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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湛看到，咽了咽口水。
前几日六欲堂里面搬出来的尸体也是这么消失的，貔貅石像妖气浮动，尊主到底养了什么邪物？
桑湛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走了过来，迟疑开口。
“尊主，秦长川来了。”
他刚回六欲堂没多久，秦长川就来了，最初他以为秦长川是想趁着尊主不在，来找茬，后来直到现在他都觉得秦长川指定有点问题。
看桑湛欲言又止的模样，风澈挑眉，“他还不服气？”
桑湛沉默摇头。
不是那么回事。
“尊主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风澈一头雾水，走进了六欲堂，迎面一道残影冲了过来，风澈反手就是一掌。
“嘭！”
一身白衣的秦长川摔倒在地，狼狈不堪，脸上的伤倒是全好了，估计用了不少丹药和心思。
桑湛在旁边捂嘴偷笑。
秦长川重重落地，痛得嘴巴都扭曲了，看到风澈，他还是忍住了痛，站了起来，走到风澈面前，文质彬彬行了一礼。
“姑娘。”
如果是眼前的人打的他，他倒是甘之如饴。
风澈双手交叉在前，“你来干嘛？”
秦长川笑了笑，“听闻姑娘今日到了蓝市，又到……我便猜测姑娘对风临城有兴趣，特意前来投诚。”
桑湛非常不解看着秦长川。
他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六欲堂和秦楼斗了这么多年，他怎么不知道秦长川是这么容易妥协的人？
“噢？”风澈笑了笑，她也不信秦长川会这么容易答应。
“这是楼主令牌。”秦长川像献宝一样，把楼主令牌双手捧到风澈面前。
随秦长川一起来的人瞪着双眼，一张脸都憋红了，如果不是在六欲堂，而是秦楼，估计都叫出了声。
风澈狐疑看着秦长川，递给了桑湛一个眼神，桑湛立即走过来接过秦长川的令牌。
秦长川看到桑湛，他还不想给，余光瞥见风澈才松了手，他满面春风的模样，不见半点颓废。
桑湛握着手里的令牌，更不解了。
秦长川没说话，只是对着风澈咧嘴，露出一个明媚灿烂的笑容。
他愿意把秦楼交给她，也只会交给她。
因为，他心动了！
一见如故！一见钟情！一心一意！一……
总而言之，他昨晚一夜都没睡，满脑子都是她，今日为了来见她，他特意去蓝市买药治伤，看到蓝市发生的事，猜到她的想法。
既是她想要，他都给她。
秦长川注视的目光太过炽热且没有隐藏，风澈微微拧眉。
资料上说秦长川是个浪荡子，对风临城任何一个女子都说过爱意。
风澈冷漠移开视线。
“堂主，堂主救命！”
狼狈的身影浑身是血冲进了六欲堂，看到桑湛，他“扑通”跪在了他面前。
“桑长老，不好了，清风门和云家少城主带着人打伤了风临城好多人！”
清风门？
云临鹤？
桑湛瞳孔震动，他猛地扭头看向风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