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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天宫大约有八百亩左右,飘浮在天空中它是按照先天太极八卦阵布局的,中央太极位上是主殿大约有两百亩左右,也是所有建筑中最高大宏伟的。紧挨着它的是一圈园林大约有一百亩左右,园林外圈围绕着一条大河,八个方向有八座玉桥连接园林和偏殿前的回廊,每座偏殿大约五十亩左右,高度样式完全相同,殿与殿之间是桃花林。每座偏殿的正面都有一处回廊连接着宫门,宫门前面有一块儿扇形广场,相邻的广场之间都有一条水缸粗玉雕的龙,那龙高昂着头双目紧闭口里含着拳头大的龙珠只露出脊背,龙爪和龙尾深陷入地下。
吴邪踏上扇形广场发现这广场也是那种墨绿色的玉石,不同的是上面雕了乾卦符号“”,宫门高大巍峨上面是带有斗拱飞檐的阁楼,楼顶上是黑色的巴掌大的鳞片在阳光照射下闪动着七彩光晕,阁楼斗拱飞檐下正中间的位置有一块儿匾额,其上用鸟篆体篆刻着三个金色大字阿房宫。墨玉门板上,一排排金色的铆钉如星辰般闪耀,似在诉说着往昔的辉煌。门上金色龙首口衔着金环巨大而厚重,在岁月的摩挲下,泛着古朴的光泽,仿佛承载了无数历史的故事。门楣之上,精美的雕饰尽显奢华,龙凤呈祥的图案栩栩如生,呼之欲出,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束缚,翱翔天际。
“这怎么可能是阿房宫?难道那位没"崩"!”吴邪不敢置信的薅着头发,想借此让自己冷静。
陈墨也很是震惊差点儿从吴邪肩膀上掉下来:“一定还有别的可能?你三叔没说过关于皇陵都是怎样的结构吗?”
吴邪冷静下来开始思考爷爷的笔记上好像有这方面的记载:“我爷爷笔记上有记载,有些皇陵墓室上面会修宫殿用来祭祀,寓意着皇帝在那边也能享受到这些,我想起来了那位在骊山北麓的皇陵好像也有宫殿只是被毁了。”
陈墨拍了拍头心想:“对呀,地球那边有过相关报导。”
两人同时松了口气,继续研究怎么打开宫门。吴邪开启破妄之瞳打量着宫门想要找到机关,可是上下左右扫了三遍都没发现哪有机关,正打算再仔细看一遍时门吱呀一声自己开了走出两个提灯宫女,两人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玉兔”东升“金乌”归巢这天地已经换了一幅画卷。
仰望星空那轮明月可太独特了,和外界的截然不同。它宛如一颗巨大的夜明珠,高高地悬在浩瀚夜空之中,又大又圆,散发着璀璨光芒。那光如同白昼里被柔化了的阳光,明亮却不刺目,洋洋洒洒地倾落下来,慷慨地给大地披上了一层熠熠生辉的银白纱衣,在这般明亮的月色下,周围的景色如同被施展了清晰术一般。瞧那棵老槐树,粗壮的树干泛着古朴的棕褐色,一道道深深浅浅的沟壑诉说着岁月的故事,而满树繁茂的枝叶,每一片都绿得层次分明,椭圆形的叶片大小各异,大的像孩童的手掌,小的如精巧的玉佩,在微风拂过时,它们相互摩挲,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与这明亮的月光轻声交谈。目光再放远些,远处的田野、溪流、小桥,都在这清亮的月光下呈现出各自鲜明的色彩和独特的形状,宛如一幅色彩淡雅却细节丰富的绝美画卷,徐徐展开在眼前。
那两名宫女莲步轻移,悄无声息地走到二人面前,脸上浮现出一抹透着丝丝诡异的笑容,眼神交汇间仿佛藏着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随后微微抬手,朝一个方向示意了一下,那意思分明是让二人跟上,一举一动都透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怪异劲儿。二人彼此交换了一个略带迟疑的眼神,心中满是疑惑与忐忑,脚步下意识地放轻,小心翼翼地跟在那两名宫女身后,每迈出一步都仿佛带着几分谨慎,好似生怕惊扰了什么似的,目光也紧紧地锁定在前方宫女的背影上,不敢有丝毫懈怠。
“小墨呀,”无邪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通过传音入密的方式传了过去,话语里满是紧张与不安,“我……我总有种感觉,她们好像能看到你啊。”说这话时,无邪的身子都不自觉地微微哆嗦了一下,额头上也隐隐冒出了冷汗。
“我也察觉到了,”小墨的眉头紧紧皱起,神色间满是凝重,传音回应道,“眼下实在是没有别的法子了呀,如今唯一能做的,恐怕就是打开空间领域了,但愿能借此躲过这一劫吧。”说罢,她深吸一口气,目光中透着一丝决然。
