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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苏八娘没有阻拦,戴全快步走进屋内,向苏八娘和赵玉珠行礼后,说道:“回禀公主,如今证据确凿,只等公主定夺了。”
赵玉珠听后摆了摆手:“那证据都送去开封府尹那儿!今日就把那些坏人捉拿归案!我现在就我待会儿下学了就去!顺便告诉府尹大人,我要去旁听!”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赵玉珠带着苏八娘上了马车,出宫旁听。
一路上,赵玉珠的心情格外激动,向苏八娘说道:“老师,等会儿到了官府,我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些坏人!”
苏八娘笑着点了点头,“公主,你有这份心是好的,但到了官府,还是要听从官府的安排,不可任性。我们是去主持公道,不是去闹事的。”
赵玉珠掀开窗帘,看向街边,向老师保证道:“老师,我知道的!”
这事自然早就报到了官家和宸妃娘娘耳边,只不过这两人一个比一个更宠爱女儿。
宸妃只吩咐多加人手,免得公主被冲撞了。
而官家的条子也递到了开封府尹欧阳修的案头。
这次总叫官家在爱卿面前能扬眉吐气了,这次可不是为了那些混账头子求情,而是我朝公主体恤百姓,要求旁听案件。
欧阳修看了看条子,又看了看旁边满眼亮晶晶的公主,只感觉有些头大。
“公主今日亲临,乃我开封府之幸事。只是这公堂之上,还望公主能遵守规矩。”
赵玉珠连忙点头,眼神中满是兴奋:“好说好说!府尹大人放心,本宫绝不捣乱。本宫就是想亲眼看看那些坏人是怎么被惩治的!”
欧阳修微微颔首,随后转身走向公堂,惊堂木一拍,高声喝道:“升堂!”
随着衙役们整齐的 “威武” 声,那几个霸占小乞丐家产的坏人被带上了公堂。
几人跪在堂下,赵玉珠探头看去。
“嗯,这几个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苏八娘站在她身侧“咳”了两声,提醒她。
赵玉珠偏头看向老师,捂住了嘴,示意自己乖乖的,不说话了。
“你们可知罪?” 欧阳修拿起案桌上的证据,扬了扬。
其中一个为首的男子,眼神闪烁,强装镇定地说道:“大人,我们冤枉啊!”
另几个人也附和着给母子俩泼脏水,一口一个“杂种”、“偷人”,说得话不堪入耳。
赵玉珠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刚想站起来反驳,却被苏八娘轻轻拉住了衣袖。她强忍着怒火,继续听着公堂之上的审问。
欧阳修冷笑一声:“还敢狡辩!这是公主递上来的证据,铁证如山!你们还想抵赖?”
说着,他将证据一一展示出来,官商勾结、夺人家产、滥用私刑等罪行足以叫他们流放了。
见连头上的保命符都被拉下狱了,事情已无转圜余地,几人只能伏法。
听说是公主旁听案件,围观百姓比平日里还要多,此时都在骂这几人。
“这些天杀的,竟做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真是猪狗不如!”
“欺负人家孤儿寡母,这些人的良心被狗吃了!”
“还好有公主主持公道,要不然这对可怜的母子可就没活路了!”
赵玉珠听到了百姓夸赞她,美得冒泡,比昨日的梦境还要高兴。
此刻,这对师徒自然没注意到,围观群众里多了个汴京第一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