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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映,我不敢相信。”沈月云眼神不舍的离开,却又不敢直视,“我不相信自己能留住你。”
该死的妄自菲薄!
这不该怪她自己吗,被骗了还帮别人数钱,心里面的吐槽渐渐归于平静。
“算了,走吧。”
估摸着到了下班时间,敲了敲徐念意的房门,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她并未注意身后跟着她的人,脸上的笑容倏忽消失,仿佛承载着无法言说的痛苦。
“骆映?”徐念意瞥见她身后的人影,故作淡定的坐下,“是沈小姐怎么了吗?”
“我想来问朱世群的事。”
徐念意唇边微微颤抖,似有话在心头,笑了笑:“沈小姐,可不可以请你先出去。”
“她不可以听吗?”
“阿映,我在外面等你。”
被关门声震的一颤,她收敛了笑意:“你让她出去,看来是不想谈正事咯?”
徐念意的目光带有她熟悉的贪念,与那泪做的娇人为数不多的差别,可能是她看上去神志要清楚些。
“阿骆,我当时真的没办法的,现在看到有人真心喜欢你,我也放心了。”
“什么?”
吃到一个大瓜,她极力克制自己的表情,掐着无辜的大腿。
“阿骆,你离开沽城吧,别插手,好好活着。”
骆映是奇怪的变态,身边的人也是莫名其妙,谈话算不上愉快,起身告辞。
在她开门的瞬间,黑影拽过她,柔软的唇擦过她的脸颊。
“你”
“阿映,我们回家。”
果真没一个正常的!
徐念意艰难的撇开头,眼中的落寞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说的复杂。
“你故意的?”
“嗯,我给你做醋溜鱼。”
袁衔桉眼前一亮,犹如饿了三天的猫,瞬间忘记刚才的小插曲:“好啊!”
“你吃不成。”沈月云小心的观察着她的神色,咬着下嘴唇,“鱼溜了。”
“溜去哪了?”袁衔桉犹如错失千亿,痛心疾首,“它溜哪了,我去抓,我鱼啊!”
世上最大的苦楚,莫过于到嘴的鱼,就这样消失在她的面前,她恨!
“阿映,吃凉拌鸡好不好?”
“我要吃鱼,鱼!”袁衔桉听到细微的笑声,耳根微红,喃喃,“那个你别介意,我就是爱吃。”
“回家,给我们家阿映煮鱼吃。”
沈月云偷瞄她,发现没有厌恶的神情,白皙的脸颊晕着一层淡粉。
贪吃的某人没过多注意她,心里不停盘算着,做鱼的无数种方法,有点难以做抉择。
“阿映,我是不是很差劲?”
“不啊。”
沈月云眼中闪过一丝希冀。
“你看,做饭这么好吃。”
亮起的光芒如同昙花般,迅速凋谢,直至腐烂。
“阿映,你很喜欢你的前女友?”
思维的跳脱,她来不及去想,但惊人的信息量,打乱了她的阵脚。
“什么?”袁衔桉连忙将食物塞进嘴里,瞬间起身,神色变得慌张,“前女友?”
脑海里回响着徐念意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几乎是跌跌撞撞的冲出去。
“阿骆,多年以后,你也要记得,曾经还有一个人,很爱很爱你。”
徐念意恐怕要出事!
大滴的眼泪落下来砸在沈月云的手臂上,牙齿毫不留情的狠狠咬上去,鲜血顺着手臂缓缓流淌。
灯光下映照着她的脸惨淡如霜,手腕上的皮肉翻起,她呆愣的坐着,窥不见一丝疯狂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