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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晴天霹雳,李寡妇悲认夫尸
为了尽快找到凶手,警方对水库周边进行了仔细的搜查。
他们沿着水库边缘,一寸一寸地寻找可能的线索和证据。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发现了许多可疑的物品,包括一些破碎的衣物、血迹斑斑的石头以及散落在地上的杂物。
这些物品很可能与案件有关,为警方提供了宝贵的线索。
随着调查的深 入,警方逐渐拼凑出了案件的轮廓。
他们发现,这起案件并非孤立存在,而是与村子里的一些复杂关系紧密相连。
凶手手段残忍,动机不明,让整个村子都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之中。
村民们开始担心自己的安全,夜晚更是紧闭门户,不敢轻易外出。
对于老孙头和向阳村的村民们来说,那具漂浮在水库中的恐怖尸体,将成为他们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阴影。
每当夜幕降临,他们都会想起那个阴暗的上午,以及那个让他们魂飞魄散的惊悚发现。
那个原本平静的水库,如今却成了他们心中挥之不去的噩梦。
终于,众人在焦急的等待中,两天后,一个不算好也不算坏的消息传来。
村里的李寡妇,在仔细辨认了尸体身上的衣物后,认出了这具尸体就是她失踪多日的丈夫——王军。
晨雾像团化不开的棉絮,笼罩着村委会门前的晒谷场。
李寡妇挎着针线筐挤出人群中,她的目光扫过盖着白布的尸体,突然瞥见一角露出的绿绑腿——正是她亲手给丈夫王军缝补的那条!
“天杀的!这衣服不是我家老王的嘛?!”
李寡妇的尖叫刺破晨雾,惊飞了晒谷场上的麻雀,几只家雀撞在锈迹斑斑的铁皮标语牌上。
她踉跄着扑向尸体,颤抖的手指指向那具肿 胀的尸体,手里的针线筐“咣当”砸地,顶针滚到了法医脚边。
警员们面面相觑,再三确认道:“李婶,您确定吗?这尸体都已经这样了,你是怎么看得出这就是你家男人……”
话音未落,李寡妇已经扑到尸体旁边。
她鼓起勇气,颤抖的手掀开白布一角,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崩溃大哭。
晨光中,尸体肿 胀的面部狰狞可怖,但内衬衣领上绣着的祥云图案却清晰可见。
这是她用攒了半年的布票换的的确良布料,一针一线缝上去的。
的确良布料在晨雾中泛着特有的光泽,针脚走向正是她独创的"藏锋针法",最后一针收尾时还勾断了半根红线头。
李寡妇双手颤抖的扯开领口,抠鼻呼吸间全是难闻的尸体臭味,几次忍住想要呕吐出来的感觉,仔细查看内里。
那内衬也是她亲自给王军缝的,上面绣着一朵祥云,正是王军莫名其妙失踪那天身上穿的衣服。
警员们围成一圈,他们的目光在李寡妇与那具恐怖尸身之间来回游移,个个表情严肃而紧张。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与沉重。
眼前的这具尸体可能涉及到一起复杂的案件,而李寡妇的确认则是破案的关键。
“李女士,请您再仔细看一下,您切断这具尸体真的就是您的丈夫王军吗?”
年轻警员再次向刘寡妇确认道,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他看向身旁的年长同事,仿佛在寻求某种指引或确认。
警员们围成一圈,他们的目光在李寡妇与那具恐怖尸身之间来回游移。
其他警员们面面相觑,每个人都心知肚明,仅凭身上的这些衣服,显然不够严谨,更不足以完全确认身份,因为存在衣物被调换或混淆的可能性。
这时,另一位年长的警员缓缓开口了,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试图在混乱中注入一丝理智:
“李女士,我们理解您的心情,但仅凭衣物就确认身份确实存在风险”
“我们见过太多类似的案例,有时候死者会捡到别人扔掉的衣物穿在身上,或者有些凶手为了混淆视听,故意将别人的衣物套在尸体上……”
“我们必须谨慎行事,还需要其他更确凿的证据。后续我们会尽快展开进一步的调查,寻找更多的证据来确认这具尸体的身份。”
“我确认这就是我家男人!”
李寡妇重重的点头,指着那完全不成 人形的可怖尸身嚎啕大哭。
她哭声撕心裂肺,泪水不断地从眼眶中溢出,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你们看,这衣服对得上,牙齿也对得上。”
原来,当初王军在一次意外中摔倒,撞断了半颗门牙。
由于家里没钱,他们也一直没去补牙。
而这颗断牙,却成了李寡妇辨认这具尸体身份的关键证据。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针线筐里的顶针,内侧还刻着“1972年供销社先进工作者”的字样。
法医老戴上白手套,动作缓慢的掰开尸体青灰色的嘴唇,小心翼翼撑 开尸体的口腔。
晨光中,之间断了一半的门牙泛着诡异的青灰色,牙缝里还嵌着片青苔——与水库边的苔藓一模一样。
他仔细辨别了一下,确认那牙冠上的独特磨损痕迹,确实是被撞断了半截的形状。
即使尸体经过高度腐败,牙齿仍然可以保留下来。
牙齿是人类身体中最坚硬、最耐热的部分,每颗牙的形态和排列方式都是独一无二的。
正是根据那独特的断了半颗门牙的特征,再加上身上所穿衣物,李寡妇才能从那完全看不出人形的巨人观尸体里,判断出这具尸体就是王军的。
这一发现让警方和村民们都感到震惊和悲痛。
他们纷纷表示,要尽快找到凶手,为王军讨回公道。
“是任家!肯定是任家!”
李寡妇的哭嚎撕心裂肺,声音里充满了悲痛和绝望。
虽然她心里早有预感,但看着这么可怖的尸身就在眼前,她无法接受自己的丈夫就这样离开了人世,更无法想象他在死前究竟遭遇了什么。
她想起了和王军共同度过的那些日子,那些欢笑和泪水交织的时光。
如今王军却躺在这里,毫无生气,她怎能不心痛?
她抱着尸体哭喊着:“肯定是任家人杀的人!他们一直和建军有矛盾,肯定是他们下的毒手!我要让任家人把我的丈夫还给我!”
她的声音充满了悲痛和绝望,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不满都倾泻出来。