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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总摇摇头：“说好大家投票表决，竟然大家都觉得姜源做副总监更好，那我也觉得好，年轻人干劲十足，肯定能带领好销售部。”
于敏芝带头鼓掌：“那就让我们恭喜姜源升为副总监。”
掌声如雷，姜源站起来，正要说话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
“徐总，于总监，闻总来了。”
一听是闻总，于敏芝的笑容灿烂：“闻总应该是做好决定，来找姜源敲定合作。”
“姜源，你出去招待闻总。”
姜源对领导们抱歉后大步流星地离开会议室。
徐总瞟了我一眼，那一眼别有深意。
我一头雾水，徐总拧开矿泉水慢悠悠地喝起来，余光望着门口。
不到两分钟，姜源回来了。
签合同这么快？
我抬眼望去，姜源的笑容似乎没有刚刚那么高兴。
“这么快就把合同签订了？”于敏芝夸奖。
“看来闻总对你特别满意，估计以后年年闻总都会用我们公司的东西。”
姜源脸上划过一抹异色，等她说完后他摇摇头。
“于总监，闻总不是来找我的，他是来找慕寒哥的。”
于敏芝和其他领导猛地看向我，只有徐总依旧望着门口，嘴角微微上扬。
我心也是一跳，就见徐总站起来。
“闻总，久仰大名。”
闻总带着助理站在门口：“徐总。”
“不知有没有打扰你们？我一会还要去赶飞机，所以临时过来跟你们签合同，没有提前告知。”
于敏芝笑着迎上去：“闻总，你能来我们这里是我们蓬荜生辉，你找谁签合同啊？”
闻总的目光先落在姜源身上。
于敏芝满面笑容：“闻总，我就说你特别满意姜源……”
不等她话说完，闻总就指着我说：“我找他，沈慕寒。”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姜源的脸色一寸寸开始发白，似乎觉得有些难堪，双手紧握。
于敏芝脸上的笑容也凝固，难以置信。
我也惊讶不已。
闻总已经把钱打给白沙沙了，为什么还会过来跟我签单子。
徐总笑吟吟看着我提醒。
“小沈，闻总亲自来给你签合同，是瞧得起你办事的能力，你还杵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准备合同。”
徐总边说边对我眼神示意。
让我什么都别问，先签合同。
我也知道徐总是怕闻总又突然反悔，来不及深思，我立刻去准备合同。
等我带着准备好的合同过来，听见于敏芝问。
“闻总，我想问问你，为何最后选择的是沈慕寒而不是姜源呢？你不是对姜源很满意吗？”
我脚步放的悄然无声，不由自主变慢，也想要听听闻总的回答。
姜源也紧张地等着闻总的答案。
他也不明白，为何他做了这么多努力，闻总还是不跟他签单。
闻总喝着咖啡：“姜源很好，我对他很喜欢。”
“既然很喜欢他，那怎么不跟他签单呢？”于敏芝十分执拗地去追问原因。
徐总眉心微蹙，不悦地看着于敏芝。
这个时候追问这种事情没有必要，反而会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于敏芝看见我，竟直接道：“闻总，是不是沈慕寒故意威胁你？不然你也不会变卦，你当初说好是要和姜源签单子的。”
此话一出，我脸色瞬间难看。
“于总监，我没逼闻总。”
于敏芝冷笑：“你是没逼，你让你老婆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