当那空间领域骤然开启的一瞬,仿若有一股隐秘而微妙的气息悄然弥散开来。那两名宫女像是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不同寻常的动静,前行的脚步下意识地一顿,身子也出现了片刻的僵硬,不过仅仅是稍作停顿,二人便很快恢复如常,脸上的神情依旧保持着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模样,没有丝毫回头查看的意思,依旧不紧不慢地在前方引路,仿佛刚刚那一瞬间的异样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错觉罢了。
无邪心里满是紧张与忐忑,压根不敢抬头去看,只是将脑袋低垂着,目光死死地盯着地面,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可就在这不经意间,他竟发现了极为怪异的一幕——那两名走在前面引路的宫女,双脚竟好似没有挨着地面,而是与地面有着寸许的距离,就那样稳稳地踏空而行,仿佛不受这世间常理的束缚一般,那场景透着说不出的诡异,让吴邪的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
无邪的双眼瞬间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眸中满是惊恐之色,嘴巴也下意识地大张着,可下一秒,他像是突然回过神来,赶忙用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试图将那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声给堵回去。而此刻,他的心里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仿若有无数只无形的手在疯狂搅动着,脑海中只剩下“鬼呀!………”这几个字,如同复读机一般在心里疯狂地嚎叫着,身子也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陈墨顺着无邪那满是惊恐的目光缓缓看去,只这一眼,他的眼皮不受控制地狠狠一跳。心中不禁暗自思忖起来,难不成无邪那一直让人忧心的邪病这会儿终于发作了?旁人或许不清楚其中缘由,可陈默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呀。想当初,他还曾专门给无邪起过一卦呢,这一算才知晓,无邪竟是那极为罕见的八字全阴之命。要知道,男人本就应当阳气充沛,可无邪倒好,身上一丝阳气都不占,如此特殊的命格,也难怪他自幼便体弱多病,而且还特别容易遭遇那些邪乎事儿。
不过呢,也亏得他这命格着实奇特,就好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庇佑一般,每次遇到危险、磨难的时候,总能有贵人出手相助。也正是靠着这些贵人的庇护,无邪才能平平安安地活到现在,不然的话,依照他这极易招惹邪祟的体质,怕是早就去阎王爷那儿报到了呀。
陈墨见状,赶忙身形一闪,眨眼间就飞到了无邪的面前,悬停在他胸前的位置。只见陈默伸出那双小巧又柔软的手,轻轻放在无邪的胸口,一下一下地给他顺着气,那动作轻柔又细致,仿佛带着能安抚人心的魔力。
与此同时,陈墨另一只手微微一动,一道微光闪过,竟是从自己的空间里取出了一樽装着琼汁玉液的玉瓶。他小心翼翼地拔开瓶塞,将瓶口凑到无邪嘴边,轻声细语地哄着:“无邪,快喝点儿,喝点儿就舒服了。”随后,缓缓地将那珍贵无比的琼汁玉液喂给无邪,眼神里满是关切与担忧。
片刻之后,无邪总算是渐渐冷静了下来,胸脯的起伏也慢慢趋于平缓。他微微抬起头,用那双犹如一汪清泉般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陈默,那眼眸之中似是藏着千言万语,好奇、恐惧以及想要一探究竟的探索欲望相互交织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内心此刻的复杂情绪,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怜惜。陈默见状,手腕轻轻一挥,刹那间,原本笼罩在四周的空间领域竟缓缓变幻起来,就好似被施了神奇的魔法一般,渐渐化作了一个透明的泡泡,那泡泡散发着淡淡的微光,看似脆弱,实则蕴含着神秘而强大的力量。
