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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种事情她不敢赌,如果他的母后不这么做,就怕他的父皇不会放过他的母后,如果熠儿失去了母后的庇护,那么他父皇给他生下来的很多兄弟,个个都想害他。
而他的母后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全心全意的爱护他,辅佐他,让他成为一代明君。
顾婉盈捧着熠儿的泪脸,轻声说道:“熠儿,你父皇一直教导你男子汉大丈夫一定要坚强,如今你父皇被害,你和母后一起坚强好不好。”
凤澜熠听到这些,哭的更大声起来:“儿臣不要坚强,儿臣要父皇,儿臣要父皇。”
无论熠儿怎么闹腾,都没有让他去华旭殿,看到那个惨状,对孩子有什么好处,况且本就不是他的父皇。
设置好了灵堂,和熠儿一起去守灵。
皇上驾崩,太子已立,更何况皇上除了太子再无其他皇子,太子登基是毫无争议之事。
凤钰昭在位时,并未有权势过于显赫的大臣,而太子的外祖舅父颇有权势,所以,新皇登基并不算有阻碍。
只是,先皇驾崩,有几位驻守在封地的亲王,自然要进京吊唁。
凤钰昭的兄弟,该杀的杀了,该消减势力的已经消减势力,如今势力偏大些的就只有端王一个,人还没到,便声称要当摄政王。
顾婉盈冷笑,端王想当摄政王,难不成想学凤钰昭吗。
而她顾婉盈可不是孟馨,要靠一个男人扶持儿子坐稳皇位。
端王自然也比不上曾经凤钰昭在朝中的势力手段。
他来京吊唁,自然不该拦着,若是敢不安分,让他有去无回。
一边忙着丧事,一边忙着新皇登基的事宜,还将很多的心力一直用在安抚熠儿身上。
华旭宫被烧,新皇的寝宫设在了兴庆宫。
而顾婉盈从皇后成为太后,自然也从凤仪宫迁往雍华宫。
也正是有暗殿的那座宫殿,暗殿的机关应该被太祖皇帝或者凤钰昭修改过,十分的合理。
虽然暗殿在两处宫殿内相通,皇帝所居住的,以免被人暗杀,所以只能从寝殿打开,在暗殿无法直接进入皇上的寝殿。
而一直闲置的雍华宫,却是可以从暗殿进入寝殿里面,顾婉盈将凤钰昭藏在雍华宫的暗殿中,为了防止凤钰昭在里面能从暗殿逃出来,所以重新做了修改。
搬回雍华宫的那晚,顾婉盈就去了暗殿。
凤钰昭身上的蒙汗药早已经散了,可是他身上的软筋散还没有解,他全身瘫软的躺在床上。
他的眼神空洞得像是被抽干了灵魂,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身穿白色孝衣的女子,朝着他走过来。
当他有了意识之后,就已经猜出是她算计了自己,除了她,谁能算计到自己。
可是真真切切的看到她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走到自己身边的时候,凤钰昭心痛的无法自抑。
她即便是穿了一身白,脸上脂粉未施,头上毫无半点装饰,可依然看上去楚楚动人。
偏偏就是这样的一个美艳女子,轻而易举的将他囚禁。
不说如今的身份,他可曾在战场上被称之为战神,如今却败给了一个女人,还是心爱的女人。
痛,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心情,一双复杂哀怨的目光直直看着她。
顾婉盈对着他莞尔一笑,伸手抚摸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语气是道不尽的温柔:“你身子一定很软是吗?”
说着端起一碗药,放到凤钰昭嘴边:“你喝下它,身上的软筋散就解了。”
凤钰昭还是和刚才一样,直勾勾的看着她,不肯张嘴,顾婉盈眉峰一挑,眼眸中迸射出一道狠厉之色,强行将药灌进了他的嘴里。
凤钰昭是想拒绝,可是毫无力气抵抗,任由她将药喂给自己。
顾婉盈看到空空的药碗,满意的一笑:“这才懂事吗?”
说着轻柔的将凤钰昭的身体放平,口中不疾不徐的说着:“哀家如果想杀你,早就杀了。”
“哀家!”凤钰昭终于开了口,然后自嘲的一笑,她身上的那身孝服自然是为自己穿的。
如今天下人都以为自己死了,而熠儿登基,她已然成为太后。
凤钰昭看着她的目光是无法言喻的伤痛:“顾婉盈,朕不敢说对你有多好,却也是拿出一片真心对你,真的没想到你会这样对朕。”
此刻他的心仿佛被万种毒虫噬咬着一般,“你为何要这样对朕?”
“我有太多这么做的理由,实在是不知从何说起。”
凤钰昭深邃的眼眸中迸射出一道如玄冰的寒意,和撕心裂肺的痛夹杂在一起,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冻凝了一般。
“朕让你当皇后难道还不够吗?”
顾婉盈低沉的语气带着不可置疑的霸气:“哀家不要别人给的,只有自己挣来的才会心里踏实!”
凤钰昭的眼光一点点冷下来,像燃尽了的余灰。
顾婉盈含着宁静如秋水的淡薄笑意:“人人都说我是受尽恩宠的皇后,却没人体会到我像一只金丝雀被人关在笼子里的感受,还要和那么多女人伺候一个男人,如果不懂得争宠或者讨好男人的话,就要被人欺负,甚至是落得一个悲惨的结局。”
她恬静微笑,像是五月青翠枝蔓间绽出的一朵红色蔷薇:“所以哀家要当太后,不仅不要再看男人的脸色,还要男人匍匐在自己的脚下。”
凤钰昭晦暗的眼眸猛然一颤,颓败的神色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紧紧抓住她的肩膀。
“顾婉盈,朕不许你和别的男人有什么牵扯。”
顾婉盈轻笑一声,“到这种时候,你还想管着我呢。”
她青葱玉指轻轻抵着他坚实的胸膛:“不管怎么说,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相当于我的大相公,无论我养多少男宠都不会影响到你正夫的地位。”
凤钰昭怒极,额上青筋突突直跳:“顾婉盈,你敢让别的男人碰……”
顾婉盈高扬着头,迎视着他的目光,霸气尽显:“怎么,你可以有那么多女人,哀家就不能多找几个男人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