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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固却用不容更改的目光回绝了他。
我的灵根这么差。
若想突破桎梏，有所作为，只能剑走偏锋，寻得不寻常的机遇。
“老六，什么都不用再说了。
“我意已决！”
布小池明白孙固的真实想法。
可他更明白，死亡才是最可能的结局。
“现在，我给你们两个选择。”
男人终于在说话之前没笑了。
“一：不参加测试，”
“二二二二二，我选二。”
“……”
“你能等我把话说完吗？”
“嗯嗯，您说，我不抢答了。”
“一：不参加测试。
“我会抹去你们的记忆，再传送你们出去。
“这样，你们的神识只会有轻微的损伤，修养一段时间便可恢复。
“二，就是参加测试。
“但测试的难度十分巨大。
“一旦通不过，神识重创算是幸运的；
“识海溃散、当场死亡，才是最可能发生的事。”
两人听到这里，终于明白过往进入这扇门的人，为什么会没有记忆了。
也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再也没能走出去。
布小池甚至怀疑，也许，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测试。
这个看不见摸不着的男人，可能只是想诓大家掉入陷阱，然后得到某些好处。
就比如，他以前就听过一个传闻。
说有一种秘法，可以把别人的神识吸走，然后转化为自己的。
“所以，你们的选择是……”
“二二二二二……”
男人：“……”
你说一遍不行吗？
我又不聋？
“那你呢？”
男人问布小池。
布小池很挣扎。
孙固：“老六，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别有心理负担。
“不是你抛弃了我。
“而是我，天生不服命，想要跟命斗一斗。
“但你不同，你有大好的前途，实在没必要冒这个险。
“所以，出去吧。”
“可是……”
“可是个屁！
“你还这么小，甚至连女人的肚皮都还没摸过，就这么死了，你甘心？”
布小池：“……”
看不见摸不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