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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心予置若罔闻为林烨夹着菜,冲他勾唇一笑,“多吃些,今儿有的累呢。”
“我用好了。”林烨心中早已泛起惊涛骇浪气,却仍还以她淡淡一笑。
陆心予浅笑。“那便好。”
她突然收了笑意。“将人带上来。”
林江这才发现,素日里府上的下人都不在,侍候的都是生面孔。
一个五花大绑的小厮被推了进来。林江看见那人,正是被他收买的林烨府中的下人。
“二爷别告诉我您不认得此人。”陆心予语气淡淡。
林江强作镇定。“我确实不认得。”
陆心予踱步走至小厮面前。“二爷说不认得你。你如何说?”
那人见林江否认,这是要弃了自己。“二爷,是您给小人银两,让小人暗中监视少爷一举一动,若是有异样,马上去给您报信。您给小人的银子,小人都存着没动过。小人只是个奴才,若非主子给的这么多银钱,自己哪里会有这么多。二爷,您不能不认帐啊!”
“你胡说!我为何要监视林烨?他是我亲侄儿。”林立因心虚,怒斥尤显为底气不足。
“为何?”陆心予突然眸中带冰看向他。
“这话问的好。敢问二爷,十年前,林府惨案,因何而起?午夜梦回之时,二爷就没梦到过自己亲兄长找你索命吗?林府上下三十条命,你不怕都报应在自家人身上吗?”陆心予撕破了脸,咬着牙一句句质问他。
“够了!你虽为将军,也不能信口雌黄冤枉他人!我家老爷自打兄长出事,银钱从未短过林烨,对他照顾有加如同亲生。林烨,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你叔父怎么养了你这么只白眼狼!”林江夫人起身指责二人。
“掌嘴。”陆心予冷冷出声。
“你敢?”林江夫妇异口同声。
陆心予带来的人可不理这些,只要主子发话,他们只会照办。
“啪!啪!啪!”,掌掴声响彻厅堂。林江与二子想上前拦着,反倒被陆心予的人按在地上。
陆心予轻嗤。“林二夫人如今可知晓答案了?我敢是不敢?”
不多时,林江夫人一张漂亮的小脸已被打得犹若猪头。陆心予似犹嫌不够般,没有让人住手。
“你到底想做什么?”林江看着自家夫人的惨状,怒火中烧。
陆心予悠闲的喝着茶。“我要知晓幕后之人,想知道真相。林二爷是聪明人,我也不傻,莫要同我耍花样,我知道的远比你想的要多。你若说出我想要的,我保你妻儿一世无忧,死你一个,此事就算了结。
若你存了什么侥幸心思,我只能送你全家去阎王那儿团聚。想好、想清楚再回我的话,我不急。”她语气不疾不徐。
“忘了告诉你,当年林家除了林烨与福伯,还有一人尚在人世。你当日在林府后门,如何开门将贼人放进林府,如何引路、杀人我都知道。甚至你与那阎昆所说的一切,我也知道。”
林江闻言,瘫坐在地。她竟连这些都知道,想瞒怕是瞒不住了。
“心予,你先放过二婶吧。”林烨心软求情。
林江一家人哭哭啼啼跟着求情。
陆心予翻了个白眼。“你没听见她刚刚怎么说你?我没让人拔了她的舌头算便宜她了。”她为这人做主,压着心中不适与他做戏,他倒反过来为这种人求情。经过夏凝一事,这人竟还是一如既往不长记性,自己是不是该庆幸离开他。
林江夫人已被打得头晕目眩,听到陆心予想拔她舌头,一时被吓得晕了过去。
陆心予听见人晕了,却未起一丝同情之心。他记得林烨同他讲过,他这二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人还没嫁进林家就想让林江分家,不想与林海夫妻同住。
林江两个儿子被松开,哭着过去扶起母亲。
陆心予把玩着自己的芊芊玉指,并不催促林江。
“来人,将两位小少爷的手,各砍下一只。”陆心予说得风轻云淡。好似如同说今日天气不错。
林江猛的抬头怒瞪着她。“陆心予,你怎敢?你陆家权势再大,怎敢在天子脚下做出如此残忍之事,你不怕我将你告到御前吗?”
陆心予身子向前微微探着,眸中带着讥笑与不屑。“随你,你能到御前再说。我早说过,别存什么侥幸心思。”
陆心予从腰间取出令牌。“看清楚,这乃皇上亲赐,让我随时调兵之用,他说此事皆由我做主。皇上还说,万事有他为我撑腰,让我别有顾忌。你说,是阎启铭阎侍郎在皇上面前说得上话,还是我这个宠臣说话有份量?
我一个领兵打仗、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还会怕什么呢?”语毕,她直起身下令:“动手。”
“心予,不可。此事与他们无关。”林烨眉头深锁,将两个弟弟护在身后。
“林烨,别惹恼我。”陆心予眼中泛起冷意。此事不止关他一家公道,更关乎朝堂。
“将林都头带下去,别让他在这里碍事。”下了令,陆心予不再看他。进来之人欲将三人带走。
陆心予出声阻止道:“让你们将林都头带下去,带二位小少爷做什么?就在这屋里砍,当着林二爷的面让他看真切,离他近些。再来两人将他先绑了,免得还得折腾一番,我嫌吵。”
“不要!”林江见陆心予不似作假,脑中一片混乱。他慌得六神无主。
“爹!救我!”林宁与林儒哭着挣扎。
“心予,不要!我求求你,他们是辜的。”林烨被人往外拖。
林江见林烨也被拖了出去,更是惊惶万状。
陆心予蹙眉甚是不耐。“你们几个快些,吵!”
“是,主子。”几人应声。
林江见人已拔出短刀,脸色瞬时惨白不堪。两个孩子也是哭得几近晕厥。
“我说!求求你!我说!我都说”林立认命垂下头,哭得泣不成声。
陆心予摆手,二人收了刀。
“陆将军,还望您能信守承诺,保我妻儿性命。”林江跪在地上,哭着恳求。
“若无隐瞒,我自会保他三人。且会如你所愿,林家一切如常,该经商经商,该入仕入仕,甚至会比你想的还要好。可若有漏网之鱼,我可不敢保证他们不会下毒手泄恨。”
林江自知已无选择余地,便将他是将如何潜进林府、如何杀人后再放火、意图毁尸灭迹交待了个干干净净。
“这些我都知道了,幕后之人是谁?除了阎启铭,姓王的是哪位大人?”
“是是是吏部侍郎王大人。”林江回她后偏过脸,。
“竟然是他王承博。”陆心予若有所思。“为何?”她追问。
“他们二人与闽州梁正仁梁大人勾结贩卖私盐。当年我因与兄长分家后想自立门户,可手中银钱不够,便动了准备进货的银子,不想我竟被他人所骗。我怕兄长责备,知我想分家产的心思,不敢据实相告。
我与户部侍郎阎大人家的管家相熟,有一日他来找我,问我想不想多挣些银子,还能攀上贵人。我正为银子之事发愁,心一横便应了。
阎大人想找一个靠得住的商贾,将私盐掺在货中运走。有他们的疏通自然无人敢查我的货。
有了第一次便有了第二次,后来他们想彻底将我拉下水,还许我投了银子分得红利。
再后来,此事被兄长心腹发现,将此事说与了他。他同我吵了一架后我怕出事,将此事告诉了阎大人。就”林江低垂着头,再也说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