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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公司最近在招律师助理，我看你还挺合适。”
“可是我不懂法律相关的事情。”
“不需要懂太专业的，一切可以慢慢来。”
“律师和律师助理是两个概念的事情。”
“你可以试试。”
“好。”
蒋池宴点头，刚要起身上楼，
“等会。”
我忍不住又叫住了他，“不好意思，池宴，有些话……”
“我可能不适合插嘴，但是我还是想跟你说下沐川的事情。”
“沐川怎么了？”
蒋池宴语气轻缓，“他又在幼儿园闯祸了？”
“不是。”
“沐川他其实一直很乖，但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常年缺失了妈妈的那部分关怀，我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敏感。”
“我觉得，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其实可以多陪陪他。”
“这孩子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渴望你的关心和陪伴的。”
我本来想问蒋池宴关于蒋沐川妈妈的一些事情。
可思虑再三，觉得多少有些冒犯。
从刚蒋沐川口中，我知道，他从没见过自己的妈妈。
甚至连自己的妈妈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我觉得我还是别窥探太多人家的隐私比较好。
“好，我知道了。”
“谢谢。”
我颔首。
蒋池宴来到二楼。
蒋沐川一直在楼上走廊蹲着。
见蒋池宴上来，他才缓缓起身。
“爸爸。”
“还不睡觉？”
蒋池宴目光平淡。
蒋沐川沉默了片刻，
“爸爸，我有话想跟你说。”
他忽地走近蒋池宴的身边，刚要伸手拉他。
可又想起自己爸爸有洁癖。
蒋沐川默默地又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