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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隐年轻挑眉梢,唇角扯了扯,“菀菀,古诗不是这么用的。”
说着,他拿起手机操作了几下,苏菀的手机同时响起,是薄隐年给她转账了52元。
苏菀眨了眨眼睛,蹙眉道:“薄哥哥,你这是干嘛啊!”
毕竟是她决定借花献佛给薄隐年送两本书,但是这种自己的心意被随后弥补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薄隐年并不知道苏菀心中所想,眼瞅着她的神色渐渐有点生气的征兆,不明所以,瞥了一眼苏菀放在吧台上看了一小部分的书籍,转移了话题。
“你在看什么?”
苏菀的思绪很快被男人转移,顺势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书籍,解释道:“历史方面的,我看你手里拿的也是两本考古文,薄哥哥对考古也感兴趣吗?”
“嗯,因为下周要去一趟樟县,正好需要带一些资料。”薄隐年将手中的书籍递给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这本书你也可以看看,我家里应该还有。”
提及考古,苏菀立马来了精神,她凑上前,盯着薄隐年手中的书,饶有兴致的询问,“那你这次去樟县,是不是和电视剧里写的那样,要下古墓?”
她的眼眸亮晶晶的,仿佛是发现了一个新大陆般充满了好奇。
薄隐年颔首,看着她一脸期待的模样,唇角不自觉地弯起,“我看你对历史也很感兴趣,那考古呢?”
闻言,苏菀抿了抿唇,略微迟凝,半晌,才慢吞吞地说了句,“还好吧,但我对历史向来一窍不通,所以一直都处于感兴趣阶段。”
薄隐年点头,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没有追根究底。
四个人晚上一起吃了顿饭,鲁西西提议几个人一起去酒吧玩一会儿,问几个人的意见。
“我没意见。”卓阳第一个举手。
话落,他的视线落在薄隐年和苏菀身上。
苏菀托腮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偏头看向薄隐年,“可以去玩一会儿,但是不能太晚,朝朝的晚餐还没人管呢。”
“既然大家都去,那我也去吧。”薄隐年淡淡开口,这话说的颇为无奈,似是大家都去,他不去也不好。
苏菀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
倒是卓阳和鲁西西,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皆是从彼此的眼神里读到了一个信息。
“……”
酒吧的环境比较嘈杂,空气中夹杂着香烟和酒水的味道,昏黄的灯光忽明忽灭地笼罩着整座酒吧。
几个人找了一处僻静的位置坐下,鲁西西很自觉的和卓阳坐在了一边,苏菀见状,只好和薄隐年坐在一起。
小桌的沙发位置不算太宽,薄隐年本身就人高马大的,致使两人之间隔开的空间距离很小很小。
薄隐年似是看出了苏菀的紧张,低头凑在她耳边关心道:“怎么样?挤不挤?要不我再找个凳子。”
顺着他的话,苏菀看了一圈周围,那种矮凳子像他这么高的人坐那么长时间肯定不舒服。
“不用,你坐在我身旁我也安心。”苏菀连忙摇头,冲着男人笑了笑,声音软糯温柔。
闻言,薄隐年的身体瞬间僵硬了几秒,但他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坐姿,隐匿在昏沉光线下的耳尖悄悄泛红。
“九哥,你看看喝什么?”
卓阳将菜单递给薄隐年。
薄隐年接过,随手翻了翻,点了几个度数低的酒,“就这些吧,今晚简单喝点,菀菀酒精过敏。”
坐在对面的鲁西西头顶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她怎么不知道苏菀对酒精过敏了?
下一秒,男人的声音再次轻轻传来,“我也不希望她再吐我一身,这身毛衫挺贵的。”
苏菀:“……”
倒是对面的鲁西西大大咧咧的喷笑出声,幸灾乐祸的看了苏菀一眼,压抑着笑容道:“我听卓阳说了,上次菀菀可是醉得不轻。”
提到她的黑历史,苏菀抬眸嗔怒地瞪了鲁西西一眼,鲁西西像是故意看不到似的,一直转头和卓阳说话。
很快,酒端了上来,几个人碰了一杯。
薄隐年看苏菀喝了半杯,侧身提醒她,“不要喝太快,更容易晕。”
苏菀默默将手中的酒杯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坐在对面的卓阳看了看两人,忽然问薄隐年道:“对了九哥,这次你准备去多久?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这次有团队,”薄隐年拒绝了卓阳的提议,“何况你对古墓的土质过敏,还是不要轻易去了。”
卓阳摸了摸鼻子,讪笑了几声。
“薄哥哥,这次你要去几天?”苏菀忽然想起来薄隐年并没有回答卓阳的第一个问题,忍不住问道。
薄隐年敛了敛眉,朝她靠近了些,“估计一个星期,回来也差不多该过年了。”
他稍稍一靠近,苏菀便闻到了他身上好闻清冽的气息。
她一双漂亮的眼睛闪烁了一下,嘴角勾出浅浅的弧度,“薄哥哥,那你去了可不可以到时候给我透露一下里面都有什么宝贝啊?”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薄隐年的眸光深邃了几分,片刻,他点了点头,“好,有空给你拍照片。”
因为苏菀说还要给狗狗喂狗粮的关系,几个人也并没有玩太久,差不多就各回各家。
苏菀和薄隐年找了个代驾,将车开回去,又一起上了楼,薄隐年亲自送苏菀到了门口。
临走前,苏菀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薄哥哥,你家的浴室修好了吗?”
这句话说完,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此刻说这句话不太对,但话已经说出去了,也收不回来了。
苏菀懊恼地挠了挠脑袋,试图掩饰中刚才地失态。
薄隐年挑眉,漆黑如墨的瞳仁里映着女孩羞涩而忐忑的神情,他低哑的嗓音在夜风中格外磁性好听,“还没有,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苏菀咬了咬唇,目光有些躲闪,“那……要不你还是去我家洗吧,不然这一直没修好也怪不方便的,你肯定会不舒服。”
薄隐年没有拒绝,因为他的确有洁癖,伸手揉了揉苏菀的头发。
“好,还是要继续麻烦菀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