而一直在前方引路的那两名宫女,此刻仿佛突然感应到了什么异样,原本正常前行的身子瞬间僵住,紧接着,那脑袋竟以一种极为诡异的方式,缓缓扭转了180度,就像违背了正常人体构造一般,直勾勾地朝着那透明的空间泡泡看了过来。只见她们的眼眸之中,猛地冒出两道阴森的绿光,那绿光好似实质般冰冷刺骨,在空间泡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来回扫射着,仿佛要将这泡泡里的一切都看穿看透,整个场面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气息。吴邪下意识地紧紧握住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额头上也不自觉地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双眼一眨不眨地紧张盯着那两名宫女,目光中满是警惕,心脏在胸腔里“扑通扑通”剧烈跳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嗓子眼儿一般。
说来也怪,在这紧张到极致的情绪之中,吴邪的心底竟还涌动着一股莫名奇妙的兴奋劲儿,那感觉就像是明知前方危险重重,却又对即将发生的未知之事充满了好奇与期待。
然而,令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那两个宫女只是目光阴森地盯着空间泡泡停留了短短片刻,随后便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那脑袋又以那诡异的方式缓缓转了回去,接着便继续不紧不慢地在前方带起路来,仿佛刚刚那透着十足诡异的一幕,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插曲罢了。
在清冷月光如水般倾洒而下的映照中,吴邪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那两名宫女的脚下,这一看,竟发现她们是有影子的。见此情形,吴邪像是一下子松了口气,抬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脸上紧张的神色也舒缓了几分。
他暗自庆幸道:“有影子就好呀,不管怎么说,只要有影子,那就说明她们要么是正常的活人,要么就是行尸一类的尸体,反正可比鬼强太多了呀。鬼这玩意儿,神出鬼没的,防不胜防,打又打不到,那可是属于那种让人头疼的‘法伤’类型呀。可要是活人或者尸体,那顶多就是实实在在的‘物理伤害’,好歹能看得见、摸得着,应对起来总归是心里更有底些呢。”吴邪一边想着,一边还颇为奇异地咂咂嘴,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轻松了些许。
那透明的空间泡泡就这般载着吴邪和陈默,悄无声息地跟随着前方那两名宫女缓缓往前飘去。周遭一片静谧,唯有淡淡的月光洒在地上,拉出一道道长长的影子。
就在这时,那两名宫女却像是接到了什么无声的指令一般,脚步戛然而止,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吴邪和陈默赶忙抬眸向前望去,只见前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对童男童女,正蹦蹦跳跳地朝着这边走来。
那两个小家伙模样煞是可爱,每人手里都提着一盏云朵形状的宫灯,柔和的灯光从那宫灯里透出,将他们的小脸映照得越发清晰。粉白粉白的脸蛋就如同刚摘下的水蜜桃,泛着诱人的色泽,一双双大眼睛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明亮又清澈,那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好似两把小扇子,再配上那鲜红欲滴的小嘴,活脱脱就是从年画里走出来的金童玉女,只是在这略显诡异的氛围里,又莫名透着一股让人说不出的怪异感。
两个小孩儿来到宫女面前行了个礼打招呼道:“小奴(小婢)拜见梅姑姑、雅姑姑,愿姑姑安好。”
那个梅姑姑面无表情的说:“嗯,起来吧!莫要误了差事。”
两个小孩躬身退至一侧,说道:“小奴(小婢)告退”然后就从侧面走了过去。
两个小孩在从侧面走过的那一瞬,目光不经意地朝空间泡泡所在之处瞥了一眼。男娃娃带着疑惑地小声嘀咕:“咦?怎的瞧不见陛下的客人呐?莫不是藏在何处了?”
