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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书坊平日里也是要请人抄写的,凡抄写者均提供笔墨纸张”。
“我们五人不图文钱但求这书坊能收了我们的抄本后再供应吾等笔墨纸张岂不解了吾等当下之急也”。
可
可
然也
……
四人听忙同声答应。
“不过为了区分我们五人均需在自己抄写的文本上署了名和日期”。
“理当如此”
“然也”
李本道说道:
“泽祖兄如此可有不便之处”。
谢有生接过话:
“是啊泽祖兄不可勉强,我去过松山书坊他们的掌柜言明只接童生抄书,吾等幼学之辈拒之”。
“是啊吾与有生兄同去知晓那松山书坊的规矩”。
此时的王继学又垮了脸。
林泽祖闻言心道谁说古代读书人都是傻酸迂的,这脑子不转的挺快吗?
“这天下离了他松山书坊吾等就读不了书学不了文了”。
“这是他家的规矩又不是天下人的规矩理会他松山书坊作甚”。
“若诸兄信得过我,这等事就交给我,还有把你们平日里写的文章诗词都整理出来交给我,我着人捎到城里去”。
李本道忙忧虑道:
“泽祖兄我那文章就罢了见不得人矣”。
林泽祖闻言不给他们开口反驳的机会高声道:
“诸位兄台不可妄自菲薄,吾等读圣贤书写天下文章”。
“虽为幼学之辈但所着文章天下人皆可阅知之,况且吾等不偷不抢正大光明”。
“不辱斯文不污圣贤,换得笔墨纸张书这四书五经乃大功德也有何不可乎”?
林泽祖义正言辞大义凛然言之灼灼。
忽悠的四个人眼睛中都泛着神圣的光辉。
只有林泽祖心中偷着乐。这四人和他知根知底,而且四个人均刻苦用功功底都不弱,将来或许都有所成就也说不定。
今日收了他们现在的手记,将来也定是一桩趣事美谈也!
王继学也不哭了谢有声也不闹了。几个人静下心来完成了今天夫子布置的课业之后,便都回到舍间挑选整理自己认为拿得出手的文章诗词去了。
放了堂林泽祖背上的书箱里塞得满满当当。
时至仲秋天气依然热烈。
重楼从县城回来之后今天算准了公子的休沐日便告知了江姐老早就在私熟的门口候着了。
重楼见林泽祖出来忙上前行礼问安顺便接过了林泽祖后背上的沉重的书香。
“重楼你们是几时回来的”?
“回公子是五天前就到了家”。
一路上重楼诉说着这次去临江城的所见所闻。林泽祖只是听着也没有详细的去问。
林泽祖在计算着马掌柜到来的时间。酿的酒等不了马掌柜太久。
因为现在摊子铺的太大了,家里的银子已经捉襟见肘了。
现在已是中秋了李根福他们已经开始采摘今年的秋茶了。
这天气利于红茶的发酵。
林泽祖迎着夕阳行走于这熟悉而又陌生的世界。
这种该死的孤独感时不时地扰乱他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