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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拉倒吧,那是托,我跟着她们进去,还能出的来吗?不死也要脱层皮!”
我捂嘴在笑着:“行,是个行家,那我们就一起进去看个究竟!”
踏入酒吧的那一刻,一股浓烈的喧嚣气息扑面而来。酒吧内部,各种声音交织缠绕,形成了一片嘈杂的声浪。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像是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人的耳膜,节奏强烈得仿佛要将人的心脏都要震得跟着跳动起来。人们的呼喊声、欢笑声、碰杯声也都纷纷汇入这片声的海洋,使得整个空间喧闹无比。
在酒吧的正中间,是那片充满活力与诱惑的舞池。五彩斑斓的灯光在舞池上方疯狂地闪烁、旋转,将舞池中的男男女女身材妖娆,穿着暴露,映照得如梦如幻。他们在音乐的驱使下尽情地扭动着身躯,释放着自己的热情与活力,身体与身体之间若即若离,仿佛在演绎着一场无声而又充满激情的狂欢。
我和奎木狼明明相距不到两米,可在这巨大的声浪干扰下,他的话语瞬间就被淹没得无影无踪。我努力地侧耳倾听,试图捕捉到他的声音,可最终只能看到他的嘴巴在一张一合,却无法知晓他到底在诉说着什么。无奈之下,我只能无奈地冲他摇了摇头,示意我根本听不见,随后我们只能凭借着眼神和简单的手势来进行一些基本的交流,在这喧嚣的酒吧里,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用言语沟通的困境,只能等待着寻找到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才能重新开启我们的对话。
奎木狼忽然拉着我,大声说道:“你看!那是不是黄瑛!”
“你说个啥?没听见!”
“我说,你看!那个人是不是黄瑛!”
我的目光顺着奎木狼所指的方向急切地投去,然而,由于距离和酒吧内光线的交错闪烁,我一时之间难以确定那究竟是不是黄瑛。心中的疑惑与担忧驱使着我不由自主地向前迈了一步,紧接着,又坚定地迈出了一步。随着距离的逐渐拉近,她的身影愈发清晰起来。那真的是黄瑛!只见她身着白色短小的无袖露脐装和一条蓝色的超短裙,那短裙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身体,将她的臀部和腿部线条展露无遗。她站在那里,看样子是在从事推销酒水的工作。
可她为何会如此落寞地伫立在那里呢?我满心疑惑,脚步也加快了几分。待我走近一些,静静聆听,才大概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原来,黄瑛在推销酒水的过程中,被一个前来消费的王老五给看中了。那人满脸横肉,带了几个马仔,眼神中透着一股不怀好意的贪婪。他仗着自己财大气粗,硬是不给黄瑛离开,让她陪酒,不陪就喝酒,黄瑛此时身体明显在发怵,那个王老五拿起一杯酒就泼向了黄瑛,恶狠狠地逼迫她喝完这台面上所有的酒才能放她走。
黄瑛的脸上满是无奈与惊恐,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眼神中流露出求助的信号。周围的人似乎都对这一幕习以为然,有人还在起哄,没有人愿意站出来为她说话。我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握紧了拳头,毫不犹豫地朝着黄瑛的方向快步走去。
“来!我来帮她喝!”
“你算哪根葱啊!少管闲事!”王老五怒喝道。
黄瑛一回头,看见是我,大惊失色:“你……”
我大喊了一声:“奎木狼!”
奎木狼不愧是好兄弟,马上心领神会,拉着黄瑛的手就往酒吧大门飞奔。当王老五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抄起两个空酒瓶。
王老五这才明白过来:“他娘的,跑了?快给我追!”
