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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在她刚下车的时候打电话过来,阮织差点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在她身上安上了定位器。
当然,她也知道,巧合而已。
此事牵扯到林秉声,学校不敢怠慢,第一时间给林老爷子打了电话,而林老爷子又命张特助将这活交到朱妤,也就是阮织手中。
这是阮织第二次以家长的名义被请进办公室。与上一次不同,这一次是换了个身份来处理自己闯下的大祸。
这次的事情显然比较严重,连校长也在办公室内,顶着颗地中海脑瓜坐在椅子上,表情严肃。见阮织进来,他迎过来,点头哈腰:“朱总,您来了。”
林家是这所学校的投资商,即便来的是张特助,校长见了他也得毕恭毕敬。
“怎么回事?”阮织装不清楚状况。
校长擦了擦头上莫须有的汗,将事情相告。
在阮织回到朱妤的身体后,其他体检的老师回来看到了这一幕。彭朕很是冷静,自己哭不出来,掐了林秉声一把,轻声命令道:“哭。”
林秉声很聪明,知道她想干什么,两秒钟不到,眼眶里立马充满泪水。
豆大的泪珠滑下,滑过脸颊,流到嘴角,再从下颌落到衣领上,要多楚楚可怜就有多楚楚可怜。
彭朕便借此发挥,给孙正哲按上一个名正言顺的罪行。
她道:“孙老师想对我们动手动脚,拒绝后还对我们言辞恐吓,我忍不了才出手保护我们两个的。”
“我学过一点散打,但我太害怕了,没把握好力道就把孙老师打成了这个样子。”彭朕这么说,神情却丝毫不见不安和惧意,反倒像在表现“我打了就打了,你能把我咋滴”的不屑与无畏。
而孙正哲对于她这番指控,只能哼哼两声以示反驳。
老师们也不知道谁对谁错,赶紧上报给了校长,校长看见孙正哲的伤势,又抓紧叫了救护车,把孙正哲送去了医院。
校长又与彭朕和林秉声开展一次谈话,似乎想知道他们说的言论的真实性。
彭朕一句话就让他冷汗流下来。
她说:“孙老师其实是张嘴想咬我们。”
猥亵学生未遂跟感染病毒的性质完全不一样,校长后怕地看向林秉声,想,如果他被咬伤就玩完了。
校长不敢隐瞒,将所有通通告诉了阮织。
阮织听完,淡淡道:“你知道的,如果你们学校没能力保护好学生,董事会会考虑换一家学校投资。”
校长道:“是是是。我知道。”
“嗯,医药费我出。”阮织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明了,“但我希望你能处理好这件事。”
校长连忙点头,他应下:“我保证,孙正哲无论有没有感染我们学校都不会再让他继续任职,并且会每星期安排体检。”
阮织微微颔首,还算满意。
但为避免这类渣滓再祸害别人,走出办公室后,阮织跟林老爷子汇报了这件事。
“好,我知道了。”林老爷子道,“我让人把他送去改造。”
等林老爷子挂了电话,阮织把手机放回包里,才注意到林秉声一直在盯着她看。
睡了一觉后,阮织复杂的心绪被抚平,此刻,在与他对视,也能心平气和,回到了最初的模样。
“怎么了?”她问。
林秉声轻颤了一下睫毛,低下眼帘道:“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
他的头发被她之前揉得乱蓬蓬的,阮织伸手,一点一点替他捋平,走到他身后,掏出一个粉色皮筋将他的头发绑起来,扎了一个低低的小揪揪。
“没事的,”她说,“去上课吧。”
林秉声点点头。
他走出一段距离后,阮织想起来点什么,喊住他:“林秉声。”
林秉声转过身来,眼瞳发亮,仿若盛着细碎的光辉。下午的阳光不算明媚,但光线很好,从走廊的窗户泼洒而来,落在他身上,交织出好看的光影斑驳。那缕缕光线,如同细腻的笔触,在他的轮廓上轻轻勾勒,让他的面容显得更加立体而柔和。
“你下午记得请彭朕来我们家吃饭。”她这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