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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想着各种事情,思绪忽然又转到黄致富那封开头叫亲爱的老公的信上,想起姜馨兰娇嗔的脸,不由心头火热,思虑着怎么让小妮子叫我一声。趴在桌子上神游物外,嘴里不由得哼起歌来:
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不会让我把你找不见
可你跟随那南归的候鸟飞得那么远
爱像风筝断了线
拉不住你许下的诺言
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巅温暖的春天
等待高原冰雪融化之后归来的孤雁
爱再难以续情缘
回不到我们的从前
我本来就有些音乐的底子,这一世还没有彻底被烟酒腐蚀掉嗓子,还有一年多雪琴老师有意无意的训练,刀郎的歌,我唱的还是挺让自己满意的。虽然是自己小声假声哼唱,却也婉转悠扬。只是前世今生心态不同,这歌哼的心情愉悦,多了些欢快,少了些哀伤的意境。
一曲哼完,我起身抬头,却看到脸前一张俏脸,和直钩钩看着我的一双凤眼,不由一惊:“陈艾米,你干嘛!”身体后仰,做出了防御姿态。
艾米在我们班绝对属于大姐大级别,今年已经19岁的大姑娘了,婷婷玉立,风姿绰约。除了大大咧咧的性子,身材脸蛋都是一等的大美女。面对众多觊觎的目光,米大小姐毫不在意,统统付之轻蔑一笑:“小屁孩子!”。也是奇怪,仿佛前世有仇,两世为人,我们还是一见面就掐,没有消停的时候。
米姐站直身子,习惯性的挺了挺胸。我撇撇嘴,向夏芸的方向看了看。艾米却没有生气,向我摆手:“幺弟,你坐下,我不跟你吵。”
我有些狐疑,迟疑了一下,慢慢坐下:“大姐,什么事?”
陈艾米瞅了我身边的黄致富一眼:“起来,一边去。”
黄致富不敢犟,直接起身,谄媚的说:“米姐,你坐你坐。”然后给了我一个猥琐的眼神,走开了。
艾米走到座位坐下,满脸带笑:“幺弟,你刚才唱的歌我没听过,再给姐唱唱?”
我伸手把她头推开:“别这么近,我家兰兰不乐意。”
艾米在桌子下面踢了我一脚:“美的你,快点儿?”说着又把脸凑了过来:“幺弟,什么歌?好听,再唱唱。”
我这才明白过来,心中暗想糟糕了。我平时尽量控制自己,不要把后世的东西带到这个世界上来。意识还好说,可以通过现实的东西来表达,还有些比如搞笑的梗,有些超前的知识和见解,都是有据可依的,并不太突兀。可这后世的精品歌曲可是独一份的,这一出现,往后咋办?真心不想剽窃。
“米姐,我没有唱啥歌啊,就是乱哼的”
陈艾米早知道我会推辞,这是我们惯常的pk项目。
“乱哼也给我再哼一遍。”米姐要发雌威,继而又温柔了下来:“幺弟,真的很好听,再唱一遍嘛。”说着伸手就挽住了我的胳膊,还晃了两下。
我不由得头皮发麻,咋都学会小海洁了呢?你这19岁的大姑娘给我发嗲,老天爷爷的!我心虚的看向姜馨兰那边。还好!
我赶紧投降:“米姐,别这样,我受不了。”
“小样儿。赶紧唱,别想着转移话题。不然我把兰兰叫过来。”艾米坏笑:“我跟兰兰说你偷摸我屁股。”米姐脸红了。
“好好好,我唱。”我这次真投降了。说完我拿出纸笔:“我先把歌词给你写下来。”
我一边写歌词,一边对问艾米:“米姐,谈过恋爱吗?”
陈艾米脸一红:“讨厌,我哪里谈过,姐是黄花大闺女呢!”
我把笔停下:“大姐,谈过恋爱就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你这思想有问题啊。”
艾米伸了一下舌头:“嘿嘿,没谈过,不知道。”
我说:“没谈过,那有没有暗恋过谁啊?”
陈艾米脸红了:“你问这干啥?打听我隐私啊。我暗恋你行了吧,明天我给兰兰商量商量,把你借给我几天。”
虎狼之词啊!我默默往旁边坐了坐。桌子下面又挨了一脚。
我想了想说:“米姐,这歌是源于一个真实的爱情故事,你没谈过,连暗恋都没有,唱不出来味道的。没得感情,歌就没得灵魂。”
陈艾米愣了愣:“我听你唱的并没什么感情啊,没听出来。”她看着我写歌词:“歌词写的挺动人的,可你也没唱出来味道啊。”
我斜睨了她一眼:“哥正在恋爱中,怎么可能唱出凄美哀伤的味道来?你没谈过,不懂。”
又挨了一脚,艾米说:“讲讲这个故事,我体会一下。”
故事发生在可可西里,讲述了一对环保志愿者的爱情故事。他们都是南方某大学的学生,一同报名做环保志愿者,来到了艰苦的可可西里。女孩子被安排在条件较好的藏羚羊观察站,而男孩子则被安排在条件恶劣的沱沱河观察站。尽管环境艰苦,男孩子每次去女孩子那里交汇总报表时,总是讲许多趣闻,从不提自己的辛苦。而女孩子则默默地为男孩子准备离别的一切,并把对男孩子的思念写成文字给他带去。然而,最终男孩子在一次收集资料的途中不幸牺牲,成为了可可西里第一位牺牲的志愿者。女孩子在得知这一消息时,还在期待着最后一次汇总的到来,然后一同回家。后来女孩子带着对男孩子深切的爱恋,一直生活工作在艰苦的可可西里,再没有回到南方。
我边回忆,边给艾米讲述这段凄美感人的爱情故事:“后来一个歌手在听说了这个故事后,深受感动,创作了《西海情歌》来纪念这段凄美的爱情。这首歌不仅是对他们爱情的颂歌,也是对所有在边疆默默奉献的人们的致敬。”
陈艾米听的泪眼朦胧,再去看歌词,已是另一种感觉。朱全忠不知道什么时候和猴哥换了位置,听到这里在旁边说话了:“幺哥,米姐,这歌应该给雪琴老师唱。”
我俩对视一眼,同时看向朱全忠发问:“为什么?”
朱全忠小声说:“雪琴老师爱人是军人,在西藏戍边。”
我回头和艾米对视一眼,很是震撼。我说:“米姐,你看?”
陈艾米说:“幺弟,你来唱,我俩扒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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