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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如今属于苏宁华的书房。
他将手套这个东西制作的不容易之处说了一下，又说了一下他对这个东西迫切需求。
而后眼巴巴看着苏宁华。
他的囧字眉让他此刻形象多了几分可怜兮兮。
好大一个男人低头弯腰，眼里带着期待，搓着手。
苏宁华……
她沉默一下。
而后说道：“我手里有两双手套，你先拿着用，不过得小心，若是破了洞就得扔了。”
手套这个东西只要有橡胶有技术，她就能做出类似的。
倒是不用担心这个东西引起别人注意。
毕竟，这个时代还有天外陨石存在，还有一些解释不清的东西，手套么……虽然材质稀罕，他人未曾见过。
但是只要有了橡胶，一切都有了解释。
药一山得了手套，第一眼看去颜色白白的，材质不清楚，五根手指头，正好跟手型匹配。
他想要拿出来戴一下。
又担心手上的指甲会把手套捅穿了。
他借来剪指甲工具，又仔细洗了洗手，这才戴上手套。
戴上手套感觉变得不那么敏锐。
但是，这个东西密不透风。
以往有些病症他是不敢接触不能碰触的，有了这个手套可以碰一碰了。
只是，他只有两双。
视线落在苏宁华身上：“将军夫人，我听人说你还想要一些能生发固本的药方，我前些年正好研究过。”
苏宁华视线落在药一山脑袋上。
头发并不多。
医者不自医？
察觉到苏宁华的目光，药一山咳嗽一下：“我用不着生发，那么多头发也怪麻烦的，每次洗澡洗头都掉好多根，少了省事。”
竟然用后世人人渴望的生发药勾引她。
可恶，她还真的心动了。
须知，学医的掉头发最严重了。
“手套真的没太多库存了，若给你了，我就没得用了。”她面上为难，努力克制欺负情绪说道。
其实她空间口罩手套多的是。
而且里面的东西还能自动刷新。
只是，她不能只从空间往外拿。
还得让这个世界存在她拿出的东西。
不然，她这个人会显得很怪异，会被很多人注意到。
“手套不成就算了，那口罩呢？我总觉得按着你写的多用几层布挡住口鼻，不那么有效，那阻水层什么意思，还有那什么层……”
“……”这是她写了以后又给划掉的。
毛笔涂抹过，按理说应该比较难以辨认的，而且阻水层跟过滤层都需要一些精湛技术，她觉得不是那么容易弄出来的。
但是，口罩这个东西在预防某些传染性疾病上有很大用途。
若是能在这个世界制造出来，无疑是大功德一件。
她先前可是在佛前发誓过，要日行一善。
“那些不好制作，到现在我自己也没有头绪，已知空气中有看不见的细小的病毒，很多病症就是因为空气中这种物质传染的。
我想过，若能将这个东西隔绝开，那若是再有疫病，或者其他传染性强的疾病时，也能阻止一二。
只是，我寻不到能隔绝那么细小病毒的东西，口罩其实是一种猜测，并未出现，药前辈，您定然会先办法弄出能阻隔空气中病毒跟飞……。”
飞沫她没说出来。
不然又得解释这个词的意思。
她想当天才，想让药一山看见她的进步潜力跟未来，但是不想当圣人。
若是什么都明白什么都搞得出来，她会死。
这个大周，不允许圣人存在。
“阻隔空气中小小的水汽。”她改了个词。
苏宁华说。
药一山听见这个解释一会儿明悟一会儿纠结一会儿又激动。
激动是觉得遇见知音。
他好多年之前就怀疑过空气中充斥一些东西，很小人眼看不到，这才是一些疫病传染的途径。
只是他运气太好，没遇见过疫病，不能验证。
纠结是她把弄出口罩这么难的事情交给他一个手里没钱的老头子，
明悟是，他觉得她说的挺有道理，或许她并非他想的什么生而知之，突然开窍，就是一个在这方面非常敏锐的天才。
进步速度一日千里。
就如有的人用十天半个月都理解不了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二。
她则是一瞬间能理解到九章算术里割圆术。
“我会努力弄出这个口罩的，只是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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