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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了清嗓子,平缓了下气息,张口唱道:“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空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我重复着歌词,唱了两遍。
还没等我去问感觉怎么样时,就听在旁边的蔡琰也用稚嫩的声音哼唱道:“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空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我勒个去!果然不愧是汉末的第一才女!竟然只听了一遍,就已经把每个音调唱的非常准确了。
哼唱两遍后,蔡琰开心的说:“殿下果未学过音律乎?琰实难信矣。殿下虽未通琴艺,然于作词、作曲乃至吟唱,皆甚善矣。此曲之风迥异于现今任何已知诸曲,此等欢快易诵之调,乃殿下首创之例也。琰当收回前言,殿下诚乃天选之子也,琰欲将此歌曲调书写记录之,殿下且请自便。”说完就坐到了焦尾琴前,开始拨动琴弦调试起来。
这就要赶我走了么?还真是小孩子的性情。在一旁站了会儿,见她不再搭理我。只好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出门回到自己的东院。
正当我刚跨进院内,就看到师启背对房门在屋口垂手站立,见到刘辩进院,赶忙前向刘辩行礼。见他那满脸高兴笑容,我还以为他这是喜得贵子了,还是又纳了新的妾室呢?
但师启却是恭喜我说:“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小人已接了半月的桌椅营生之收入,得黄金六百六十两,白银八百两。今店内所积之订单,尚需两月之期方可完就。而且现今经子勤改良,桌椅样式繁多,用途更广。诸多酒肆、茶肆、赌坊等亦皆前来下单购置。又有外地商队与小人接洽,询问可否大宗订货。小人不敢擅专,故特来禀报殿下,望殿下定夺。”
听到师启报出的金钱的数额,我被惊呆在了当场。心里想,“把白银八百两都兑换成黄金的话,那不就是已经有了740两黄金,再按16两兑换1斤算的话,那就是42斤多的黄金了。从历史记载推算,当年陈留卫兹资助曹操起兵时的投入,大概也就是黄金500斤左右。这么看半个月去了成本能挣到30多斤也不算少了。
还有,师启说有外地商队也想在我这里购买之后贩卖,这个倒是可行,但是我的产量有限,很难供应得了这种大批量的采购,再说,我来到这个时代的目的,就是要努力改善这里的生活,让百姓过得更好,那我倒不如趁着现在还没有其他木匠会做的时候,把制作技术卖出去,这样很快整个大汉就会普及了,我还能顺道快速积累些财富,就这么干。”
打定了主意,我对师启说:“君复干得甚佳,孤心甚悦。至于那外地商队诸事,你且归返后告之,今我等工坊之工匠人数甚是有限,恐难应对那大批量之订货。然我家主公已有言,可依五百两黄金之价,售予彼等那制作桌椅之技艺,若有那能自行生产之商队,可前来相商议也。”
师启听了刘辩的吩咐却是慌忙拜倒说:“主公,此事断不可为!此制作技艺乃我等桌椅经营之根基,若泄之于外,必损我等财利也,此事决然不可,小人叩请主公慎思之。我等手下还皆赖此为生计也,若失此技术,恐生诸般乱事,望主公明鉴。”
我伸手扶起师启:“君复勿需过忧,此桌椅制造之术迟早为旁人所解,不若趁现今他人尚不会制时售之换财为妙。至于日后,君复岂不知天下最多的当数民众乎?我等可选择廉价材料造之,而后薄利卖与百姓也,以此仍会获利。”
师启起身对刘辩说的话思量了一下,说:“主公所言甚是。自古诸多物事初现之际,他人皆未通其制法,故而获利颇厚,然历时既久,自会有众多之人晓其制法,价利也会随之而损失矣。”
见师启明白了我的想法,就又问他:“君复,现今三里庄之铁匠工坊情状如何?”
听刘辩问起三里庄的事情,师启脸上浮现出钦佩的表情,很是信服的说道:“主公,若言三里庄之事,皆赖元皓先生贤能,方使三里庄诸事井然,众人职分配皆妥当。铁匠工坊也已兴作,殿下所创之首批农耕器具已制出试用,其效甚善。元皓先生尝言,殿下所造之物,实乃利国惠民之瑰宝,大汉得殿下,实乃子民之福佑也。”
看来将三里庄托付给田丰,这个选择实在是太正确了,但是话又说回来,我前段时间养病,已经很久都没有去过三里庄了,等王越回来后我也应该去看看了,到时候带着贾诩,让田丰和贾诩一起帮我规划规划下未来应该不错。
想到这,感觉有必要让师启帮我给田丰带个话:“君复既然盛赞元皓先生,想必其业绩必定斐然。君复且为孤传话元皓先生,孤已知三里庄最近之事,元皓先生所为甚善,孤心甚悦。至于农耕器具之事,孤之本意乃将其推于大汉全境,使百姓都获其利,然孤亦欲蓄聚财货以备不时之需。此事元皓先生可与君复谋之,价值利润皆由你二人定夺。孤既然用你等,自当深信不疑。但放手为之,纵有差池,孤自担当。”
说完,我低头沉思,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哦,对了。君复,今君处之金,明日取黄金二百两给孤,余者留足店内一月用度及材料采买之金钱,所剩悉数送与元皓先生处,使元皓先生全权经划三里庄诸事可矣。告元皓先生,孤积贮钱财,此数月将有大用。待文和先生归来,孤将带之往见,共商大计。”
我交代完所有的事情,师启就告别离开了蔡府。看看天色也已经来到了午时,今日蔡邕早早就去了卢植府邸,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们二人对于举荐人才的事情,商议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