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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阳他怎么样了?”看着依旧不醒的人,陆思洁心中担忧。
“让你拿的药呢!”夜堇年声音中带着疲倦说道。
“药在我这!”弋凉铖不慌不忙的摊开手掌,小巧的白瓷瓶出现在夜堇年的面前。
“给我!”不知为何,这瓶子在他的手中出现,夜堇年没由来的觉得烦躁。
“给!”弋凉铖本想说些什么,到了嘴边的话在看见夜堇年烦躁的表情后又咽了回去。
夜堇年从瓶中倒出一颗,塞入陆阳的嘴中。
“这药带着一股少见的清香,不知这药是哪位高人所制!”陆思洁只是闻着这股清香都觉得神清气爽。
“算不得是什么高人!”想到苏慕白,夜堇年声音柔和了许多,掌心摩擦着被握住的白瓷瓶。
“如何算不得,小慕医术了得,要不是她给你的药,你的伤也不会好的这么快!”薛诀听到夜堇年对苏慕白的否定,心中不满。
“是那日擂台下的那位姑娘吗?”陆思洁想到那日夜堇年眼神中从未见过的柔情,满是信任的倒在那位鹅黄衣衫女子的怀中时,手下不自觉的捏住衣角。
“那是当然!”还没等夜堇年回答,薛诀已经替他承认,“小慕不仅医术好,而且真的漂亮,这天下,我还没见够比她更漂亮的人!”
一想到苏慕白,薛诀各种不快一扫而空,这段时间的沉闷也不复存在!
“不知道小慕现在在做什么?”薛诀小声嘟囔了一句。
想到苏慕白那随心所欲的性子,夜堇年心中有些担忧。
“阿年!”陆思洁看得出夜堇年对那位苏姑娘的不同,“你和那位苏姑娘……关系很好!”
这个问题问出口,陆思洁不由得紧张起来,与其说担心,不如说害怕更加贴切她此时的心情。
她害怕夜堇年在离开陆家庄之后,她与他的关系会僵化,她更害怕,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有人已经走进他的心里,这是她一直想要但是却不能实现的事情。
“嗯!”夜堇年想了想,临走之前,她因为风寒在昏睡中,而且……
夜堇年低下头,视线落在自己的手掌上,她的温度,她的睡颜,一切都还历历在目。
“陆姑娘,在下冒昧问一句!”弋凉铖打岔问道,“那群黑衣人你们可知道是什么人?”
想到一直追上自己的人,陆思洁脸上瞬间煞白,“我也不认识,我和阿阳原本是接到家母书信,说是家中有要紧的事情,这才匆忙离开,却不想半路遇到一群黑衣人!”
想到那群黑衣人对自己和陆阳痛下杀手,就连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侍女都惨遭毒手,心中悲痛,“我会阿阳也曾想过,可是着实想不起来到底与谁有如此大的深仇大恨。”
“那可说不准!”薛诀在一旁说着风凉话,“你们没有仇家,可是不代表陆帮主没有!”
“不可能,阿阳的为人我最是清楚!他虽然平日里耿直,但绝对不是轻易与人结仇之人!”陆思洁对陆阳的为人很是清楚,这一点,夜堇年也是了解的,“阿年!”
“不是陆阳!”夜堇年出口解释道。
“小爷说的可不是你们眼前这位陆帮主!”薛诀背靠着树干,悠哉的翘着二郎腿说道,那陆修远虽然见得次数不多,但是只要想起那张脸,薛诀心中忍不住一阵恶寒。
倒也算不上是讨厌,只是自打薛诀记事起,柳家只要有人来,过不了几天,那姓陆的必定会出现在盟主府。
薛诀曾好奇的问过柳如意,但是总被她打发出去,日期久了,薛诀也就习以为常,也懒得去追究原因。
“你!”陆思洁感应过来,这盟主府的小公子自从自己与陆阳进了韩城就一直在刁难他们,当初不愿生是非,便忍了,可是眼下这人更是对自己已经逝去的父亲出言不逊。
陆思洁气急,但是却找不到适当的言辞回怼,脸色憋的发红,眼眶也逐渐变红。
“小爷说的本就是事实,你怎么……”
薛诀就没讲过像陆思洁这么爱哭的姑娘,莫说从未见苏慕白哭过,就连那傻丫头都没有见他掉过一滴眼泪,平日里也总是傻乐呵的模样,比起这个娇滴滴的陆家大小姐可是顺眼的多了。
“薛诀!”夜堇年见远处激动的站起身的薛诀,提醒他注意自己的言辞。
“你们!”薛诀见夜堇年眼下向着陆思洁,带着怒气眼不见心不烦,索性背过身去,眼不见心不烦。
“那陆姑娘打算接下来去那?”弋凉铖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们本打算回陆家庄,绕道而行本是想甩掉那群黑衣人!”陆家庄在韩城北边,如今他们出现在了东边,眼下刚出西照,要想回陆家庄,倒是和要去月燕山的弋凉铖和夜堇年顺了一半的路程。
“刚出西凉地界,陆姑娘要想回去,如今只能继续往东走,待走到熙璟城时顺着官道往北,不出半日形成便是陆家庄的地界!”弋凉铖不用看地图,便已知晓方向。
陆思洁眼神中带着惊愕的目光,看着弋凉铖,这人说的路线正是陆阳告知自己的路线,到了熙璟城,他们乔装打扮,扮做普通百姓从官道回陆家庄,相比之下会比他们从普通小道要安全的多。
“你们这是打算去什么地方?”陆思洁从遇到夜堇年之后,一直紧张的情绪慢慢放开,看着眼前的四个人,虽然没有过多的行礼,但是却是一副要远程的装备,好奇的问道。
“我们要去月燕山!”夜堇年看了一眼弋凉铖,两人眼神会意,并没有打算瞒着眼前的陆思洁。
“月燕山?”陆思洁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这地方她自然是有听说过,“阿年,月燕山地势凶险,而且极少有人能安全从那回来,你当真要去?”
陆思洁知道单凭如今自己与夜堇年之间的关系,是没有办法阻止他不要去,但是仍旧不放心!
“我已经承诺了!”夜堇年亲口答应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更改的,这一点陆思洁自然清楚,脸上带着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