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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徐今朝喘着粗气,胸脯起起伏伏,垂在脸颊上的发丝微微湿润。
她的指甲还在自己背部的肉里嵌着,不疼痒痒的。
徐今朝双眼迷离的瞪着宋怜之。
他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今晚不断地逼着自己骂他。
她以为她骂了他就能收敛几分,没想到越发的狠了。
一次又一次,从床尾被拽到床头就是不肯放过自己。
徐今朝蹙着秀气的眉头,威胁道:“宋怜之,你再不放开我,半个月内你要是能踏进我屋子里一步,我和你姓。”
宋怜之把玩着徐今朝的手指,“可你现在本就冠了我的姓。”
徐今朝又将指甲嵌进去几分,“可在你面前徐今朝就是徐今朝,不是宋少夫人,也不是谁的母亲,谁家宗妇,就只是徐今朝,依旧姓徐。”
看着徐今朝眸中的倔强,宋怜之抿抿唇,他这话说的确实不太对。
虽说女子出嫁从夫,可夫若是无能之辈呢?
那还不气死。
“嗯,徐今朝就是徐今朝。”
他语气坚定,不见轻视,也不时哄着徐今朝。
“所以,你现在可以出来了,徐大美女现在要睡觉。”
——
雅韵轩。
宋老夫人捧着手里的账本,脸上堆满了笑。
从徐今朝接手沣盈楼到现在不过也就两月多一些,但是里面的钱已经翻了一倍。
这是小事,关键天下第一楼的名声在外更是声名远扬。
宋老夫人将账本又递给顾漫,“看看,我们宋家啊能娶到今朝真是祖上冒青烟啊。”
顾漫翻着账本,一时也有些脸热,想当初自己还逼着徐今朝立军令状呢。
“祖母,你折煞孙媳了。”
宋老夫人摇摇头:“这几天我派人也出去打听,你那个二楼做的实在好,听说有一个穷书生画了一副山海图,几番碰壁,就没人收他的画,再咱酒楼试着挂上,竟卖了出去,还小小的扬了名,就连中书令之妻燕楼在你那儿也挂了画,现已经炒出了天价,光着两件,就已经够世人谈论几十年了。”
顾漫惊疑:“中书令之妻?”
徐今朝点头:“是,儿媳和她还见过一面。”
顾漫深呼一口气,“这燕楼是个冰山,最是不喜与城中夫人有往来,竟没想到她会将画挂在咱们酒楼。”
“燕夫人倒是一个很爽快的人,说起话来也直言直语的,但也不会让人不喜,虽一面之缘,儿媳对她很是喜欢。”徐今朝道。
宋老夫人:“燕楼性子冷,这些年在城中多是遭人唾弃不喜,怎会喜欢她?”
徐今朝当日见到燕楼的时候,脑中只有一句话。
逸气假毫翰,清风在竹林。
如今听祖母和母亲所言,大概就是强者独行,弱者成群吧,
徐今朝微微弯唇:“祖母不觉得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很适合来评价燕夫人吗?”
品性高洁之人根本就不用借助外界的力量,自能让自己声名远扬。
那些妇人圈子,她根本就没放在眼里,也志不在此。
她心中有自己的大好河山。
这种内核稳定且自身强大的人,徐今朝一向喜欢。
冬日的初雪一连下了两日,到第四日才算彻底放晴。
也是因此初阳长公主邀请城中的贵妇们一起参加雪灯宴。
徐今朝也在被邀请的名单里,这还是自己嫁进来受邀参加宴会。
一早,桂嬷嬷就开始给徐今朝收拾。
“夫人,平时也不见你装扮,今日场合隆重,免不了要被人拿出来说,再不能同往日一般了。”桂嬷嬷苦口婆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