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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这几天我就安排兽人去南风部落。”白虎部落首领说道。
夏木点了点头,声音平静而干脆地应了一声“好。”
夏木微微抬起下巴,她那柔顺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了一下。
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虽然事情在按计划推进,但每一个决策背后都承载着众多的责任与风险,她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吱呀”一声,木门被夏木缓缓推开。
夏木走进屋,屋里弥漫着一种熟悉而温暖的气息。她把外套挂在墙上,墙上那枚有些粗糙的挂钩在灯光下投射出一道小小的黑影。
她动作略显疲倦,完成这个简单的动作后,又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回到房间开始写写画画。
厨房里,胡翎和凤灵正在忙碌着做饭。
胡翎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透着灵动与聪慧,此刻他正用自己的异能小心翼翼地操纵着灶膛里的火。
凤灵则熟练地拿着木勺快速翻炒锅里的肉片。肉片在热锅里滋滋作响,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他们看到夏木回来后,注意到她满脸愁绪,那张原本充满活力的脸庞此刻像是被一层淡淡的阴霾所笼罩。
胡翎眼睛里露出关切,张了张嘴想打招呼,可夏木就像没看到他们二人一样,径直走了过去。
“夏木这是怎么了?”胡翎皱着眉头,担忧地看着夏木消失的方向,一边用异能控制着火候,一边小声嘀咕着。
火焰在他的操控下乖乖听话,不停地跳跃着,映照着他疑惑的神情。
凤灵也看着夏木离去的背影,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手却没停下手中的动作,熟练地翻炒着肉片,“不知道,寒冬过后夏木没有一天闲着,我们能干的就是别给她添乱。”说完这句话后,凤灵轻轻地叹了口气。
“好想抱着夏木睡觉啊。”胡翎开始感叹,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畅想那样温暖的场景。
他真的很想把夏木拥入怀中,可他知道自家雌性这么厉害,有那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他不能打扰她的思绪。
“我也。”凤灵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将已经炒好的肉盛到盆里,那金黄色的肉片看上去令人垂涎欲滴。
“饭好了,你去叫他们吃饭吧。”凤灵看向胡翎说道,语气平淡无波,可眼神里也同样藏着对夏木的关切。
餐桌上,所有兽人都很安静。
夏木的眉头紧锁,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虚空,一遍又一遍地思考着今年的计划,每一个环节、每一个可能出现的状况都在她脑海里像放电影一般来回反映,以确保万无一失。
她嘴唇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专注。
其他兽人看到夏木在思考着什么,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打扰到她。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之间交换着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放下碗筷的夏木继续回到自己房间里。房间里的布置很简单,只有一张炕,一张大桌子,炕上铺着整洁的被褥,桌子上铺满了被涂画的兽皮。
坐在炕上等待梳洗的洛星撇着嘴,眼里含着委屈。圆圆的脸蛋上镶嵌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那模样十分惹人怜爱。
她看着正在给自己擦脸的寒三,嘟囔着,“雌母这是怎么了?最近一直这样的状态,都不理洛星。”
寒三一脸温柔地给洛星把脚擦干净后,叹了口气。
他轻声说道,“雌母太忙了,最近事情太多了,等你雌母空下来肯定会跟你们玩的。”他虽然这样安慰着洛星,可是心里也很无奈。
身为一个雄性,他很想为夏木分担一些压力,可是有些事情只能夏木自己去处理。
“那好吧。”洛星打了个哈欠,那小小的嘴巴张得大大的,露出洁白的小牙齿。打完哈欠后的她困意更浓了,揉了揉眼睛,摇摇晃晃地回到床上,一秒就入睡了。那恬静的小脸蛋就像一个睡着的小天使。
寒三还想再安慰洛星几句的,一回头就看到呼呼大睡的洛星,无奈地摇了摇头,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还不忘轻轻地带上房门,生怕发出一点声响吵醒崽子们。
客厅里,两个雄性坐在那里,眼睛不时往寒三离去的方向看,就在等寒三。
他们的坐姿略显拘谨,眼睛里透着一丝焦急,又掺杂着一些无奈。
等寒三忙完手上的事情后,缓缓走过来坐了下来。
三兽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想开口说点什么来打破这沉闷的气氛。
眼神里有疑问、有担忧,也有想互相安慰的意思。可是最终,千言万语都只化作一声叹息。
然后相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疲惫和对夏木辛苦的理解,最终轻手轻脚地回到各自的房间去睡觉了,整个房子慢慢陷入了一片宁静之中,只剩下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鸟叫。
在房间里的夏木还在看着那张计划表发呆。那张计划表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画着各种各样的标记和图表。
夏木的眼睛紧紧盯着计划表,眼神已经有些呆滞,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边。在推演一番过后,她像是终于完成了一场艰苦的战役,如释重负地拍了拍手,双手合十,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激动地说道,“终于忙完了!!这下可以确保万无一失了!!”
但是,当她拿起这张兽皮的时候,心里忍不住犯起了嘀咕。
这张兽皮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她写的字,那些字仿佛是一串神秘的密码,曲曲折折地铺满了整张兽皮。
这可怎么好呢?她想,要是把这个交给他——部落的首领,首领看不懂那是一回事,但要是首领因为这个看不懂而开始怀疑自己,那可就大大的不好了。
夏木这个时候深吸了一口气,她决定重新整理自己的计划内容。
她先把桌上已经揉得有点皱巴巴的兽皮小心地拿起来,挂在墙上。
接着,她又从旁边的架子上拿来一张崭新的兽皮。
然后,她就开始了重新的规划。她知道首领他们看不懂文字,所以她灵机一动,决定用符号、用简单的图画来代表文字。
她画的每个符号都充满了巧思,每个图画都像是在讲述着一个故事。
她一直这样全神贯注地忙碌着,周围安静得只能听到炭笔在兽皮上划过的沙沙声和偶尔火堆燃烧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响。
一直忙到后半夜,她手绘得都有些微微颤抖了,新的计划表才终于出来。
她又从头到尾仔细地检查了一番,她小声地念着自己画下的符号和图画,确定没有什么遗漏或者错误之后,才站起身来,把那明亮又温暖的火堆轻轻吹灭。
火堆在熄灭的瞬间喷出一小股黑烟,然后归于平静黑暗。
她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床上,一头栽倒在床上就呼呼睡去了,此时此刻她实在是太困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