当时的情况可谓是千钧一发,那王老五的两个马仔在他的示意下,满脸凶相地刚刚站起身来准备追黄瑛,还没等他们有所动作,我便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两个酒瓶狠狠朝着那两人的头上拍了下去。只听得 “咣咣” 两声清脆而又响亮的撞击声,酒瓶在他们的头顶瞬间破碎,酒水和玻璃渣子四处飞溅。
那两个马仔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晕头转向,王老五一时间不知所措。而我则趁着这短暂的混乱,瞅准时机,飞一般跃进舞池之中。舞池里的人们正沉浸在音乐和舞蹈的狂欢中,对我的突然闯入并未太过在意。我在人群也假意舞起来,巧妙地利用着人群的遮挡,快速地朝着舞池的侧面移动。终于,成功地从舞池的侧面迂回到入口,来到了酒吧外面。
此时的奎木狼已经拦好了一辆出租车,挥手向我示意,而我跃上出租车,关上车门,逃出生天。
车内的气氛在那一瞬间凝固,奎木狼坐在副驾驶位,似乎并未察觉后排的异样。我和黄瑛坐在后排,她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我受伤的双手上,那伤口处正缓缓流出血来,在昏暗的车内灯光下显得有些触目惊心。她刚想开口询问,我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冲动,竟不由自主地倾身向前,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黄瑛明显地僵住了,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震惊与不知所措,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然而,她并没有躲开,就这样静静地维持着这个姿势,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 片刻后,我缓缓地挪开了嘴唇,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轻轻地摇了摇头,用极低的声音说道:“别说话!”
此时任何言语都可能会暴露我们的行踪,给我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黄瑛似乎也在瞬间明白了我的用意,她那原本慌乱的眼神渐渐恢复了平静,微微点了点头,她的右手抓紧了我的左手腕,车内又暂时回到了一片寂静,只有引擎的轰鸣声在夜色中缓缓回荡。而黄瑛却因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出租车缓缓停下,此时距离学校尚有一公里的路程。我率先推开车门,步入这夜色之中,奎木狼和黄瑛也紧随其后。刚一下车,奎木狼就大喊道:“陈墨,你的手!”
“没事,给那两只狗开了瓢了!”
“你怎么开的,怎么自己两只手受伤了?”
“我就是这么一拍,又一拍!”
奎木狼满是不屑:“没经验吧,啤酒瓶是用来拍的?你当那是砖啊,都是攥着瓶颈抡圆了啐!”
此时黄瑛踉跄着走向路边,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撑着膝盖,胃部一阵剧烈的翻涌。奎木狼上前扶住了她,紧接着,她开始呕吐起来,一口口秽物从她口中吐出,伴随着浓烈的酒气,在冷风中迅速飘散开来。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似乎在这寒冷与不适中苦苦挣扎。奎木狼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试图给予她一些安慰和帮助。黄瑛的脸色苍白,在黯淡的路灯映照下,显得格外虚弱。
奎木狼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他四处张望着,确保周围没有异常情况。他把黄瑛扶到路边,她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直起身子,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眼神中依然残留着一丝迷茫和痛苦。
我轻声对她说:“阿瑛,好些了吗?我们慢慢走回学校吧。”
奎木狼插了句嘴:“这么晚就别回学校了,自投罗网啊!再说就她这一身……”
奎木狼指了指黄瑛,我也瞬间明白过来,坐在了路边的花坛边。
黄瑛什么都没有说,缓了缓,她便取下脖子上的丝巾,帮我包扎了其中一只被划开口子的手掌。黄瑛看着我,执意不肯先回学校,奎木狼也觉得我应该先去医院,于是我拗不过他们,三人便在初夏的夜色中,朝着不远处医院的方向缓缓前行。
一路上,黄瑛似有心事,我便先开了口询问:“为什么要来这里卖酒?是生活遇到困难了吗?”
黄瑛点了点头。
“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奎木狼问道。
“给你们添了太多麻烦了,我自己能行!”
“景川知道吗?”
她又是摇了摇头,我便不再问下去了。我凝重地对她说道:“黄瑛,今晚发生了这么多事儿,那个地方你可千万别再去了。你现在一个人生活,方方面面都得格外小心,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咱们大家都是朋友,在这世上谁还没个难处呢?要是遇到什么事情,你尽管跟我们说,大家肯定会相互帮助的。这赚钱的法子多了去了,可千万不能一时糊涂,得坚守底线,洁身自爱……”
我告诉他们自己一个人去医院就行,坚持让奎木狼把黄瑛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