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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她的动作,怀里一空,所剩不多的温度,由着寒风轻而易举的散了,竟比先前还要冷上几分。
“你说。”
“可不可以,不喊我顾云?”
袁衔桉当即问她:“那喊什么?”
左右不过是一个称呼,听她的就行。
“我离了家,就改了名,取了我妈妈的姓。”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多了抹怀念,“月是皎皎月,云则天上云,我觉得意境很美,便自提了月云”
“好啊,我以后就这样称呼你。”
沈月云还没从情绪里缓过神,始料未及:“不问我原因吗?”
“想说自会说的,不为难你。”
“嗯。”
带了点鼻音,单说这一个字,曾几何时的她,听了免不了一阵嘀咕。
此时此刻,却只觉心的某处,痒痒的,但不难受
“还去不去蛋糕厂了?”
“啊?要、要去!”
看入了迷,一不小心愣怔了,袁衔桉飞速甩了甩头,好似那样就能立马清醒。
好险,差点忘了正事
刚走了一半,袁衔桉就开始抱怨:“什么路啊,是生怕人走吗?”
“北区很少有人来,正常。”
“哦,你注意点脚下,别绊摔了。”
她倒是无所谓,走什么路不是走?
沈月云压制心底疯狂生长的念头,看了一眼显示的距离和时间:“要是他真有问题,你想好脱身的办法了吗?”
“打出来。”
换一句话说,唯有殊死一搏
“莽撞。”
袁衔桉对她那似嗔非嗔的语气,也不恼,反而莫名的欢喜,自己怕不是有受虐倾向?
虽说吧,算不上什么虐待。
“真有问题的话,你听我的直接跑,不要回头”
好看的秀眉一拧,带了淡淡的伤怀:“是不愿分神,还是怕我拖你后腿,亦或是都有?”
实在见不得她如此的模样,心比任何一个时刻来的都要痛,她怎么能这样想!
浑身的细胞都叫嚣着,恨不得立马要告诉对方,自己有多么的在意,但从嘴里说出的话,能有几分可信度呢?
更何况她们之间的关系,太混乱了,要是沈月云从始至终认识的只有她袁衔桉,只是她袁衔桉,该多好
奈何时间不允许她多做思考,偶尔连自己也是要骗的,刻意去忽视无法消磨的问题。
“我确实怕,可我怕的是自己保护不好你。”
视线不经意间撞在一起,只一瞬,两人皆匆匆挪开,默契的没人再提。
一个尚且说不出没有你绝不独活的话,而另一人,徘徊在爱而不能的拉扯里,不得善终。
不远不近的距离,是无法上前又不舍后退的苦楚,心里藏的东西太多,重到吐露出爱意都是一种罪过。
她们许是不曾察觉,也可能彼此心照不宣,各怀心思,却在岔路的终点,不谋而合。
“就在前面了,要不你就在这等,见情况不妙直接跑。”
袁衔桉停下了脚步,甩手关了全息屏,故作轻松也难掩眉间的沉重。
“你等一下!”沈月云将才弹出来的消息,共享给对方看,“证据链完整,岑喜灵他们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就他们那速度,等人到了,花都要谢两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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