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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宁瑶的挑衅,宁浅选择直接无视,直接带着人从她面前走了过去,就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这可把宁瑶气了个半死,但是只要想到父亲母亲的计划,宁瑶瞬间觉得气顺了,整个人也变得倨傲起来。
她走出了清风茶楼,看着不远处躁动的人群,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瞬间人群自觉地让出一条道路。
宁瑶迈着莲步朝那中心之处走去,看守裂缝的禁军原本想要阻拦,但是被身后的禁军统领给制止。
“昨夜楚国公深夜见驾,为的就是此事。”禁军统领夏竹是个圆滑之人,他小心地提点着自己的亲信。
那禁军便恭敬地请宁瑶入内,宁瑶却并不搭理他,而是直接就朝着裴忌那边而去。
区区一个禁军教头,还不配得到她的关注!
“果然如我梦中窥探的那般,大灾!”
裂缝之处,裴忌等人正在附近查探情况,忽然地就听见这样一道声音,抬头看了过去,发现正是宁瑶。
“谁放她进来的?”裴忌眼眸沉了下来十分不满的呵斥着。
“属下有错,请指挥使责罚!”禁军统领跪了下来老老实实的认错。
“好了!不过一件小事,瑶儿来了就来了吧,何必责罚他人,这里又不是掌御司。”萧千夜故意跟裴忌反着干。
裴忌看了一眼萧千夜,沉默了下来,换到另外一边检查情况。
而这边的萧千夜看着整个人焕然一新的宁瑶,心里也觉得有点痒痒,以前只觉得宁瑶娇憨可爱,今日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她身上多了一抹神性的光辉。
“瑶儿,果真是用窥天术看到今日的情况吗?”
“殿下,瑶儿不能说,想必,很快陛下就会宣召我们进宫了。”宁瑶只是浅浅一笑,而后双手合十,默默地诵念起经文。
“陛下宣召!楚国公府宁瑶进宫见驾。”南御街外,马蹄滚滚,一道尖利的男子声音从马上传了过来,他的手上还举着一张明黄的圣旨。
宁浅也转身看向声音的方向,圣旨宣召?还是头一回呢,这可是要被计入史册的。
有这个想法的并不知宁浅一人,在场之人都是世家门阀,见驾是常有之事,只是陛下,很少用圣旨宣召。
这代表着,十万火急!
宁瑶居然能得陛下此等待遇,可能她说的是真的,她真的会窥天术。
“宁瑶接旨。”宁瑶对着马背上的传令官遥遥一拜,而后就步履从容地朝着那边走去,在那里已经准备好了进宫的马车。
“我们也去看看。”裴忌道。
虽然陛下没有宣召他,但是不代表他不能进宫见驾。
……
御书房
萧祖山闷着脸坐在龙椅之上,底下跪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此人正是楚国公。
看着宁天熊狼狈不堪的模样,萧祖山也有了一丝触动之心,他吩咐道,“起来吧,赐座。”
“多谢陛下隆恩。”宁天熊先是磕了一个响头,而后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做到一边的椅子之上。
“方才,禁军传信,南御街果真出现了异响,你说,这一切都是你那女儿宁瑶用窥天术看来的?”萧祖山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这个曾经的老战友。
宁天熊眼里划过一丝窃喜,他赌赢了,接下来就好办了。
只见他擦了擦额角的汗珠一脸苦笑地开口,“陛下,臣自您打天下之时就陪伴着您,臣何时说过假话?”
“本来臣不欲自己女儿如此张扬,可谁知,她竟然言之凿凿地说冀州有水患,臣害怕啊,若是因为臣的怯懦,致使冀州三万百姓遇难,那臣,万死难辞其咎!”
宁天熊声泪俱下,此时的他看起来,就是一个忧国忧民的臣子。
“为什么她说冀州水患,你就信了?”萧祖山怀疑起来,毕竟南御街的异响,若是有足够的炸药,也不是做不到。
“其实早些日子就已经有了端倪,瑶儿曾经非常抗拒去长公主的宴会,说是参加宴会会让她身败名裂,可是无奈我那亲生女儿,粗鄙不堪不懂礼仪,臣只能以父权压迫着瑶儿带她姐姐一起去,没想到就……”
宁天熊一边解释一边用余光观察萧祖山的脸色,见他没有什么不满之意,才接着说话。
他希望借此机会洗刷掉瑶儿之前在长公主府发生的丑事,将这一切原因都归咎于灾星现世。
而灾星就是宁浅!
他接着说,“还有,我这个女儿,自幼便有神性,幼时焚香弹琴之时,便会吸引鸟儿绕梁,这些个种种加在一起,臣不得不冒险一试。”
萧祖山听着宁天熊的话陷入了沉思,他仿佛记得,楚国公千金出生之时,天有异象,为此,他还曾问过国师。
国师说,祸福相依,并蒂双莲。
难道,这福便说的是宁瑶?那祸呢?
“陛下,宁瑶小姐在门外等候宣召,太孙和景江郡王府世子、宁浅小姐也在。”
正在沉思之间,一名内侍迈着碎步走了进来,小声地汇报着。
“让他们进来。”萧祖山摆手。
几个人按照顺序走了进来,一个接一个地行礼问安。
“你就是那个被送错的假孩子?”萧祖山说话很是直接,毕竟他是皇帝,不需要考虑其他人的感受。
“回陛下,臣女是。”宁瑶虽然脸色白了一瞬,但是很快恢复了自然,她盈盈一拜恭敬地回话。
“朕听说,你是若虚道人的弟子?”
清风茶楼里发生的事瞒不过皇帝,因此关于宁瑶的身份传言,他早就知道了。
“回陛下,臣女自幼养在若虚道人的膝下,虽然没有正式拜师,但是也算得上是师徒。”
“那你所说的灾星是谁?”萧祖山问。
“臣女目前还没有确定的人选,只能说徐徐图之。”宁瑶摇着头遗憾地开口。
她其实很想说灾星就是宁浅,但是宁浅这一阵子在京城的名声太好,又没有出过什么事,想要安一个灾星的名声可不容易。
若是一招不慎,反而有可能引起陛下的怀疑,既然如此不如先让宁浅如意一阵子,等她彻底坐稳了窥天术传人的身份,再好好对付她。
萧祖山有点遗憾,无论是国师,还是这个所谓的窥天术传人,都只能看见灾星,但是无法准备定位是谁。
看来,这一切都是天道的考验。
“那你说的冀州水患一事,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