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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月没有否认，她点点头，“嗯，确实有些事想问你。”
“为了九哥？”楚湛给自己倒了杯水，抬眸看向对面的人。
他记得沈清月以前非常喜欢陆九渊。
“算是吧！”沈清月坐在那里，不闪不避地迎视楚湛锐利的目光。
有些事没有得到答案，她还是不想放弃。
如果时漾只是那个人的替身，那她就不算输
楚湛扬眉，轻笑一声，“何必呢？九哥现在结婚了。”
他又倒了杯水递到对面。
沈清月接过，“谢谢！”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了话题。
“你怎么会突然回国的？”
她记得他以前好像提过要在国外发展。
“思乡了呗。”楚湛随意开了个玩笑。
知道他不想说，沈清月没有再问，转而问了他现在的工作。
直到上菜，沈清月都没有问自己想问的问题，楚湛则没急着追问。
吃完饭，楚湛抽了纸巾擦了擦嘴。
“说吧，你到底想问什么。”
沈清月吸了口西瓜汁，看向对面的人。
“你记得以前有传闻说陆九渊有一个喜欢了许多年的女生吗？”
“记得，怎么？”楚湛往后靠在椅背上。
这话还是他传出去的。
那时候他笑他这么多人追，要不就找个合适的谈谈，既能享受甜甜的恋爱，还能帮忙挡桃花？
一举两得！
他没理他，后面又听他很轻声的说了句“我有喜欢的人”。
他当时惊呆了，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他随口问了句，“是我们学校的？”
他当时看向窗外回了句，“很多年没见过了，也不知道她……”
那句话没了后文。
后面再有人找他帮忙递情书，他就拿出这个话回她们。
“给不了，人家有个暗恋多年的女生。”
后面这话就被传出去了。
虽然人家有这么个白月光，但他那张脸仍旧给他招了数不清的桃花。
沈清月抿了抿唇，“你知道那个女生是谁吗？”
楚湛皱眉，“不知道，你突然问她做什么？”
沈清月：“我只是突然想找到她。”
“找她干嘛？九哥现在已婚，而且很幸福。”楚湛喝了口水给自己压了下心底的异样。
突然提起当年那个未知的女生，他突然有些替楚湛感到可惜。
喜欢了多年却没有任何结果，也不知道他后来忘记她了没。
不过他现在这么喜欢时漾，应该是忘记了吧。
这么想着，对面的人忽然说道：“你有没有想过，陆九渊对时漾一见钟情，或许是因为她和那个女生长的很像。”
？？？
楚湛眉头紧拧，“不会吧？”
嘴上虽然不承认，但心里却惊了下。
据他所知，陆九渊研究生毕业的时候还念着那个女生。
后面没多久他就回国并且闪婚了。
这样一想，他觉得沈清月提出设想是极有可能的。
看到楚湛吃惊的样子，沈清月觉得自己的猜测十有八九是对的。
时漾很有可能真的只是个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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