“休得再言,若为姑姑察觉,祸事至矣!”女娃娃偷偷的向后瞟了一眼。
言罢二童子疾步离去,唯恐姑姑闻声而来。
那透明的空间泡泡静静地悬浮在半空之中,稳稳地落在两位宫女斜后方大约五步远的地方,这个距离把控得恰到好处,恰好能让藏身在泡泡里的吴邪和陈默,将前方那对童男童女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只听那两个小孩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些什么,吴邪和陈默听着听着,脸上瞬间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两人瞪大了眼睛,彼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吴邪忍不住压低声音,带着一丝颤音对陈默说道:“难道……难道那位还活着?”那话语里满是疑惑与惊愕,仿佛他们刚刚听到的内容,打破了他们原本认知里的某种既定事实,让这诡异的氛围越发浓重了几分。
在那一阵惊讶过后,吴邪的心境竟悄然发生了变化,原本紧绷着的神经渐渐松弛了下来,整个人反而比之前要淡定了许多。此刻,那如同熊熊烈火般强烈的好奇心,在他的心底疯狂地燃烧着,仿佛有着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之前萦绕在心头的恐惧一点点地驱散殆尽。
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那对童男童女身上,全然不顾周围那愈发诡异的氛围,一心只想着要弄清楚他们口中所说之事,探究那隐藏在背后的秘密,就好似被这未知的谜团牢牢地勾住了魂儿一般,恐惧早已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陈墨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不由自主地添上了一缕难以言说的愁绪。她暗自思忖着,倘若那人真的还活着,那可就意味着对方乃是这一界的界主啊,这偌大的地方,里里外外的一切可都尽在其掌控之中,对方的存在,几乎就等同于这一方天地间的天道了。
而自己和吴邪呢,在这样强大得近乎无敌的存在面前,简直就如同那渺小至极的蝼蚁一般,毫无反抗之力。只要对方愿意,怕是动动手指头,就能轻易地决定他俩的生死,他俩就只能如那任人宰割的羔羊,根本没有任何逃脱或者反抗的余地呀。想到这儿,陈默的脸色越发凝重了起来,眼神中也隐隐透着一丝担忧与无奈。
陈墨思绪戛然而止,缓缓从思考中抽离出来,双眸凝视着前方。在视线所及之处,一座精巧的偏殿映入眼帘,在主殿的映衬下,散发着别样的神秘气息。只见那两个宫女停在偏殿前方,她们双手挥动,竟放出绿色的鬼雾。鬼雾仿若有灵,向着偏殿大门飘然而去。刹那间,伴随着一阵沉闷的声响,精美的殿门缓缓自动打开,两名宫女莲步轻移,在前方引路,带着吴邪二人向里走去。一路上,两旁的烛火闪烁摇曳,似有若无的雾气在脚下缭绕,仿佛每一步都踩在神秘的云端。墙壁上的古老壁画若隐若现,像是在诉说着被岁月尘封的故事。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偏殿前面的回廊。回廊由墨绿色玉石筑成,栏杆亦是同样材质,其上精雕细琢着龙纹与云纹,栩栩如生,似要腾飞而出。回廊两面皆是桃花林,粉粉嫩嫩的花朵挂满枝头,风一吹,花瓣如雪般纷纷扬扬飘落,似给这墨绿世界添了一抹浪漫而又梦幻的色彩。
桃树林的两边,是雕梁画栋却又透着几分古朴清幽的偏殿,殿宇的飞檐翘角在月光的映照下,投下形状各异的影子,仿佛也在默默注视着这片桃林里即将上演的热闹场景。
