刻脑海犹如被狂风席卷而过,一片混沌与空白。他万万没有料到,平日里看似亲近的舅舅竟然将自己出卖得如此彻底。而且,这次可是利用他亲手签署的免检通行证,堂而皇之地给那些乱党运送军火啊!倘若此事被确凿查实,那么自己那颗头颅恐怕就得立刻搬家,离开原本安稳的脖颈了。
就在这时,军需处长许铭兴中校在办公桌下方不停地用脚轻轻踢着他,仿佛在无声地催促他赶紧清醒过来。副处长王义少校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此时此刻并非沉浸于后果担忧的时候,他必须迅速找到一个恰当合理的理由,将眼前这道难关顺利渡过,否则等待他的必将是万劫不复的结局。
“呃……这个……韩处长,您瞧啊,这分明就是黄维仁的一家之言罢了,绝不可轻信呐!我们军需处怎会那般糊涂,给那些乱党签署什么免检证明呢?这绝对是乱党的奸计,是他们蓄意设下的离间之计啊!韩处长您千万莫要被乱党的胡言乱语所蛊惑,一定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呀。”军需处副处长王义满脸窘迫,结结巴巴地说道,仿佛每一个字都艰难地从喉咙中挤出来一般,经过许久的思索与挣扎,他终于想到了这么一个勉强能说得过去的理由,试图以此来化解当前的危机。
“哦?王副处长,你的意思,是你的亲舅舅竟然污蔑了你?这可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啊!”军法处长韩明俊中校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那双犀利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军需处副处长王义少校,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对,对,对,韩处长说得太对了,一定是我那舅舅一时糊涂了,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说了些什么胡话。”军需处副处长王义少校此刻心急如焚,额头上早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深知事情的严重性,只能顺着军法处长韩明俊中校的话连连附和着,希望能够缓解眼前的尴尬局面。
“哼,王副处长,你别以为我韩某人是那么好糊弄的傻子!你更别以为黄龙国朝廷中的诸位大人都是愚笨之辈!你说出这样的话,谁会轻易相信呢?如今人证物证一应俱全,证据确凿,你居然还想百般狡辩,我看你极有可能就是那些乱党暗中安插在我们混成第三十三协的奸细!”军法处长韩明俊中校怒目圆睁,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他用力一拍桌子,发出沉闷的声响,整个房间似乎都被他的气势所笼罩。
此时的军需处副处长王义少校更是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微微颤抖着,他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极为棘手的困境之中,如果不能妥善处理此事,恐怕将会给自己带来难以想象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