忽然,从那偏殿玄色的大门里边,袅袅娜娜地走出七个宫女。她们身姿婀娜,莲步轻移,仿佛是从画卷中走出的仙子一般。为首的宫女身着赤色衣衫,那颜色恰似天边燃烧的晚霞,热烈而夺目,衣袂随风飘动,宛如跳动的火焰;紧挨着的一位穿着橙色衣裳,那橙如同秋日熟透的柑橘,散发着温暖又明媚的气息,裙摆上精致的绣纹随着她的走动若隐若现;身着黄色衣衫的宫女,就像春日里最耀眼的油菜花,浑身上下洋溢着蓬勃的生机,腰间束着的丝带轻轻摇曳;而那身着绿色罗裙的,宛如春日里新抽芽的柳枝,清新雅致,透着一股灵动的韵味,仿佛将整个桃林的绿意都汇聚在了一身;穿着青色衣裳的宫女最为特别,她的气质清冷高雅,那青色恰似山间清晨缭绕的薄雾,又与传说中的青衣仙女极为相似,让人不禁多看几眼,心生敬畏与好奇;身着蓝色裙装的宫女,则如同深邃的湖水,宁静且神秘,裙摆上的波光褶纹好似湖面泛起的涟漪;最后那位身着紫色衣饰的宫女,宛如盛开的紫罗兰,高贵而典雅,头上的珠翠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这七位宫女一踏入桃林,桃林里便瞬间热闹了起来。她们像是一群脱缰的小鹿,嬉笑玩耍着,你追我赶,清脆的笑声回荡在桃林的每一个角落,惊得枝头的鸟儿都扑棱着翅膀飞起,又在空中好奇地俯瞰着这欢乐的场景。有的宫女伸出纤细的玉手,去够那枝头沉甸甸、粉嫩嫩的桃子,鲜嫩的桃子被摘下时,仿佛还带着桃林的清甜气息。一时间,桃林里满是她们的欢声笑语、灵动身姿,宛如一幅绝美的春日嬉闹图,让人沉醉其中,不忍移开目光。
看见有朝这边人走来,众人纷纷向那处张望。最为活泼的紫衣宫女身姿轻盈的凌空飞起,眨眼间落到两位引路宫女身边,好奇的用余光打量着空间泡泡戏谑的打趣道:“陛下的客人在哪儿呢?快让我们也瞧瞧呀!是不是和乾元殿里那俩位一个样,一个呀生的俊俏那模样一等一的好 ,就是像个闷葫芦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话来;另一个胆子小的要命,说话磕磕巴巴的急死个人。”
雅姑姑先是一愣,随后佯装嗔怒,脸上却带着几分宠溺的笑意,笑骂道:“你这没个正形的小蹄子,可莫要再这般胡言乱语了呀。若是让于掌宫知晓了,仔细她扒了你的皮呢,到时候可有你好受的,还不赶紧收收你这性子。”
“哎呀,雅姑姑,于掌宫哪有那闲工夫管我这点小玩笑呀,她日理万机的,我呀,不过就是在姑姑您这儿撒撒欢儿,您就疼疼我,莫要拿于掌宫吓唬我啦,我这就乖乖的还不成嘛。”边说边晃着雅姑姑的胳膊,脸上满是讨好的笑。
梅姑姑身为引路宫女中的一员,此刻正一脸严肃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只见紫衣宫女正亲昵地挽着雅姑姑的胳膊,撒着娇呢,那娇俏的模样在这庄重的氛围里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梅姑姑不禁眉头轻蹙,她抬手指了指前方,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催促:“别在这儿胡闹啦,陛下交代下来的事儿可耽搁不得呀。你们呀,赶紧去摘仙桃吧,那仙桃可得尽快摘好,可别因为贪玩误了陛下的大事。而我们呢,也得把客人引到乾元殿里边去交差,咱们都得把各自分内的事儿做好,免得受责罚。”说完,梅姑姑轻轻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对尽快完成任务的急切。
紫衣宫女一脸悻悻的模样,极不情愿地放开了雅姑姑的手臂,那娇俏的小嘴高高撅起,嘟囔着说道:“催催催,就你着急呀!人家这不是好久都没见到你们了嘛,想说几句体己话都不行了呢,哼!”说完,便赌气似的一转身,不情不愿地朝着桃林的方向走去,准备去摘桃子了。
梅姑姑与雅姑姑彼此对视了一眼,皆是一脸无奈的神情,随后便继续在前头引路,带着吴邪二人朝着乾元殿的方向飘然而去。
一路穿过梅林,那曲折而又悠长的回廊终于走到了尽头。在回廊的尽头,一座拱桥赫然映入眼帘。这座拱桥竟是由黑色水晶精心筑就而成,透着一种神秘而深邃的气息。桥栏杆之上,镌刻着诸多晦涩难懂的道纹,仿佛在默默诉说着久远的故事。再看那桥栏杆柱的顶端,一尊尊麒麟的雕像栩栩如生,它们脚踏祥云,威风凛凛,似要从这桥上腾跃而起,给整座拱桥更添了几分祥瑞与奇幻的色彩。
正准备上桥之时,引路的宫女梅姑姑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言喻的怪异神情,她压低了声音,幽幽地叮嘱道:“贵客啊,您二位可得牢牢记住了,等会儿踏上这桥,切不可好奇去看那桥下,倘若管不住自己的目光,到时候,就只能去重新投胎做人啦。”梅姑姑的话仿佛给这桥周围都蒙上了一层神秘又阴森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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